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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輕笑道:“你看這局面這樣混亂,誰會注意到我從何而來?”說著將珠子還給我。我接過,想著何時把它封印回去。
它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已然被宋子馳看到,憑空消失這種事情委實不合常理”又望著我好一會道:“以你這種情況,應該有個人在你身邊。”
我考慮到自己的身手的確沒有這個“妖孽”好,便默許它暫時出現在我身邊。
解決了一個讓我氣憤的問題,又轉向宋子馳道:“你還不將這二人放了!”
宋子馳冷哼一聲:“他向我借高利貸,以他妹妹做抵押。不還錢?不放人!”
我仰天長嘆:一嘆人間親情竟是如此冷漠,竟有人以親人做抵押。二嘆自己身上無一樣值錢的東西。
忽而想起五道給我的避水珠,也是遲涯家的東西,如今還了他也是一樣,只是拿不準這東西在他們凡間能值幾個錢。
但還是拿了出來,遞到他眼前:“這個總能值幾個錢吧?”
他拿過來,衝著太陽看了許久,道:“這個”
我怕他會說“這什麼破東西”抬手將它扔了,又恰巧想起此行目的,急道:“我能治好你的奇症,你的命總能值個千金吧?”
他嘴角向一邊翹起,眼底閃出一絲笑意,同我道:“這個東西價值連城。我倒是不看好你能治我的病,不過那個女子我既不能帶回去,你替她還債亦是一樣。隨我回府吧!”
我暗罵:這買賣做賠了,早知用自己做交換,就不拿出那寶貝。
那兄妹二人見自己的欠下這麼多的錢一下子被還清了,便馬上給我們跪下磕頭表示感激。
我趕忙扶起那女子道:“快起來,舉手之勞不必如此”後面的言語我一時忘了說,只因在我扶起她的時候,她用眼風掃過我身旁的“妖孽”,滿是挑逗留情之色。
我隨即抬頭望向“妖孽”,只見它亦是含笑看著她。
我一時感嘆出聲:“妖孽終歸是妖孽。”不知她到底有沒有分辨清楚我指的是誰,終歸是嚇得面上紅潤的顏色盡失,怯怯地慌忙與我道別。
那女子不糾纏“妖孽”,便是不給我添麻煩。目送她離開後,心滿意足地對宋子馳道:“我們走吧。”
宋子馳留意到跟在後面的“妖孽”,問我:“此人也要跟著?他是?”
這個問題我從未想過,因它出現得過於突然,沒來得及為它編排個身份。隨口道:“外出行醫,身邊總是要有個跟班的,方便些。”
說罷看了眼身後的“妖孽”,它雖滿是無奈地望著我,到底還是笑著的。顯而易見,它並不反對這個身份。
如此,我們順理成章地進了宋府。
☆、蠱惑
宋府漆紅的大門不僅是看著氣派,門後深掩的江南園林更是別樣景緻。亭臺軒榭,錯落有致。假山流水,通幽寧靜。奇花異草,幽香四溢。我們一路進來,到沒見著什麼人影,園子裡死一樣的寂靜,唯一的聲響便是來自枝頭停留的兩隻黃雀。
我們跟著宋子馳來到正廳。他右手撐腮,斜靠著坐在椅中,若有所思地盯著我。
我被他看得很是不自在,正欲想個話題打破沉默。卻聽他搶先道:“你自信會醫好我的病?”
我滿懷自信地點點頭道:“當然,我就是為你的病而來。”
“哦?”他坐直身子,起了興致:“你可知我尋遍神醫,這病仍是毫無起色。”
我笑道:“我和那些所謂的神醫不一樣。”
他輕笑出聲:“看你年紀輕輕,說話口氣竟這樣大。”
我自知,這樣平白說可以醫好他久治不愈的病甚是蒼白無力。換做是我,我也是不信的。我這般自信只因姑姑肯定我能醫好他的病,低頭沉思著如何向他證明這一點。
感覺一團陰影攏過來,我抬頭一看,他已站到我面前,端詳我一番道:“我們講個條件,可好?”
我淡淡道:“說來聽聽。”
面上雖是淡淡的,心底卻在想,和自己的救命恩人講條件?好似“你要是敢救我,我就死給你看。”這樣被威脅的情景。而這種情況的發生只能解釋為,這個人是真的不想活了。我想宋子馳不屬於這種解釋,他是根本不相信我能醫好他。
宋子馳的聲音響起:“你若將我治好便作罷,若是醫不好你就留下,嫁我做妾。”
我瞋目結舌,想著他定是病入膏肓,言語也沒個分明。原意應是醫不好逐出宋府,醫好便以身相許作為報答,可這報答怎麼也應是誠心誠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