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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的,把個秦元他們說得是一頭冷汗,卻又不敢頂嘴。秦元便起身道:“曹司法,這個案子,按照原來的證據,定罪是沒有問題的。”
曹司法翻著一雙白眼,瞧了瞧秦元,見他一身官袍,頓時間胖胖的臉上滿是冰霜,厲聲道:“你說什麼?本官說話,有你插嘴的份?”
“在下秦元。”秦元不溫不火道。
一聽這個名字,曹司法本來氣勢洶洶的臉頓時煙消雲散,甚至還帶有一點點的笑意,他點點頭,道:“原來是秦大人啊,本縣聽說,你對刑律很精通。可是,這個案子是你來之前就已經審結,你對這個案子瞭解嗎?”
本來,吳雄見曹司法咆哮著呵斥秦元,以為要壞事,沒有想到聽到秦元的名字之後,他的態度馬上轉變了,頓時心頭一喜,看來,以大人的身份,曹司法也不敢輕易得罪。忙解釋道:“這個案子發回重審之後,我家大人幫助複查這個案子,所以知情。”
“嗯……”曹司法點點頭,望著秦元:“既然這樣,那你說說吧,這個案子怎麼定罪就沒有問題了?”
畢竟,秦元是孟武的人,說明跟孟武的關係很深。不看僧面看佛面,曹司法自然不敢掉臉,說話也很客氣。
秦元道:“這個案子。在下仔細看過全部卷宗,在原來一審定案的時候。證據是充分的。被告人認罪,有目擊證人。還有分屍兇器在案佐證,這種證據定罪是沒有問題的。”
秦元說的是明朝的證據標準,如果是在現代,這樣的證據要定一個死刑案子,還是不夠的。但是,在明朝朝,已經算是非常充分了。
曹司法道:“嗯,你說的倒也不錯……”
秦元立即接過他的話頭,道:“既然當時的證據很充分。上一代的判決就沒有問題。所以也談不上錯案,因為誰也料想不到後面這些人會全部翻供,再說了,就算是現在,白氏也是認罪的。只要她認罪,那就不能算是錯案吧?”
曹司法道:“我沒有說這是一個錯案,也沒有問責的意思,我只是說要慎重,不能屈打成招。”曹司法轉頭望向秦元:“這白氏現在認罪嗎?”
“是的。”秦元聽到秦元的話讓曹司法態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秦元幫他解釋說這個不是錯案,讓曹司法認同了,這讓秦元心中非常的感激。
曹司法道:“能否再審訊一次?本官要旁聽,好回去向刺史和鍾法曹稟報。”
曹司法都把刺史抬出來了。秦元哪裡幹說個不字。忙道:“好的。”轉頭吩咐鄧縣尉準備升堂。
曹司法擺手道:“不必了,直接把犯婦提到這裡來問就行了。”
秦元只能照辦。
在提人的這段空閒時間裡,曹司法竟然跟秦元寒喧了起來。問他在縣衙的感受什麼的。私下提審,他曹司法可以這樣。秦元卻不敢託大,所以只是簡單回答了幾句。
那曹司法知道秦元的曹忌。所以很快轉開了話題,說起來孟武,說孟武大將軍是他平生最佩服的人之一。是所有人學習的物件。
他這麼說,自己沒有人有不同意見。聽他在秦元等人面前,一付教訓的口吻說這些,讓秦元很不舒服,雖然他朝著自己說的,可是秦元卻沒有回應半句。
終於,案犯白氏被提押到了花廳,帶著重重的枷鎖。跪在地上。
曹司法面露不悅,道:“對一個女流之輩,也用得著戴這樣的枷鎖嗎?”
秦元趕緊吩咐皂隸把白氏身上的枷鎖取下。白氏顯得很吃驚,望向曹司法。
曹司法溫言道:“白氏,你不要害怕,本官是奉命來複查你的案子的,你的案子疑點很多,那些證人都翻供了,我們懷疑你是被屈打成招的。所以,今天審訊你,不會用刑。你要如實回答,黃氏的兒子,是不是你殺的?”
秦元等人都面面相覷,曹司法這麼說,不是明著提醒白氏這個案子現在證據不足,讓她翻供嗎?他這麼一說,白氏還認罪那就奇了怪了。
果然,白氏立即哭泣著磕頭道:“大老爺,民婦是冤枉的啊。民婦沒有殺那孩子,他是民婦的侄兒,民婦平時最疼愛這個孩子了,怎麼會殺他呢?民婦是被屈打成招的啊……”
秦元怒道:“大膽……!”
他剛說了這兩句話,曹司法便擺手制止了,道:“讓她說完!不要打斷她的話!”
秦元只好閉嘴,按理說,這個案子現在是縣衙的,應該由縣衙的縣令來審理,可是現在,這個口口聲聲說是來聽案子的曹司法,卻成了主審官了。他聲稱是代表的刺史,秦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