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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星期二,週二的上午總是沒什麼生意的,所以我在週二這天會自己打理未央,對對帳,給僱員放上一天假,那天天悶悶的,客人不多,準確地說就只有一位客人,那哥們在宗教區轉了一個小時,然後在我去送茶的時候他隨口問道:“你是新來的嗎,我每週週末都來,沒見過你呢?”,也就是這句話讓我注意到了他堪稱完美的精緻面孔,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在一個不算小的空間中,滿屋書卷的油墨味道所創造的氛圍恰如其分,“如果你每週週二都來的話就會見到我了,我叫左未央”,我知道我不算豔麗,瘦瘦小小的,但我知道,“氣質”這兩個字是很神奇的,“誒!你是老闆,不,你是老闆娘啊”,他驚奇的樣子也讓我覺得驚奇“我不能是老闆嗎?”,“不不”他連連擺手,“我只是看這裡宗教類的書目那麼全,還以為老闆會是個年紀比較大的人,沒想到這麼年輕”,我笑了笑“每個人都有她的愛好的啊”“這麼年輕對宗教學感興趣的人還真是不多呢”我想,當我收了錢準備走開的時候,他突然問我“請問我可以辦理會員嗎?”,說實話,我實在有些求之不得,這麼養眼的男人,放在店裡看著也好啊,在給他錄入資訊的時候,我發現這哥們兒和我是同一天的生日,好感徒然而增,所以我給他免費辦了一張銀卡,當然了也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他卓爾不凡的氣質和精緻的面孔,看了他這張臉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現在飯店聘用服務員都要求1。65米了,原來養眼的花瓶擺在店裡對生意真的很重要;自此之後為了不浪費會員的優惠,他除了常來買書看書之外,每週的週二也會雷打不動的來和我聊聊天,後來我才知道,只比我大三歲的王子已經是對面F大宗教心理學的教授了,雖然宗教心理學是一門邊緣學科,但他那張精緻的臉以及貴族式不凡的氣質足以讓他每堂課的學生人數居高不下,他也幾乎成了F大所有女生的偶像了,聽說也包括一些未婚的年輕女講師;當然了,自從他經常來未央之後,我店裡的女性雜誌銷量大大提高,平時他大都在宗教學區一坐就是一上午,每週二客人少的時候,他就在吧檯裡和我談論他的宗教心理學學說,準確地說應該是爭論,因為它以一個學者的角度來解釋宗教,以哲學的角度來闡釋信仰,與我的陰陽學三元論是完全不同的,當理論遇到難以置信的實踐,就一定會發生爭執,不過這些爭執在誰也沒有辦法說服對方的情況下反而讓我們成了朋友,後來每逢中午看完書他就從未央的側樓梯跑到樓上我工作室來混飯吃,我們之間偶爾也有一些曖昧的言語,但也僅此而已,像王子這樣的男人,優秀得讓人只能仰望,從來沒見過他發脾氣,也沒見過他驚慌失措,對任何人都是彬彬有禮,即便是躺在沙發上看書的樣子也都散著族貴族式的慵懶,他的父母都是常駐國外的大使,生活背景可見一斑;而我,母親在生我的時候去世,從小由祖母帶大,跟隨祖母和姑姑學習陰陽之術,左家的家規——陰陽學術傳女不傳男,所以父親很幸運的像個普通的男人一樣生活,再戀愛,再成家,繼母是個教師,在另一個城市,父親跟隨她去了另一個城市,每兩個月來看看我和祖母,比我大19歲的姑姑在我表弟——他兒子考上大學的那一年也金盆洗手不幹了,和我憨實的姑父享天倫之樂去了,好在父親在我成年後為我開了這個以我的名字命名的書店可以讓我和祖母生活的很好,,總的說來,除了我的職業外我很普通,和王子沒有任何共同的生活背景,門不當戶不對,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所以我對王子也只能像現在一樣繼續著
“左姐,王教授好幾天沒來了呢”整理書架的小靈泱泱的說道,小靈是對面F大的學生,普通卻也乖巧的一個女孩,在我這裡做兼職,也是王子的眾多傾慕者之一,“恩,許是最近比較忙吧”我答道,走在大街上,只要是女人就沒辦法不多看王子幾眼,而在瞭解王子更多之後就愈加地會被他的貴族式氣質征服,我也一樣,但在不知道成功率之前,我不希望失去王子這樣的朋友,所以,不論人前還是人後,我對王子都如普通的朋友一樣,“最近忙著和新的出版社聯絡,把他都忘了,一會打個電話問問”我正說著,一個人突然衝進書店打斷了我的話,“未央”,是王子,“說曹操曹操就到啊,王教授好久沒來了啊,小靈剛才還說起你呢”我客氣道,人前我們總還是習慣用尊稱,畢竟王子是個教授,而這裡的大多數客人又是他們學校的學生,我的話讓小靈有一點臉紅,悄悄的跑去泡茶,看著這個小我五歲的丫頭如此羞怯,反而讓我有些羨慕;“上樓”王子卻沒有理會我的話和小靈送到吧檯的茶水,而是拉起我直接奔向樓梯,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有些不一樣,王子雖然不到三十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