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朥的李信,68歲,聲稱日本政府不應視若無睹,對當年馬來半島受殺害的無辜平民,要求作合理賠償。
另一方面;孫建成表示,目前向他尋求登記的蒙難後裔家屬,達300餘人,惟委員會尚接受外地的登記者,再延長兩個月時間,而森州內則不接受登記。
他說,日本方面對半島的受害者,已公開道歉,說明了日本政府更應該解決受害者及蒙難家屬要求的賠償,惟有這樣,才能挽回世人對日本政府的信心。
日侵時期受害調查一:新聞報道(10)
他指出,在整理有關登記者的資料後,將提呈到日本民間和平律師團研究,設法為蒙難家屬,死亡鐵路建築者追討這筆血債。
(參見本節案例61)
18. 1988年4月19日《星洲日報》,鄭順智: 《日軍屠殺冷宜八號公司員工慘案——張友悲憤填膺話當年》
張友,現年58歲,現在居住在亞依昆寧。
1942年,農曆正月二十四日,是他一生不能忘記的日子,那天,他一家六人,除了他本身身中五刀,裝死逃出生天之外,其他五人包括父母及弟妹,卻在手無寸鐵之下,被日軍全部刺殺身亡。
那時,他才12歲,與父母弟妹住在冷宜平芭南洛園八號公司,整個公司共有60餘人,除了五人中刀不死之外,其他的人無一生還。
張友是見報後於前日到來庇朥,出席一項日治時期“未亡人”會議。
他在接受記者訪問時訴說: 八號公司的慘況,令人髮指。
雖然已是46前的事了,但對於日軍殘殺無辜,仍然感到痛心疾首!
當時,冷宜南洛園包工頭申達洲,兼管八號及二號公司,慘案發生時,所幸他不在八號公司。事實上,日軍一行三十多人,都是荷槍佩刀,踏著腳車早一天下午抵達八號公司。
來者不善
日軍到來,真是所謂來者不善,他們來到公司,飭令整個公司男女老少60多人出來排隊,首先檢查每個人之身體,是否有紋身,他們之意是: “紋身者,非良民也”,必遭斷魂之難。
結果,一名身材魁偉之年輕人被點中,由數名日軍押走,以後訊息杳然,下落不明。
點去十名壯健年輕人後,所剩下的是年紀較大,婦女及兒童,日軍點算遺下之人後,用筆寫著: 明天再來,不可少一人,否則全部斬殺
真傻,當時竟沒有一人敢離開,所以會造成集體被斬殺。
張友說: 第二天早晨7時許,該隊日軍果然重來,這一回除了荷槍佩刀之外,也帶來一些泥鏟等工具。
日軍來到,又令全部的人出來排隊,大家心知肚明,這一回必定有難。其中有人要求日本兵,待去找工頭來談,但日軍不允許。
接著,日軍又從中挑選十人,押到離公司約六蘭帶之山溝邊膠房與小樓,將十人趕入樓屋去。這裡的日本兵又將餘下之30多人分為兩組,8名小孩(包括張友)及8名婦女被關在一間房內,其餘的20名男人被關在另一房內,每個人都被反手綁住,令你插翅難飛。
出來砰砰槍聲
這時那小樓發出砰砰砰之槍聲,一陣陣悽慘之叫聲傳來,嚇得大家魂不附體,簡直不敢相信日軍那麼殘忍,殺人不見血。
“接著,日軍又走到我們的公司,又押十人到該小樓,這時沒有槍聲,但聞痛苦悽慘叫聲
輪到我們了,這一回休想活命,我與弟弟及其他的人,被押到膠房邊的斜坡上,下面是一道小流水溝,我親眼看到,日軍毫無人道,將人一個用槍尾刀向身上亂刺,一人用鋤柄或吹火鐵筒往那人頭部猛擊,不死都不可以。”
張友說:一刀中左臂,穿過後面。
胞弟慘死
“我與弟弟見到此情景,只有大哭,可是如蠍心腸的日軍並不因為我們年紀小而放過,我與弟弟都被刺,一起滾下坡至溝邊,弟弟還未死。再加一刀,弟弟臉撲水,活活地死去了。我想,我哭不知如何是好,聽天由命吧!”
身中多刀
“這時,我已身中多刀,背後好像被刺了四下,左手被刺一刀,穿過去,我慘叫,悲哭,昏倒過去,之後,我裝死,日本人以為我已斷命,他們離去了。”
只有四人未死去
“我也看到,”張友說, “總共四個人中刀未死,一人在公司屋,啟後門企圖逃走,日軍開槍,倒下去,但沒有死。
房內有一人中刀,他叫亞興,也沒有死。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