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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住似地僵住了。
她的身體下面有人。那人穿著藏青色的襪子,兩隻腳底板朝向我,灰色的褲子褪及腳踝。
我的目光發現了放在和室角落的公事包,那絕對是稅務代書的公事包不會錯。
小富跨在仰躺的稅務代書身上,上下襬動著屁股。此時,我才發現到兩人激烈的喘息聲,稅務代書還發出了類似呻吟的聲音。
我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這個想法向我襲來,我僵著身體走出屋外,悄悄地掩上了門,隨即跟剛才進來的時候一樣翻出圍牆外。
我跑了起來,只是為了甩掉剛才看到的情景。然而,即使在幾十年之後的今天,我依然能夠清晰地想起小富的白屁股。
近來,即使是小學生也對男女之間的性行為具備相當的知識。但當時的我卻一無所知。即使如此,我還是直覺地知道自己看到了大人的隱私。我沒有對父母說這件事,不光是父母,這件事我從沒對任何人提起。
在那之後,我想我對待小富的態度有了明顯的轉變。我絕不主動對她開口,也極力試著不去接近她。不過真要說我討厭她,似乎又不是那麼回事。搞不好幼小的我已經將她當成一個成熟女人看待,所以當我發現她的本性跟自己所想的相去甚遠時,才會感到畏怯。
我完全不知道小富跟稅務代書發展到何種程度,持續到何時,因為在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有遇到會令人聯想到兩人這層關係的事情。相對地,我卻知道了她跟別的男人之間的關係。所謂別的男人,不用說自然就是我的父親。
那天是國定假日,診所休息,父親照例出門釣魚去。但因為母親和我約好了要帶我去看電影,所以我的心情很好。
然而,就在我們要出門的時候,有通母親的朋友打來找她的電話。講完電話的母親歉然地對我說:“抱歉,媽媽有重要的事,下次再帶你去看電影,今天就忍耐一下。”
當然,我哭著向母親抱怨,說她太賊了、不守約定、媽媽黃牛。
在這種時候母親就算剛開始會一臉困惑地道歉,但是一旦超過了忍耐的極限,便會惱羞成怒。她的個性就是這樣。當時,到了最後她也是對著不斷抱怨的兒子,擺出了令人害怕的神色。
“吵死人了,什麼電影、電影的念念念!有重要的事我能怎樣?不是跟你說下次再帶你去了嗎?話又說回來,你學校的家庭作業呢?應該有家庭作業吧?別光是想玩,書也要讀一下!”
我哭喪著臉上樓,不過我的房間卻不是在二樓。當時的我還沒有自己的房間,二樓的房間裡只放了客人用的棉被和衣櫃。只要一有不如意的事,我往往都跑到這個房裡哭泣。
母親大概懶得搭理我這個愛哭鬼兒子,看也沒來看我就出門去了。
我事後回想,這個時候小富應該在家,但她似乎沒有聽到母親與我的對話,所以不知道母親留下了我,獨自出門。
母親外出後不久,樓下便發出了聲響。是父親的聲音,嚇了我一跳,照理說他去釣魚的時候,應該要到晚上才會回來。
樓下還有小富的聲音,兩個人似乎在講什麼,但內容聽不清楚。
不久之後,好像有人上樓,我慌了。之前父親曾撞見我在放棉被的房裡哭泣,狠狠地訓斥了我一頓。
我馬上躲進櫃子裡,隱忍聲息。
有人開啟紙門,走了進來,我感覺到是兩個人。
“婆婆呢?”我聽到父親比起平日更為低沉的聲音。
“剛吃完飯,我想現在應該在睡覺。”對方果然是小富。
我感覺他們在脫衣服。小富發出了一種類似撒嬌的聲音。
接下來我就不太記得了,或許是因為我拼命抗拒耳邊傳來的物品發出的聲響和兩個人的聲音,但我知道衣櫃門的外面正在發生什麼好事。腦海中浮現了之前看見小富和稅務代書的身影,我清晰地想起了小富的白色屁股。
不知過了多久,大概三十分左右吧。完事的兩個人離開了房間,但我卻在櫃子裡抱膝又待了好一段時間,無法動彈。
我趁機下到一樓,悄悄地走到外頭。這個時候已經看不見父親的身影,我又走進家裡,還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音。
“咦?你已經回來啦?媽媽呢?”從裡頭出來的小富一臉意外地問。
我回答我們沒去看電影。
“那你剛才在哪?”小富吃驚地問。
“公園。”
“公園?你一個人?”
“嗯。”
我穿過小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