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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頭的太太都中刀沒有死,梁標從後門逃走未死。
但是梁標以後跟我住一個時期,刀傷始終未治好,半年後,聽說在金馬士死了。”
求救無門
“二號公司沒有事”,張友說, “我與另一人,記憶中是梁標,負傷連夜離開八號公司,穿過樹膠林,約二英里,來到二號公司,二號公司的人沒有同情心,且認為我們是禍根,殺不死,如果給日本兵知道了,二號公司一定有難,更可能面對同樣之命運。
他們不敢收留我,天啊!何處是我家?天茫茫,地茫茫,夜已深,離開二號公司,茫無目的,又驚,又怕,又痛,死去或者更安樂。
也許是老天的安排,走到膠園一個山洞,那山洞很隱密,死裡逃生者,勇氣比平常強,也顧不了許多,就在山洞平石上倒臥,大概是兩天兩夜,不相信自己還會活命。
張友說:背後中四刀不死。
住在亞依昆寧的叔叔聽到八號公司集體被屠殺之訊息,帶著另外兩人到八號公司,只見遍地不甘瞑目的屍體,卻不見到我,找到二號公司,有人告訴叔叔說我沒死,已離開二號公司,他到處找,終於找到大石洞,才發現我負傷睡在石洞內,將我救到亞依昆寧去醫治。”
現身證明
張友在接受記者訪談及在“未亡人”會上激動地掀起他的上衣,讓在席人士看他背上四個刀傷疤痕,同時指著左手彎一刀穿過之手臂,以證明所作之談話非虛。
對於日本民間學者考察團到來考察一事,張友認為,如果日本需要作證,就應該更翔實,不要只限於巴力丁宜,因為其他地區受難者也不少,同樣是悽戚,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一樣痛苦,就好像冷宜八號公司,罹難者就有60多人,還有冷宜賴家等之不幸者。
(參見本節案例71)
19. 1993年7月28日《中國報》: 《日軍殺全家——三老人控訴暴行》
(芙蓉27日訊)又有三名日治時期蒙難者後裔,今日控訴日軍的暴行,他們的至親家人殺死,而蝗軍殘殺他們的家人的血淋淋一幕,令他們畢生難忘。
陳福娣(左起)劉九妹與邱鴻在孫建成的陪同下控訴日軍的暴行
這三名蒙難者家屬是(1) 陳福娣女士(68歲),她一家5口被殺;(2) 劉九妹女士(75歲),她死了6名親人;(3) 邱鴻(63歲),他的父親被召去泰國建死亡鐵路後,便一去不返。
他們今日在孫建成的安排下,在芙蓉講述彼等家人的遭遇,尤其是陳福娣和劉九妹女士,在憶起當年知知港餘朗朗大屠殺慘案,他們親眼見到日軍慘無人道的屠殺他們的家人,還有當地婦女和小孩的經過時,都激動得紅了雙眼。
他們透露,他們當年大難不死,躲避蝗軍的搜查後,在住家附近親睹了餘朗朗大屠殺的慘案,此刻憶起,仍然毛骨悚然與一腔的悲憤。陳福娣目前住在古打粦,他的父母、兩名弟弟和一名妹妹,在日治時期,被蝗軍打死。
他追述說,在1942年3月18日下午3時許,日軍在該村搜查後,把所有無辜的村民、婦女和小孩,搜捕後集合在當地的一間學校,過後展開慘無人性的大屠殺。
她因為躲在屋後的黃梨園沒有被查獲,因此逃過劫數。
同住在古打粦的劉九妹當時則躲在屋後部的木薯園,也因此逃出了日軍的屠殺。
他們悲憤地說,當時大屠殺就在她們的住家附近進行,他們躲在不遠處,親眼看見蝗軍慘殺無辜的罪行,過後,蝗軍還一把火把學校燒了。
另一名蒙難者家屬邱鴻。來自鳳山莊,他披露,他的父親在1943年被日軍捉去泰國建死亡鐵路,過後便音訊杳然。他當年只12歲,他相信其父被召去泰國不久,便早已不在人世了。
(參見本節案例73)
20. 1993年10月23日《南洋商報》: 《趙坤為先父申冤》
(馬口22日訊)居住在吉打雙溪鉛羅冷打曼的趙坤,為其已故父親趙成波伸冤,指出其父當年日治時代,在庇朥港尾村居住時,被日本蝗軍所殺害,並透過大馬半島日治時代蒙難同胞家屬協會籌委會登記,要求日本政府,作出人道合理賠償。
日侵時期受害調查一:新聞報道(11)
趙坤
他是今早在唐兄的弄邊聞人趙海局紳及該籌委會主席孫建成陪同下,前來馬口本報辦事處,向記者講述有關事件。
現年78歲的趙坤,精神奕奕,育有十名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