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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買好,順便讓店裡老闆一併刻的。
餘長卿一見之下便十分感動,若隨手掏個玩意出來作禮算不得什麼,然而上頭刻了姓氏,可見遊孟哲確是上了心的。
“謝了,孟哲。”餘長卿這次是真的有感:“沒想到你在千里之外還惦記著為兄。”
遊孟哲嘿嘿笑道:“應該的應該的來,刀拿來,我幫你係上。”
“孟哲你有所不知。”餘長卿道:“這事我實在你給我省著點兒叫菜,大哥身上沒帶多少錢。”
遊孟哲笑了起來,餘長卿至此境地,也不瞞他了,反正已經夠丟人了。
遊孟哲道:“好說好說,我請就是,你在江州請我這麼多頓,好歹我也該請你一回了。”
餘長卿苦笑搖頭,遊孟哲點了幾個菜打發小二去上菜,說:“怎麼回事?”
餘長卿說:“玉音嫁我非我所願,也非她所願。”
遊孟哲靜靜聽著,餘長卿詳細說了家中事,原來餘母是被餘長卿的妻子玉音氣走的。數年前餘長卿年過廿二,卻未有成婚之意,餘母心想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婚,便不住給餘長卿說媒。
恰好京師有一富人家姓甄,這甄家養了個一兒一女,兒子在京師當個小官,女兒則年過二十未論嫁。
餘母年歲已高,對餘長卿既打又罵,生生逼他成婚,那時餘長卿年少,於京城中頗有過幾場風流債。最後餘母以死相逼,餘長卿只得答應收斂旁的念頭,認真成家。
餘父死得早,於餘長卿六歲時便撒手西去,這些年裡餘母把獨子拉扯大,餘長卿本想好好生兒育女,一盡獨子之責,也好對母親盡孝。權衡良久,便答應了甄家的婚事。不料玉音一聽要嫁人,便自尋死覓活要上吊投河。
甄家也似鬼迷心竅般,上趕著要將女兒朝餘家送,甄家雖不豪富,但也有點家底,獨子更在當朝兵部當差,給司庫管兵冊,也算天子腳下一個有頭有臉的差事。餘長卿初始還想不定甄玉音心裡另許了人,打算退婚,甄家卻信誓旦旦道女兒從未與男子有往來。
遊孟哲:“”
餘長卿道:“大哥想,也是大家閨秀,嫁過來以後好好待她就就不料她嫁過來後,不願與大哥同房,我娘為了續香火,就說給我娶個妾,玉音旁的事俱凌厲得很,聽到納妾一事卻上了心,親自去給大哥找了個。”
遊孟哲道:“這是仙人跳罷,合謀坑你呢!那小妾是你媳婦認識的對不?你媳婦和小妾去哪了?”
餘長卿道:“她跟我小妾青枝那啥了。”
遊孟哲:“那啥?”
餘長卿說:“私奔了。”
遊孟哲:“”
餘長卿:“”
“那夜我追出去。”餘長卿道:“玉音原不喜歡男子,換了男裝,留了封休書,偷了我腰牌,帶著我那小妾出城,我一路追過去,追到她們的車,青枝給我下跪,求我成全她倆大哥一時心軟,就放走了她們。”
遊孟哲道:“於是你媳婦她孃家找上門來了?”
餘長卿點了點頭,解釋道:“那會本想這事不與我相干,玉音也留了休書,白紙黑字寫得一清二楚,雖說全推我頭上,但終究是她自己跑的不是?”
遊孟哲同情地說:“媳婦休官人,這可是破天荒頭一遭。”
餘長卿笑了笑,說:“她性子剛烈,抓回來萬一上吊了,不就更麻煩?我將休書給甄家看了,甄家卻只裝不知,非要我交人。這事得仔細想個辦法才好。”
遊孟哲道:“餘大哥,其實你成婚前那會也不太規矩。這算同病相憐,還是一報還一報?”
餘長卿一哂,說不出的風流英俊,答道:“見笑了,確有那麼幾個花錦樓裡的”
遊孟哲道:“花錦樓!”
昔時衙門同僚裡有個好斷袖的,帶著餘長卿去花錦樓中眠花宿柳,樓裡頗有幾個小倌看上了餘長卿,餘長卿為人溫柔謙讓,一夜風流過後又在京師本地當差。那小倌偶得見時,便動了依賴之心,而後餘長卿又去了幾回,小倌竟是白日間過來尋他。
餘長卿也不拒絕,依舊一般待他,久而久之,小倌動了愛慕之心,只想贖身跟著餘長卿。
遊孟哲突了眼道:“後來呢?”
餘長卿道:“後來湊了點銀錢給他贖身,他贖完身又不願跟我了,興許是看上了別家郎”
遊孟哲:“哇。”心想這不是把你當冤大頭麼?
餘長卿隨口道:“人這勁兒,來得快,去得也快。這事兒當時有不少人知道,成親後玉音聽說了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