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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豐富,這個是完全不可逆的。而張辰,在二十多歲的年紀,就達到了這樣的一個高度,可以想象他在歷史方面的造詣已經到了怎樣的境界,那絕對不是一般的歷史學界能夠相比的。
如果張辰可以到京大的歷史系當個客座教授,不用他講太多的課程,甚至每學期有一、兩堂大課就行,最主要的是能夠請他幫著帶一些研究生,去參與唐韻的研究專案。唐韻再歷史和文物方面的研究實力是有目共睹的,也是業內公認最強大的,各個研究小組的成員都是收藏界和考古界的頂級權威,京大的一些教授也參與過唐韻的研究小組,深知其中的厲害。如果能夠參與一到兩個唐韻的研究專案,對於任何一個學生都是最難得的收穫和學習機會。如果能夠因為成績不錯而留在唐韻,那簡直就是大機緣了,全球最大的古文明和歷史研究機構啊,學習歷史和考古的人所求的不就是這個嗎。
外界的人不瞭解情況,都以為唐韻的研究中心其實是在研究古董,搞複製和技術還原;有明白一些的人也最多是認為唐韻再研究各種文物的知識,想考古那樣去逆向研究歷史。其實真正行內的人才明白,唐韻最大的研究課題幾乎都是歷史研究,以海量的古籍收藏,和涵蓋各個歷史時期的文物收藏,去復原歷史上的一個個真相。就像研究rì本天皇家族歷史那樣,揭開一千多年曆史的真相,還世界一個明明白白。
華大也有自己的想法,希望張辰能夠客座一下物理系的教授,雖不可能達到像歷史系那樣的效果,但是有一個諾貝爾獎提名甚至是得獎者坐鎮,華大的物理系足可以月上另一個高度了。不過這個想法應該是很難實現的,張辰連科學院的院士都不幹,一個華大的客座教授想來是更不會稀罕的,可萬事都有例外,萬一人家對於教授下一代比較有興趣呢。
但是很可惜,幾乎所有想要找張辰的人都聯絡不到他。張辰突然之間就消失了一樣。打電話到唐韻去,張辰已經好些天沒有露面了;打電話到藍圖去,張辰已經好些天沒有露面了;打電話到藏協和寶協去,人家那麼忙,哪有時間天天來坐班啊。你們可以去唐韻問問。
想要找張辰的人有很多。能夠找到的人卻很少,有些不甘心的還把電話打到了漢府酒店、遊艇會、星光文化等等可能找到張辰的地方,可得到的答覆卻是一樣的,張辰好些天沒露面了。不過最後也有靈通人士想到了一個辦法。也許在古玩市場可以找到張辰,可古玩市場那麼多,那麼大,到哪去找呢。
很多認為自己有正經事,有正經大事要找張辰的人都找不到。可田乃昘、盧俊義等沒什麼正經事的人,卻正和張辰坐在漢府大酒店裡喝著茶,準備享受一頓御膳呢。
被諾貝爾獎提名了,不管張辰怎麼理解,對於朋友們來說這都是一個大事,張辰必須要豪宴群友才行。豐盛的御膳大餐,收藏級的名煙名酒,統統被擺上了桌面,張辰也笑著收了大家的一頓打趣和祝福。
慶祝後的第二天。張辰還是繼續消失,鑽到了郊外的實驗中心去,和褚鐵眼捯飭起了瓶瓶罐罐。爺孫倆商議合計了兩天之後,終於拿出了一個可行的方案,挖土和泥地又弄了兩天。二十多隻一米高的大陶罐子從窯爐裡被取了出來。
張辰在買下那座琉璃廠的院子後,看著裡邊滿園的葡萄架子,當時就有了一個想法,準備要親自釀造一批葡萄酒看看。如果效果還不錯的話。接下來就可以年年都釀一些,在這個城市已經被被高科技和現代化嚴重汙染了年代。能夠在京城喝到自己釀造的葡萄酒,實在是一件令人身心愉悅的事。
在旅遊專案的開發計劃展開之後,張辰又有了在合適的專案中增加酒莊的念頭,例如美利堅阿拉巴馬州的那塊地方就很適合種植葡萄樹。今後總要建設幾處不同的酒莊,如果能夠有一套自己獨特的釀造方法,釀出及高品質的葡萄酒來,對於整體的旅遊專案和漢府酒店等專案也是一個很大的好處,現在不如就自己先嚐試著做起來。
大陶罐燒製好的第二天,張辰就出現在了琉璃廠的匯德齋後院。院子裡的葡萄都已經成熟了,正是採摘下來釀酒的最佳時機。
當初這院子的老主人也是個會享受的,院子裡的葡萄樹全部都是優質葡萄品種,其中有八個品種是最適合釀造葡萄酒的,如適合釀造紅酒的赤霞珠、品麗珠、內比奧羅和桑嬌維賽,適合釀造白葡萄酒的賽美蓉和雷司令。
還有幾個品種是適合用來直接食用的,有歐美雜種的紅瑞寶、黑奧林,也有引進的西亞原種馬nǎi,都是相當不錯的品種。另外還有少量的提子品種,和幾株鮮食、釀酒皆宜的麝香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