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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傳來有清冷嗓音悠然響起:“你又在欺負我家司命,今日讓我抓到證據,你可還敢抵賴?”
我轉身,朝著曜華罵道:“你怎麼鬼鬼祟祟的?總站在後面嚇唬我。”
曜華還沒回答我,便聽到司命對孟姜道:“孟姜,我那裡新拆封了兩壇陳釀”
“好哇,我們走!”孟姜等不及司命把話說完,便應了他。
再去看司命時他已轉身離開,後面還跟著蹦蹦跳跳的孟姜。這素來乖覺的孟姜何時成了酒徒?所謂近墨者黑,若是再不離開這九重天,孟姜怕是要成為第二個司命了。
我幡然領悟,指著曜華道:“每次你出現的時候,都是司命將孟姜支開。你說,是司命故意為之?還是你有意指使司命這樣做?”
曜華難得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語氣卻是雲淡風清:“司命來這裡找孟姜,我來這裡找你。巧合而已。”
我才不信什麼巧合,仍是揣著滿腹懷疑審視著他。
他轉而望向不遠處的那片桃林,有些不甘心似的:“這百里桃林這樣吸引你們,明日我在宮中也種上這些。”說完拉著我回玉清,小紈埋頭跟在後面。
我甩開他的手,這次不能任他糊弄過去:“你還沒有回答我,”止住腳步,堅守原地,繼續逼問道:“你說,你家司命到底是何居心?你又”
他終於失了耐性,截住我的話:“你走不走?”
我剛正不阿地搖搖頭:“不”
後面的“走”字還未說出口,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你放我下來!”任憑我怎麼大聲嚷嚷,他也不做理會。依舊我行我素地抱著我向前走。
他坦然道:“你若是想引起巡視的天兵和來往神仙的注意,我建議你再大點聲。”
我立刻環視四周,除了身後將頭埋得更低的小紈以外,到是沒旁的什麼天兵神仙。不過還是禁了聲。
他看著我,悶笑兩聲:“我家司命怕是看上你家孟姜了。”
“什麼?”難道解緣枝頭,木牌之上那個“慕離”是司命的名諱!
☆、重逢
這一路上,除了偶遇兩位不怕死的上仙主動過來與曜華寒暄,和因我們貿然出現被嚇得面紅耳赤的幾名宮娥以外,其餘的或仙或神皆識趣地找片雲彩遮掩身形遁了。即使他們已經頗具涵養地裝作沒有看見我們,但還是能感覺到情誼纏綿的眼神在我們身上流轉一番。
三百年來,這是我最矚目也是最丟臉的一次,不禁絕望地閉上眼睛,直接昏死過去算了。
到了浮夢閣,他才將我放下。嘴上還振振有詞:“你今後若再敢不聽從於我,我便還像今日這般整治你。”
“你不講道理!”我雖是一個閒散小仙,也不能由著他這樣欺負。
“道理?”他挑眉看我,沉吟道:“這三十六天也只有你敢於我講道理。如此,你便說說我怎樣不講道理。”
這般抽象的命題,我一時想不起來該如何作答。正巧小紈端了兩盞桃花茶進來,用的正是那套琉璃盞。
我抓住了一個證據,忙道:“小紈明明是個愛笑愛玩的小姑娘,你卻硬要她跟在我身邊。你扼殺一個小姑娘的天性就是不講道理。”
小紈呆傻在原地,不敢挪動半分,低了頭微微抬眼,提心吊膽地觀察著曜華的神色。
曜華輕笑一聲:“哦?小紈竟是這樣的性子,我到不曉得。”他略微頓了頓,又道:“既是如此,準她不必跟著你就是了。”言罷,似有深意的桃花眼瞟了我一眼。
他擺擺手示意小紈出去,順手端起眼前的琉璃盞,啜了一口。
這時,才意識到,我隨口這樣一說,居然將小紈這個尾巴輕鬆地擺脫掉了。心裡念著,白溶的結緣樹真是靈驗,沒有小紈時時看管著,我與青玄相見少了一層阻礙。
他轉著茶盞,看看杯中如盛開枝頭的桃花,道:“你是不是還會說,我扔下你三百年才來娶你,也是件不講道理的事情。”
我有一瞬愣怔出神,剛剛問司命的那些話被他打斷了,想著也許他是想解釋給我聽,鼓動他道:“你這三百年究竟是跑到哪裡去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將另一盞桃花茶朝我這邊推了推:“這三百年的事情以後不要再問了,你只記得我並沒辜負你。”
我本以為能他會和我講一講,三百年他是過得有多開心或是過得有多痛苦,哪成想等到的竟是比白水還沒有味道的一句話。
我百無聊賴地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