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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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試你娘屁,殺誰?殺你啊?”馬真人其實也想到過這一點,但此時此刻,殺生之刃去哪裡找呢?即使民間有殺人案件,但兇器都是重要物證,在公安局放著,還能借給你搞封建迷信?而且這殺生之刃也不是百試百靈,相傳當年明朝的趙耀良道士是唯一一個用過殺生之刃的人,究竟是鬥什麼東西不得而知,但當時趙耀良用的是一把出土的戰國古刃,是從當時的大明右副都御使朱正色府上借的,最後的結果雖是治住了怨孽,但趙耀良也是刃斷人亡,況且這殺生之刃的煞氣若是不夠,即使刃斷人亡也是白搭,所以,這個想法僅在馬真人的腦海裡閃了一下,便立即被打消了。
但張國忠是個認死理的人,此刻的他和馬真人就像在做數學題一樣,公式就那麼幾個,能不能解出來,全憑經驗。張國忠把腦袋裡的所有辦法過了一邊,在這種材料匱乏的年代,殺人的刀畢竟比諸如“芲蹠(一種爬行動物肚皮上的鱗片,按茅山術的描述,芲蹠是一種出沒於崑崙山雪線附近的爬行動物,形態類似於熱帶巨蜥,常年生活在海拔4000米左右的高原地區,自從明洪武年後就沒有被發現的記載)”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好找百倍。
搞這東西,張國忠首先想到的便是弟弟,第二天他先是到了李二蛋家,打聽得知,李二蛋沒有任何痛苦的跡象,只是七竅不停的流黃水,失明失聰而已,吃飯喝水睡覺都不耽誤,跟大夫確定了李二蛋沒有生命危險後,張國忠一路小跑回了家(此時的張國忠,體能和奧運會馬拉松選手基本有一拼了,李村離市區大概25公里左右,張國忠一路小跑一個小時便到了)。
“我說哥,你要這東西太扯淡了吧”張國義此時對哥哥這個要求也不知所以,“就算是殺人犯,也輪不到我抓啊。”
“難道你不認識公安局的?”
“認識也沒用啊,沒殺人犯,公安局也沒有那玩意啊不過你等等,讓我想想”
沉思了片刻以後,張國義帶張國忠來到了一處老居民樓,在當初,住樓房是高幹待遇,但現在看來,張國忠來的這家人顯然已經被抄過無數輪了。
“這是我哥。”張國義面無表情,而一旁的一個大嬸卻露出了僵硬的微笑,“小張同志,上次謝謝你”
“陳嬸,我這次來,想請你幫個忙,你要是答應,老劉的事我來辦。”
“你你能把老劉放出來?”
“放出來我不敢保證,但至少我保證讓他在裡頭不受罪。”
經過張國忠的一番描述後,這個陳嬸聽了個半懂不懂,但既然張國義保證了老頭子在監獄裡的安全,自己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行,咱們現在去見他,我來勸他!”
一路上,張國忠得知,這個老劉頭曾經是天津書法協會的秘書,酷愛收集古玩古董,老劉頭的父親就是清末天津衛有頭有臉的買辦頭子劉子威,這個人張國忠可是曉得的,民國初年,劉子威在天津衛的名號比袁世凱小不了多少,而眼下這個老劉頭,大部分家當都是老爺子留下來的。
在文革初年,像老劉頭這種人物是沒太平日子過的,文革第二年家就被抄了,此後幾次大的運動中,他家也是被列為重點打擊物件,但無論紅衛兵如何翻箱倒櫃,除了幾張字畫幾本破書外什麼都沒有,這老劉頭也是個佞種,不管如何挨鬥,對自己那些古董的去處就是隻字不提,直到被扣上了倒賣文物的罪名抓進監獄,還是守口如瓶。
聽張國忠說古代有人用過戰國的古劍,這張國義便也想找老劉頭問問有沒有古代寶劍,於是便有了這次監獄之行。
監獄的內部關係張國義已經安排好了,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弄來的區革委會的介紹信,到了監獄後一路綠燈,很順利便見到了老劉頭。
“我可沒有什麼古刀古劍的,你們找別人吧。”抽著煙,老劉頭依舊是滿不在乎。
“劉師傅,我現在確實是要救人,希望你幫我一把”張國忠實在也沒什麼可說的,只能把李二蛋的事原原本本和老劉頭說了一遍。
“你懂茅山術?”老劉頭並不在乎什麼李二蛋什麼降墓,而是把焦點集中在了張國忠說的茅山術上,“那我問你,天合之氣,地合之孽,坐故於斯,為惑焉解?” 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畜牲在吸收了天地靈氣與地脈陰氣後,在人間作祟,如何破解?
這點初級的問題如何難倒張國忠?“螺綾子以覆喉,九術之脈以熾,”張國忠想了想,又補充道:“若有衝生,則概以枯柳隔之,盡歿之數則以真火一焚。”意思是說,在衝九的時候用螺綾子灑在病人身上(的傷口),如果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