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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時,有一個月悽慘到身上的錢加存摺上的錢都不足三百塊。某天,她加班到很晚回家,路過便利店的時候進去買了塊折價麵包,看到架子上放的濃純巧克力一下子就心動了。可巧克力太貴了,小小一塊就能買上五塊的折價麵包。她是一步三回頭,幾乎是氤氳著眼離開便利店的。當時她的心肝就和現在這樣,像被只小壞貓撓撓著似的,一模一樣的滋味。可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她會對一個人有著這樣求之而不得的心情?
正在恍神呢,門外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金屬的碰撞聲昕起來很凌亂。她才起身就見他的身子靠在門邊,黑色的西裝外套敞著,領帶松著,連襯衫的襟口都開得老大。離他半米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酒味。他一步跨進來,高大的身子搖晃了幾下,便一下子靠在她肩上。粗粗的氣息棍著酒味燻得她頭都大了。
“詩詩,呃”他重心壓了過來,幾乎是賴著她了。說話時帶著醉酒的人慣有的那種吃吃的笑聲,頗為猥瑣。
她推了推他,發現手上吃力,於是便藉著他壓過來的方向使力,好歹把他放倒在抄發上。剛想起身去關門,他拖著她的手往下狠狠一拉,頓時整個人撲在他身上。
他身體的溫度很高,可能是因為喝完酒,身體迴圈加快發汗的關係。掌心下的衣服透著溼氣,散著熱力。她第一次湊這麼近看他,他無疑是很英俊的。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多是付無賴又一臉算計的小心眼的模樣。可偶爾幾次,她見他打電話處理公事時,臉上的表情嚴肅認真,又和平常見的天差地別。老實說,這樣的區別於她看來很有一種滿足感,隱約也帶著種虛榮。看,這個男人在外是精英,在他的一方天地指手劃腳,呼風喚雨。可到了她的小屋裡,卻是這樣一付孩子樣,可以無賴到躺在地上打滾。
裡與外,親與疏。
我的這付樣子只有你能看,只有你才能專享。這種的特權,怎麼能讓她不心生快意。
但特權也不是白白享有的,要有代價。比如他興致一起的亂親一氣,比如他壞心眼地纏逗到她臉紅脖子粗,再比如現在,她要收拾他醉灑的爛攤子。
她見他的手指上還掛著車鑰匙,頓時心驚,這傢伙喝了多少酒還不敢開車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安全到達她家樓下的,又是怎麼東倒西歪地上來的。正分神呢,他手上一用力,拉她到面前。眼睛是閉著的,嘴卻很是神奇地找到她的,渴切地貼了過來。她猝不及防竟然被他長驅直入.他的舌頭軟軟滑滑地,帶著酒昧,又帶了點淡淡的薄荷昧。他吸著她的唇,勾纏著她的舌頭。她覺著他甚至是在咬著她,像一隻初逮到獵物的小狼崽一樣,滿懷著渴切、急不及待的心情要把獵物一點點地撕裂,細細品味。她掙了幾下,發現根本掙不開。喝醉的人素來有股子蠻力,身體從來布受大腦的控制。她點著急,窘困地被他吻著,眼睛卻住上飄。
要死了,大門還沒有關呢。她心驚膽戰著,只能支起耳朵去聽。他越纏越緊,似乎只是吻著還不滿足。手自動往下,從她睡衣底下滑上。珞詩直覺著身體一下子熱了起來,壘身的細胞都變得敏感。他的手指帶著薄繭,滑過她細滑如絲的背,像帶著火,熱燙撩人。他的動作有力,速度卻是很慢。像是很有耐性一般,緩緩地沿著她的背往上滑動,當他的手住上推到她的乳側,她急促地喘氣。欲出口的叫聲依舊被他吞沒,那樣深深地糾纏著,纏綿繾綣,至死方休。她又羞又憤,可全身竟沒有什麼力氣。神經像是被他麻醉了一般,耳邊驀地傳來有人上下樓梯的聲音,緊張的情緒一下子繃緊了身體,竟一個用力掙脫開來。透明的被體絲一般懸在空中蕩了幾下,沾在唇邊,氣昧濃重。
他看起來依舊像是在夢中一般,只是耶爪子還是很有膽色地從她的後背滑到她胸前,穗穩地罩住。她臉轟得燒得通紅,抱著胸尖叫一聲跳開來。見他面帶不滿地嘟噥幾聲,竟轉轉身子睡著了。不由怒從心頭起,拔下腳上的拖鞋甩到他身上。
死男人!禽獸!
她漲紅臉,全身酥麻感還未褪去。胸前的觸感還很分明,分明,分明是被他藉機擰了一把!
這死流氓!
她很想把這吃豆腐的死男人拖到門口,隨他仆街。可看他醉死的樣子看起來又很無辜狀,她咬咬唇,不甘願地硇下一口氣。
把大門關上後,他已經睡死,還發出輕輕地鼾聲。她臉上血色未褪,恨恨地上去看他一眼,真想一杯冷水把他潑醒。
可他這一身的凌亂看來已經是狼狽了,再雪上加霜又實在是缺德。怎麼說他現在也是她的男友,剛才他是過火,但也不至於要把他當登徒糧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