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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張冷冷的,陰險的,斜眼看她塗手指的臉。她大汗小汗冷汗熱汗全都出來了,感冒瞌睡蟲也全被滅光了。她是怎麼到他家的?難道是她病得發昏了死乞白賴地扒上他的車?不可能,她是生病不是喝醉。又或者自己是一頭栽倒在他的車頭,他不得已才帶自己回來的?那綿綿呢?綿綿去哪兒了?
越想越感覺恐怖,那隻獨腳夔心眼黑黑,又小氣又愛記仇,也不知道他怎麼會把她帶回來家來。想想這裡是他的地盤,她腿都軟了,先溜為妙!
她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電梯處,金色電梯門上倒映著她乎乎的影子。她眯眼找了找按鍵板,扳開按下。頭頂上突然傳了一聲尖銳的警報鳴叫聲,她被嚇得尖叫一聲一屁屁坐到地板上。
與此同時,這房子的主人也被吵醒了,從臥室裡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狼狽坐在地上、全身發軟的落跑主席。
她一看到他,背馬上僵直,緊緊地貼著大門,說話都不利索了,“我,我不知道,我什麼也沒有做!真的什麼都沒做!”
他還有點睡眼朦朧,慢慢地走過來蹲下。眼睛和她在一個水平,探手過來摸摸她的額頭,“還好,燒退了。”他的聲音很低,像是從胸口發出的,悶悶的。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是傻在那裡。又感覺到他還揉了揉她的頭髮,然後拉她起來, “生病了就不要到處亂跑,時間還早再去休息一下。”這種很親密的口氣,簡直讓她理解無能。
她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被感冒病毒侵蝕的大腦完全當機了,一點反應也做不出來了。直到看他又要回臥室,趕緊叫住他,“獨不沈先生,我,我想回家。你能不能幫忙開個門?”
他轉身,“回家?”
她點點頭,“我不知道我怎麼到你家的,呃我記不太清了。不過肯定是給你添麻煩了,真對不起。”
“是添了點麻煩,”他嘴角含著若有若無地笑,“我吃完飯出來,看你好像病得走不動了,身邊又沒有人才帶你回來的。”他聳聳肩,“本來想送你回家,不過你家的樓梯我扶著你根本上不去。也翻不到你家的鑰匙,索性帶了回來。”他眼睛眨眨,“我也什麼都沒有做。”
她的臉更紅了,尷尬地垂著頭也不知道該往哪兒刨洞。
“我,我知道。”她又不是白痴,衣服雖然皺巴巴的卻還是整齊的,更何況她也不信眼前這個男人會能興致對一個掛著兩管大鼻涕的女人下手。估計他是怕她病倒在路上,還不上他的錢才這麼好心帶她回來的。她偷偷抬了抬眼角,看他居然沒有回房間,而是往沙發上一坐,伸了個懶腰。
拜託你要休息也幫她開個門先吶!
她扭了扭包帶子,“沈先生,能不能麻煩你開個門吶?”真是麻煩死的入戶電梯,估計是用指紋開的。
他似乎沒有聽見,反而是拍拍身邊的沙發,叫她,“過來坐。”
“我得回家。”她的聲音在他的注視下變得小小的,相當沒有底氣。
“現在天還沒有亮,等外面人多了你再走,”他看看外面,“凌晨和深夜是劫案多發時段。”
胡說!
她在心裡默默反駁,語氣還是很軟,“這裡治安很好的,沒關係。”外面的早市都開了,也不是完全沒人。
他眼角上抬,往她的方向瞟了一眼,聲音清朗許多,“過來坐。”
她咽咽口水,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慢慢地挪著步子過去,小心翼翼地坐下。
“你好像壓力很大,”他的聲音不大不小,眼睛卻望向窗外,“是不是覺著有負擔。”
有,當然有,揹債的壓力太大了!她差點脫口而出,又怕說得太赤果果,於是婉轉道,“欠人東西總是有壓力的。”她臉有點紅,“壓力一大就生病了。” 好吧,她RP了,她就是想利用生病搏同情。
他頭往她這邊靠靠,呼吸很近。像是想側著身子問她話,又或者是想看她臉上的表情有幾分真假。她幾乎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拂上了自己的臉,那是一種純男性的氣息,帶著幾分淡淡的檀香味。
他的眼睛盯著她,聲音頗為低沉,“壓力大的確容易生病,你怎麼紓解壓力?”
“呃玩,玩遊戲,玩那個桌面發洩小遊戲。”她覺著很不自然,心裡突然有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不禁挪挪屁股,不著痕跡地想離他遠一些。
他一動不動,“只玩遊戲?”
“或者去吃點東西。”奇怪了,這些和他有什麼關係?
“一個人?”
“對啊。”她越來越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