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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走嘛。”她靠著牆,“綿綿,我有點暈了。”
“好,”綿綿看她的臉色果然很不好,“你等下,我和領頭的安妮打個招呼。”
珞詩看著綿綿踩著高跟鞋往包廂去,自己卻是真的難受起來。往旁邊的沙發一坐,腦袋越發地沉重起來。早知道,昨晚就不該去洗衣服了。這下生病了,去醫院還要花錢
“汪小姐?”眼前這雙進口黑皮鞋有點眼熟,“你怎麼在這裡?”
她昏沉沉地抬頭,“喲,獨沈先生,你好。”有時感冒發燒可能會帶來一些副作用,比如幻聽,幻視啥的。
“你怎麼在這裡?”他的聲音很沉,目光很質疑。
“我,我被人拉人頭來吃飯,”她鞋尖對在一起,一下下地頂著,“順便聯個誼。”
他的臉色一下就沉了,“聯誼?”
聯誼=集體相親
她點頭,本來不用和他多說什麼的,可不知道怎麼了話就是不受控制地說出來,“挺沒意思的,又沒好男人。所以正打算回去。”她還嘿嘿笑了一下。
“你又喝酒了?”臉紅咚咚的,目光也沒有焦距。
“沒有,沒有,這裡的酒又貴又小杯,”她晃著腦袋, “我沒有醉,我是有點感冒了。”
他左右看看,上前扶她,“這裡不好打車,我送你回去。”
她趕緊擺手,“我有朋友的,我等她一起走。”
朋友?!
他眉頭皺起來,小心思像螺獅尾巴一樣捲了幾卷,“這裡風大,你先到我車上,我來等你朋友。”
她就這麼稀裡糊塗地上了人家的車,坐在副駕駛座上頭靠窗,搖搖欲墜。他繫好安全帶,聽她悶悶地問了聲。
“你朋友說自己走。”反正已經交待過服務生了,也不算是憑空消失。
她身上飄來淡淡的奶油一樣甜膩的味道,他定定心神方向盤穩穩地轉出。銀色的車子像一抹流洩的月光一般滑出車道
廢柴之生病
他的車停在她家樓下,往外看看那擁擠得一塌糊塗的道路。再想想陰暗的樓梯和飽含殺意的舊傢俱及腳踏車,立刻打消了送她回家的念頭。
這裡她蜷動了一下,小小聲,“媽,不是我說的”聲音很委屈。
他探手去摸摸她的額角,果然是發燒了
珞詩覺她每次生病都像是靈魂浮出身體去旅行一樣,連做的夢都是一片空白。發燒感冒流鼻涕一齊上陣,她睡得極不舒服,反來覆去,卻又不能醒來。半夢半醒間很是焦躁。
“起來,喝點水,”這是男人的聲音,有些模糊,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她覺著的頭被托起來,溫熱的水灌了進來,乾燥的喉嚨感覺一片涼爽。她舔舔唇,眼睛還是閉著的,手卻很主動地抱上去,“爸爸,你回來了。”
手下的身子僵了僵,有點發燙。她的臉埋在男性氣息濃重的布料裡磨了幾下,“詩詩沒事的,爸爸早點休息。”
“把把藥吃一下。”那個聲音有點慌亂,緊接著什麼東西被掃到地上去了。
她眼睛睜開一小眯眯,“老爸唔”。
眼前閃動的黑影遲滯了一下,接著她的頭又被托起,幾乎是粗暴地被塞入兩片藥,連水都喂得有些慌亂。她嗆了兩下,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鼻涕流了兩大掛。
“唔唔”鼻子快被捏斷了,老爸怎麼這麼用力?是不是她的鼻涕噴到他身上去了?
沉沉的睡意襲來,她顧不了其他,一頭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當珞詩頭昏腦脹地起床時,先是抱膝在床鋪上坐了一會兒,等昏脹脹的腦袋不再暈了,這才起身。
待她起身時才注意到環境的陌生,八成是被綿綿帶到她家了。早知道就不去貪嘴吃免費晚餐了,還給綿綿帶來麻煩。也不知道昨晚她是怎麼把自己帶回家的?對了,好像昨晚她似乎還看到了那個獨腳夔,難道是他幫忙的?
她從床頭櫃上拿起自己的手機,看看時間是早上四點多些。再看看身上皺巴巴的制服,強撐著起來,打算留個字條然後先回家換套制服再去上班。待她把房門開啟時,完全沒有料到的情況發生了
“難道綿綿也住攬桂御庭?”她看著有點眼熟的裝潢,再轉頭看看窗外景色,現在雖然天還沒有亮但大概是能看清楚的。不對,綿綿說過她家是住在一個城東的一個新住宅小區。她的腦子馬上清醒起來,全身的細胞都開始拉警報
她認識的住在攬桂御庭的人,毫無疑問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