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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校尉想是認得侯君集的寶貝兒子,並未催促,在他看來,反正大堂之內還在議論軍情,徐真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進去旁聽。
於門外候了小半個時辰,徐真早已一肚子火氣,自己好歹也是個都尉,而且所轄軍士乃隸屬李道宗,什麼時候輪到高甄生來指手劃腳?
張久年到底是老謀臣,也不知與那校尉說了些什麼,後者面色陰冷,卻不得不往入內稟報,這位高將軍卻不似校尉如此怠慢,連忙將徐真等人召入大堂之中。
高甄生虎頭虯鬚,肩寬身長,雖未穿甲,卻隱有威怒,左右諸軍將面容肅然,見得徐真進來卻一個個暗自冷笑,徐真察言觀色,已然心有忐忑,卻面色如常,不卑不亢行軍人之禮道。
“徐真見過大都督!”
段瓚等人依次行禮,高甄生呵呵一笑,擺手道:“大家都是為國效力,不要講那些個虛禮,軍中早有傳揚,都說徐都尉年輕有為,領軍有方,今日一見,果是年少英雄,讓我等老傢伙汗顏不已啊。”
眾人聽得高甄生如此誇讚,看著徐真的眼色越發不善,堂堂大都督,如此宣揚徐真這麼一個小輩,又如何讓人心服?
徐真對史料關於高甄生之記載也不甚清晰,只記得他誣告軍神李靖,被李二聖人處置了的事情,見得他笑呵呵的如此和善,反倒警覺起來,連忙想要謙遜一番,可那高老兒卻已經再次開口了。
“破虜啊,你不跟著君集建功立業,跑到這裡來幹什麼?怎地如此狼狽?”
侯破虜聞言,心知高甄生要為自己出頭,心頭頓時大喜,適才張慎之已然提點過自己,勢必要將此次失利推卸于徐真抗命留刪丹之上,入城之後,這徐真沿途接受崇敬膜拜,早已讓侯破虜怒火中燒。
他自覺與段瓚在張掖外圍拼死拼活,而徐真卻撿了條死魚,在這刪丹之中兀自當他的大英雄,如此落差,如何讓侯破虜不心生嫉恨?
高甄生乃其父侯君集的親信盟友,此番乃接受了大將軍李靖之命,趕往連州首府甘州城救援,但侯君集已然跟李道宗深入吐谷渾,長途奔襲吐谷渾王城伏俟城,最好的結果莫過於侯君集滅了吐谷渾,而李靖則被死在甘州,故而以整頓軍馬為由,在涼州停留了一陣子,到了刪丹,又以道路不通為由而停了下來。
如今有高甄生做主,他又豈能不將徐真給拉下水來!
“回稟大都督,小校實在有苦難言啊”言語未落地,面容早已充滿了悲憤委屈,卻是眼眶溼潤,暗自哽咽,逢場作戲十足逼真!
高甄生故作驚訝,眉頭緊擰而問:“到底怎麼回事?”
侯破虜兀自搖頭嘆氣,似是於心不忍,張慎之卻是憤而出列,意為袍澤出頭,接過了話頭道:“回稟大都督,此皆為徐真之過爾!”
徐真輕嘆一聲,終是明白這一屋子人為何都朝他冷笑了,不過事到如今,他反而更堅定了一個心中的想法。
第四十九章 高甄生暗使陰險計
七百多人葬送於自己之手,段瓚心中自是愧悔難當,這份罪責他本想著自己來承擔,沒想到侯破虜卻打算將責任推到徐真抗命留刪丹這件事上來!
他偷偷瞟了徐真一眼,卻發現徐真不爭不辯,面色如常,似在等待著,又似乎在看著一場鬧劇,並未出現任何慌亂,如此氣度,實在讓人心折,段瓚咬了咬牙,心中多有不忍。
然張慎之卻已經開始憤憤地指責徐真道:“段都尉與吾等皆為守戍國疆,日夜兼程馳援張掖,徐真乃部旅都尉,統領精銳卻貪生怕死滯留刪丹,名為剿賊,實為避戰,此次戰敗,盡皆其之過錯,某斗膽上報,懇求治他個怠戰誤軍,葬送八百袍澤之罪!”
張慎之此言一出,廳內諸將士可謂義憤填膺,群情激憤,對徐真多有指點,已然將徐真視為貪生怕死,陷害袍澤的小人!
可徐真仍舊不為動容,甚至於嘴角掛笑,彷如心中所想乃極為可笑之事。
段瓚聽得張慎之對徐真的謾罵與指謫,看著暗自歡喜的侯破虜,又想起事情的真相來,不由臉色發紅滾燙,認真計較起來,徐真本部二百人並無過大傷亡,且將刪丹守了下來,這份功績與自己的慘敗相比,已然讓人不齒,沒想到張慎之居然還有臉皮開口罵人,欲將髒水往徐真身上潑,如此連段瓚都看不下去也。
徐真並非聖賢,自有一番脾氣,這侯破虜雖然是兵部尚書侯君集的兒子,但在軍中也不過是校尉一級,雖有勳位在身,卻也不該指使張慎之推卸責任,頂撞謾罵長官,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