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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後的表現,馬上就想歪了,難道師太她被
正在幻想得自得其樂時,易素冷著臉抱胸站在她面前,冰冷冷的目光像刀稜一樣戳在她身上。
李秘書的小身板兒已經被戳得抖個不停了,連帶趴在她肩上的珞詩也不知如何反應。
“汪珞詩,進來。”
“嚇?”
“你拒絕她了?”他一邊摘菜一邊揚聲問道,“你怎麼說的?”
珞詩盤著腿坐在沙發上,啃著他剛買回來的樂悅薯片,“我就說了句,不行。然後她也沒說什麼了。”
“你膽子真肥,”他笑著搖頭,“她可能從來沒被人當面拒絕過吧。”
“不過,我看她那麼累的樣子,差點心軟了。”她轉轉眼,打算從他這裡挖點八卦出來,“那個新來的總經理到底是什麼來頭的,能把師太氣成這樣?”
“她舅舅,”沈夔想想那個男人,有些啞然,從自己和對方交手過幾次的經驗來看,素素要對付他恐怕不容易。
“舅舅??”她的聲音尖起來,“舅舅舅?”
“不是親的,是素素繼母的弟弟,年紀不大。”沈夔擦乾手,“卻是個狠角色。”
這麼大的八卦啊,她默默嚼著薯片,“那師太是不是很難?”
“前幾年她繼母為她添了個弟弟。”他避重就輕,家大業大,難免有紛爭。嫡庶之爭,內外之分,無一不讓人頭疼。“可能有人這麼想,素素再能幹,最後還是要嫁出去的吧
。”
不管在哪個階層,不分貧富,或許對女性的歧性從來就存在,並且不可消彌。許是他的話觸動了她的回憶,珞詩鼓鼓的嘴停止了咀嚼,認真思考起來,“那不然,你就借她一
個晚上好了。”
“她氣瘋了,你也瘋了麼?”沈夔瞪她一眼,“男朋友能隨便借麼?”
“不就出席一個晚宴嘛,她如果能找到人的話,也不會硬著頭皮來拜託我了。”結果還被她給拒絕了,珞詩悻悻地放下薯片,“她也真不容易。”
“這是素素的問題,應該她自己去解決,你能幫她一時,幫得了一世麼?再說了,以她的能力,你能真正地幫上什麼忙?”他一語道破,“她現在是被氣昏了頭,等衝動過後
她就會理智地去思考問題。”
珞詩咂咂嘴,“可眼下她得找誰當男伴呢?”
“你替她操心這些做什麼?”他不以為意,“操心她不如操心一下我們今晚吃些什麼?”
她慢吞吞地放下薯片,起身檢察這男人洗摘好的菜葉子,滿意地點頭,“很好,有進步。”
買菜洗摘是他的幹活。
生火做飯是她的幹活。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廢柴之故交
“啊啾,”她打了個大大的噴嚏,緊緊衣領,第N次地掏出電話來,恨恨地盯著,“死男人,到哪兒去了?”
一陣寒風吹來,她又打了幾個大噴嚔。她一邊吸著鼻子一邊拔著電話,那邊響了老久也沒有人接,不由一陣火上心頭。
“混球,居然敢不接電話。”
她左右探探,又把身子縮小些,最後索性竄到辦公室樓裡面去,透過落地大玻璃窗繼續張望。
“汪珞詩!”
耶,這聲音很陌生。
不待她反應過來,一個重重地巴掌拍在她肩上,“嗨!果然是你。”
好疼啊,就算高興激動熱情也不用這麼用力吧,疼死了。
“鄒凱!”這應該是大學的同班同學吧,又或者是隔壁班的?她從大腦裡搜出與面前這張臉相符的名字,但死活想不起來這個人的具體身份。
“嘖,你的反應還這麼慢吶,難怪以前大家都說你神經粗得和旗杆一樣,”鄒凱遺憾地搖頭,“現在有句話怎麼形容你這樣的人呢?”他摸著下巴,“對了,反射弧太長了,
哈哈!”
珞詩附和地乾笑兩聲,面前這男人爽朗的笑聲終於讓她記起了他是誰。大學的同班同學,校藍球隊的成員,還是徐子林的鐵桿好友。
想起徐子林,珞詩又陰暗了一下,口氣不由生疏起來,帶著客氣,“你怎麼在這裡?”
鄒凱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略嫌不安的表情,反而一攤手,一付無奈狀,“為生活奔波唄,你呢?”
“呃,我在廣益當助理的,”珞詩心突突地跳了起來,難道她真的反射弧比赤道還長?“該不是你也在廣益?”
鄒凱見她又驚又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