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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和粉色百臺之類顏色柔和的花,小小的一束,拿在手裡和捧花似的。珞詩是個節約的人,但和所有的女孩一樣也是很喜歡花的,怎麼說,女人對美麗可愛的事物一般很難有排斥感。
這花收的,太幸福了,也太醒目了。到外聯部籤確認函時,認識的實習生小孫一個勁兒地衝她眨眼,“珞詩姐,你這幾天真紅啊,簡直是紅得發紫。”珞詩訕笑著,咬著下唇,儘量不讓自己看起來不要太得意一一雖然她真的很得意。
做為一支廢柴,想要引人注目是件很難的事。做為一個女孩子,受寵若驚後有些飄飄然也是很正常的。當頗有些飄飄然的珞詩帶著輕鬆的心情走在回部門的路上時,迎面就碰上了腳步匆匆的易素。
珞詩閃到一邊,頭一低,“易總。”易素似乎沒有聽到,又或是聽到了,也只是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擦肩而過的人年紀只比自己太一點,可已經是身處高位了。珞詩看著她匆忙離去的背影,油然而生一種敬佩。
手機振動幾下,她看看來顯,不由笑意襲上,“回來了?”連聲音也柔軟起來。
明顯能聽見他的呼吸聲,“嗯,晚上我過去。”
“又來?”
“什麼叫又來,我剛出差回來,”他轉著手中的筆,“收到花沒有?”
提到花她心裡一陣甜蜜,“收到了,很漂亮。還有,那個錢包也很漂亮。”
“喜歡嗎?”他想多聽她說話,引著她,“喜歡不喜歡?”
“喜歡!”她的滿足的語言透過電被傳過去。
他輕輕地笑起來,“晚上早點回來。”最後這句聲音極輕,像是情人最親密時的呢喃,帶著神秘,帶著勾引。
她臉紅了紅,聽著他的聲音,一下子就想歪了,支支吾吾地應了幾聲匆忙掛了電話。
秘書輕輕敲了幾下門,見老闆沒有反應。走近後發現他眼盯著檔案,低垂眼眸,嘴角邊卻帶著笑。直到她把咖啡放下,傳來了聲響老闆似乎才回過神未。她遞過要簦批的檔案,注意到他接過檔案時手上的動作略為停滯。
老闆他這是在走神麼?
27。廢柴之驚懼
真是蠻奇怪的,當一個人天天在你眼前晃時,久了會覺著好煩。可當他有一陣子不出現時,你又會去想念。這是思維的慣性使然還是因為她沒有什麼人可以念想的緣故呢?珞詩在回家時不由地這麼想著,路過水果攤時破天荒地買了正價的蘋果回家。再怎麼說,人家送花又送錢包的,還是那種死貴的錢包,她好歹也得表達一下謝意嘛。
可讓她意外的是,到了飯點了他還沒有來。是不是有什麼事呢?可他如果有事爽約的必定會打個電話來的,再不濟也會有個簡訊吶。她心裡隱約有了抹擔心.手機響起來,傳來了短訊,原來他晚上突然有了應酬,暫不過來了。她鬆了口氣,回了一個‘知道’。
坐下吃飯時她才發現,飯又煮多了。最近他越來越頻繁地出入自已家,和他一起用餐己經成了種習慣。以前一個人吃飯,隨便什麼也可以糊弄過去。青菜煮麵也好,水泡飯也行,菜就不用說了,拌黃瓜,即食小菜,她都能對付過去。但搬了新家後,他總是有藉口來她家。磨磨蹭蹭地捱到飯點和她一起吃飯,很是厚臉度。一次二次,她還很客氣地四菜二湯。後面次數多了,她懶得裝大尾巴狼,冰箱裡有什麼就隨便煮煮對付。她一直以為他是個嘴刁的人。至少從他的購物習慣看來,他並不好伺候。可在她這裡,他居然也不挑剔,她煮什麼他吃什麼,很是隨和。
冼好碗,洗好澡,她開啟電視看著八卦新聞和聖母電視劇。心裡有些不平靜,隱隱地像是在擔憂什麼。她翻了翻手機,並沒有未讀簡訊。她想了想,開啟簡訊傳送介面,開始編簡訊:
早點回襄。 不行,不合時宜.她又不是他老婆。
少喝酒,早回家。——不對,很雞婆。
一路順風。——不對,怎麼搞得和告別似的。
回襄給我電話。 這樣會不會很多餘?
她編了一個又一個簡訊,沒有發出去便都被刪了。她有點洩氣,總覺著得給他發個訊息交待些什麼,又在猶豫著這麼做是否必要。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男人在外應酬是常有的事,她不能管太多。
只是女朋友,又不是老婆。
她心絃一動,臉上一熱,鼻尖便沁出汗來。索性把手機扔一邊去,專心看她的聖母劇。可越看越沒有心思,越看眼睛就越往手機的方向飄。像是有隻小壞貓一直用爪子撓著她的心肝似的。——她想起來剛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