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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真從沒有間隔這麼多天不□的記錄,狄雙羽目光略沉,“不能用可真抱歉噢。”
他表現出不以為意的大度,“攢著一起補回來。”
她噴笑,“□駱駝。好吧,睡覺就睡覺。得睡且睡直須睡,莫等忙時睡不著。”收了小說,跳下床,忽然突發奇想拍拍他不算發達的胸肌,“這是駝峰嗎?攢□的嗎?”
他任那隻鹹溼手侵犯,只是感覺必要地糾正她,“我長了專門儲存□的器官,作家。”床頭小几有東西放落的輕響,他掀開眼皮瞄了一眼,是她剛摘下來的簪子,“你幹嘛,又洗澡?”望著她的表情滿是警告。
狄雙羽心虛地迴避視線,“就衝一下”
“整天門都不出,有什麼可洗的?不是不讓洗澡麼?”
“不能盆浴,我就衝一下沒事兒。”話一落人已鑽進浴室,不給他反駁的機會。
關允也只能搖頭,若再說多,她搞不好又煩。難得平和的時光,他無意打擾。現在是隻要她開心,要做什麼都由她。
儘管術後注意事項裡明白寫著要至少三天後才能洗澡,狄雙羽也上網查過了,不注意著涼的話會落下病根,可還是第二天就調高水溫從頭到腳衝了一遍。她沒有潔癖,從前寫起案子來兩三天不洗澡也常有的,偏這時就多一天也忍不了。很苦惱,又不知道怎麼辦好,才擦乾身子穿上衣服,就感覺面板上發黏,還有棕褐色不知名汙漬,乾涸了的血跡一樣。
也可能是太閒了,無事可做。她不敢在電腦前坐太久,本來腰就不好。趴床上看書沒一會兒就犯困,睡得人整天血壓不足,頭重腳輕。關禁閉真是從生理到心理上雙重受折磨的一種刑罰啊。
一個禮拜好不容易熬過去,大清早,她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揣了一個無紡布袋,去超市買菜了。
關允聽見防盜門響醒過來,等明白髮生什麼事追出去的時候,人就早沒影了,給她打電話,鈴聲在臥室裡傳來,光顧著瘋,連手機也沒帶。踱到窗前向下看,她在剛打骨朵的連翹花叢裡穿行,桔紅色羽絨服讓她看起來像一隻碩大的蜜蜂,沾花惹草步伐歡快,偶爾停下來以手遮在額前往半空裡眺望。
“這真是散養慣了。”關允笑笑,打消了下樓把人逮回來的念頭。身體是她的,他完全不知道該怎樣照顧才好。
見風之後並無任何不適感,狄雙羽放心了,中午吃完飯,商量關允帶自己出門去看了場電影,回來便決定下禮拜一去上班。當天已是禮拜六,也就是再過一天的意思。
關允不太放心,“能行嗎?”
她很篤定,“上次我休三天就去上班,現在歲數大了,身體素質不比年輕那會兒了。”
關允說:“隨便你啊,感覺不舒服就趕緊回來。”相信她有過經驗更不會胡來。
她比個OK手勢,客廳裡手機響,她自告奮勇替他跑腿,“孫莉。”
過去接起來卻是寶寶怯怯的叫聲,“爸爸——”
“哎。”
“爸爸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呀?”
“爸爸最近有點忙”不著痕跡瞄下狄雙羽,她正端著杯紅棗茶在櫃子前挑衣服,對他的電話內容毫無興趣,“你想去哪玩讓媽媽帶你去。”
“媽媽說媽媽她找不著你領我去的地方。我想讓爸爸陪我玩。我們星期一就要上課了。”
“過幾天爸爸帶你去山裡看桃花,好不好?”
“過幾天呀?”
“過幾天吧,現在桃花都沒開”哄好了一個小朋友再看另一個,“臭美妞兒,後天才去上班,現在就打扮起來。”
她扮個鬼臉,“明天我要去葭子那兒。”拿了衣服到鏡子前比量,“你也該去看看寶寶了。”忽爾眼神兇狠,“但你只可以看寶寶,不可以看她媽。”
關允配合地嘖兩聲,“喲,你還吃醋?”
狄雙羽將所有衣物掛在臂彎裡,兩手插腰,嚴肅地瞪著他,“明天是復活節,舊情人下堂妻什麼的,都給我離遠點兒。”
關允呆住,隨即噗哧一笑,“一套一套的。那我明天送你過去吧,順便接寶寶吃個飯。”
吳雲葭頭一天才送走親戚,好不容易睡個懶覺,卻被女兒的尖叫聲吵醒,一個激靈從床上躥起來。走到小臥室門口,聽見一陣歡快的嬉笑,小云雲披頭散髮吊在狄雙羽身上,腳底下各式各樣的小零食撲了滿床。晨起低血壓發作,她靠在門框上站穩,鄙視地瞧那一大一小倆瘋猴,“八百年沒見了似的”
小云雲迫不及待訴苦,“小姨你總算來了,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