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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沉穩的性格來說一向是處變不驚的,不客氣點甚至可以說是老謀深算,相識近兩年來,無論是外面的混混來書店鬧事碰巧讓他碰上,還是遇到書商和我吵架,王子都能穩穩的坐在那裡用他擲地有聲的理論說服我們緩和下來,當理論攻勢不可實施時,他的拳風也一樣可以沉穩的解決這一切,可是今天的樣子著實有些讓人詫異;方到樓上,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王子頹然坐下道:“未央,也許你是對的”,“嗯?”“幫幫我”王子雖然是宗教學的教授,但對於玄學、道學、陰陽學等理論上不可解釋的事情卻還是很頑固的持有保留意見的,我們也常常因此爭論不休,所以他這次說這樣的話,我著實是吃驚不小,何況他的話還前言不搭後語,而後面的話則更讓我摸不到頭腦,“我差一點殺了那孩子”“不不,應該說是我間接造成的”“”;王子斷斷續續的說著,直到最後我才真正明白他前面那一句的意思,事情是這樣的
(一)鬼偷生 第二章 新居之喪
第二章新居之喪
F大訓詁學的教授張義巖,也就是王子的老友兼同事,上個月遷進了新居,新居在地鐵站附近,交通便利,歐洲複式建築,因為考慮到母親年邁,睡覺輕,也不方便樓上樓下的跑,所以乾脆買了個別墅,還附贈一個不小的地下室,總的說來什麼都不錯,但是上個月八號搬進新居的第一天晚上,張義巖5歲半的小兒子就哭著不肯進廚房吃飯,非要把連著廚房的地下室的門關上才肯乖乖吃飯,接下來的幾天,只要是地下室的門開著,他就躲在父母房間裡不肯出來,只有地下室的門關上才肯出來,平時還不斷地用一些碎布片兒、舊報紙去塞門縫,為了這家裡人沒少說他,但孩子似乎對地下室還是有極大的排斥感,後來張教授邀請王子去做客的時候說起了這件事,王子從心理學的角度認為這是孩子在搬入新居與小朋友們失去聯絡後偏執狀態下的幻想,所以建議張教授把孩子單獨關在開著地下室門的廚房裡,結果孩子在裡面哭鬧了大約四五分鐘之後,突然尖叫了一聲,等他們開啟廚房門的時候,孩子癱坐在地上,身上竟然血跡斑斑傷痕累累的,王子非常的內疚,卻沒辦法用理論解釋這一切,所以他來找我
看得出來,這件事極大的挫傷了他的驕傲,他雖然擁有著紳士般處變不驚的風度,貴族般從容雍雅的氣質,但過於優越的一切讓他也多多少少的有些自負,而這件事不可思議的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由於他的自以為是差一點殺害了一個五歲的男孩,這對他的傷害恐怕是極大的。
“未央,我向來是個唯物主義者,但這件事,我實在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一個五歲的孩子是不可能把自己傷成那個樣子的,而且地下室是新裝修的,也不可能有老鼠一類的東西”,王子講述完這件事後,眼神空洞的注視著前方喃喃問道,這樣的神情是我認識他近兩年來從來沒有過的,“好在張義巖沒有怪我,但我沒辦法原諒我自己”他不待我回答又繼續喃喃道,“未央,也許你是對的,難以置信不代表沒有,理論解釋不了不代表荒謬”王子的眼神從紫色墜珠窗簾移到了紫紅色的書架,又從書架移到七巧板拼接沙發,再從沙發移到紫紅色的辦公桌,,就這樣,近乎一個半小時的談話,王子的眼神一直在不停的遊離著,這樣的王子是我從沒有見過的,雖然我常說“賠本的生意不能做”,但這次我還是決定幫王子擺脫那份歉疚,雖然我還不確定這件事在我的工作範疇之內
我讓王子約了張義巖週二來我的書店,雖然無法確定這件事的緣由,但也許是出於職業習慣,我多多少少想了解一些,按理說,家裡有老人也有小孩的家庭,如果發生什麼事情的話老人也是應該有感應的,但據王子的講述張教授的母親似乎並沒什麼異常的感覺。在週二之前我幾乎天天給王子打一通電話,越是驕傲的人越有可能被自己逼迫到絕路上去
“左姐,王教授他們來了”,在小靈跑上來告訴我的時候,我正在聽窗前的風鈴聲,從我在視窗看見他們到他們上樓,風鈴一共響了三聲,電子錶的數字剛好跳到十點三十分,是離卦,我知道至少即將出現在我眼前的張教授是“乾淨的”
“梅花易數”相傳是邵康節觀梅所悟,實為一種心易之法。我剛才所運用的就是這種方法,很簡單,只需將所見所聽所聞易算為天干地支即可合出卦相,說起來,“梅花易數”應該是屬於“玄學”的“道”這一體系中命數派的干支法,我們現在所謂的“玄學”亦可稱其為魏晉玄學,後來由於玄學的內涵被不斷擴充,不斷被後世方術家所充實。產生了包括山、醫、命、卜、相在內的五種體系,而漢時又將“陰陽學說”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