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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的血液。
混混們再也待不住了,齊一聲喊,朝他衝過去。
廖學兵對著迎面而來跑得最快的男生就是一巴掌,力量之大,臉龐瞬間彷彿濺起火星,那男生嚎叫著翻滾開去,帶倒一大片人,剩下的人不由自主全都停住腳步。
“我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罩紗燈,最討厭別人打打殺殺,你們這幫人渣打架鬥毆,吸毒**,偷摸拐騙,危害社會,做惡不知多大。做為一個正直無私的人,一個善良誠實的人,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我要好好教訓你們。”廖學兵捏住銀頭男生的脖子,竟然就這麼將一個百十來斤重的人單手提起,腳離地面半尺有餘。度疾快,只是電光火石一剎那,又好像練過葵花寶典的東方不敗,銀頭男生根本無可避讓,甚至思維還停留在幾秒之前的階段,及至反應過來,已是身懸半空,呼吸不暢,臉龐漲得通紅。
身後一個男生鬼鬼祟祟,挺刀向他腰間扎去,廖學兵反腳一踢,那男生飛出三米開外,嘴裡少了四枚牙齒。
“放、放開我!”銀頭男生艱難地叫道,雙足亂踢亂蹬,拼命掙扎,卻脫不出堪比鐵鉗的手掌控制。
“聖光在上!我沒看錯吧!”一個小混混大喊道:“單手提起了阿凱!他、他是史泰龍轉世、李小龍重生還是成龍靈魂附體、施瓦辛格奪舍、劉震撼投胎?”
對面等著看笑話的另一群混混們嘴裡的香菸早就掉在地上,人人嘴巴箕張,好像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情景。
廖學兵說:“你懂什麼,這是當年在少林寺食堂學藝時練出來的,我得罪了方丈,為了突破十八銅人陣,不知吃了多少苦頭,每每想起,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心酸回憶,唉!也多虧了夢遺大師,我的一手黯然**飯做得爐火純青。”
“開、開什麼玩笑”小混混有點口齒不清:“少、少林寺能有這麼好?”
廖學兵丟下銀頭男生,對著他的肚子踢了一腳:“滾,奶臭未乾就敢到街上瞎混,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阿倫,跟我回家,再羅嗦我讓你脫兩層皮。”
唐啟倫驚訝、緊張、疑慮、恐懼諸多情緒交集在一起,看到一直在打滾哭喊,沒人敢上前幫忙的阿凱,最後垂頭喪氣地說:“是”
眾人自動分開一條道路讓他們出去,廖學兵抓住一個人問道:“同學,天色晚了,是不是借我兩塊錢坐公交車回去?”那人抖抖索索掏出破舊的錢包剛要點錢,他劈手奪過,直接塞進自己口袋,搖搖頭正色道:“唉,同學,你身懷鉅款,容易引起壞人的注意,這對你,對供養你讀書、吃喝玩樂的家庭來說是極不合適的行為,為了糾正這錯誤,我暫時替你保管錢包。”
那人的錢包裡好歹還有一百零幾塊錢,聞言急道:“大哥,保管多久?我全家的生活費都在裡面”
“看你這麼急,那就明天,先說好了,我只替你保管錢包,至於錢包裡面的錢,算做保管費。你明天早上八點鐘到海濱路二號垃圾桶領取。”
“喂,大哥!大哥!”
寧海路的街頭,留下一群失魂落魄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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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漁村風雲 第6章 幻覺?
吹著公交車廂裡涼爽的空調,廖學兵已經用餐巾紙擦去了臉龐和身上的血跡,唐啟倫老老實實坐在旁邊,雙手搭在膝蓋,比第一天進學校的小學生還要規矩,大氣不敢多出。有好心的顧客過來詢問,他指指後腦的傷口,說是摔著了,那顧客便不再理會,只是好心要他有空去醫院看看。
公車行至朝陽村,乘客逐漸稀少,路燈也比市區要暗淡,唐啟倫偷眼看了看廖學兵,小心翼翼問道:“廖咳,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不就是海之鄉原味館的廚師嗎?不要多問了,等下我們從陽臺溜進去,不要讓你爸媽看到。”廖學兵說完這句話,卻陷入悠長的回憶中。
事實上,他不知道自己是誰,唯一記得的就是自己叫做廖學兵,其他的一概不知。去年八月份的某一天,廖學兵從昏迷中醒來,四周是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漂浮著飛機的殘骸,沒有一個活人,他受了非常嚴重的傷,奄奄一息,搭在橡皮圈裡,絕望地等待死亡降臨。
似乎是飛機失事了,但廖學兵一點都想不起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他現自己失去了所有記憶。
大海上八月的太陽極其熾烈,足以把人曬化,缺乏淡水和食物補給,傷口浸在海水裡化膿,足足掙扎了兩天兩夜,他以為出現海市蜃樓的時候,遠處的地平線飄起一道白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