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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牽掛他的安危,還想要確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雖然之前因為自己的身世對孟楚生有了諸多疑惑,可是那畢竟是養育了她十餘年的親人。只要一想起那斑白的鬢角,她的鼻間便忍不住的酸楚枇。
哪怕只有一線希望,她都不會放棄!
對於這個要求,拓跋涵本應該想也不想便直接拒絕。畢竟孟楚生是朝廷重犯,若非拓跋蒼特赦絕對不可與人相見。可是面對著孟溪月那彷彿抓住救命稻草般的眼神,他卻無論如何都狠不下心腸拒絕鈹。
糾結了許久,他終於嘆息一聲敗下陣來。扶住孟溪月的肩膀,皺眉認真地望著她的眼睛叮囑道:“我可以帶你去,可是你必須答應我,無論結果如何,你都要好好地堅持著活下去。”
“我答應你。”孟溪月毫不遲疑地點頭答應,下意識地伸手輕撫著腹部。縱然萬般傷心,可是她現在已經有了必須要活下去的理由。無論她與拓跋蒼之間有著怎樣的隔閡和仇恨,這個孩子都是無辜的。縱然再苦再難,她也不會輕易放棄這條生命。
見孟溪月答應了這個條件,拓跋涵心中略微安定。二話不說站起身來,小心地扶著她下樓出了門。
深夜的皇宮,空曠得讓人心慌。孟溪月靜靜地走在拓跋涵的身邊,熟悉的記憶不其然地躍出,彷彿回到了當初初見拓跋蒼的時候,夜探冷宮的那個夜晚。
那個嬉皮笑臉的男子,就這樣一步一步走進了她的生活,揹負著滿腔的恨意,將她的世界攪得天翻地覆。
若是從那時起,她能守住自己的心,或許,就沒有之後這樣的痛了吧?
想著想著便出了神,腳步不小心亂了節奏,被突出的石塊絆住,她晃了一下險些跌倒。
始終注意著她的拓跋涵及時出手,攬住她的腰身幫她站穩。勉強壓抑著的情愫被夜色發酵,他伸手抓住她冰冷的柔荑放到嘴邊印上一吻。
“月兒,跟我走吧。忘記過去,遠離這一切的紛爭。”
趁著拓跋蒼沒有發現,就這樣先斬後奏將她藏在以誰也不知道的地方。縱然會因此惹得君顏大怒,他也甘願承受一切後果。
被拓跋涵的舉動嚇了一跳,孟溪月猛地甩開他的手退了幾步。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忽然不屑地輕笑了起來。
“這樣的遊戲真的很有趣嗎?值得你們兄弟二人輪番上陣取樂。可惜我已經受夠了,再也沒有心情陪著你們玩下去。”
“我知道你現在聽不進去,也不會相信我的話。”望著小獸般戒備憤怒的孟溪月,拓跋涵無奈地苦笑。自作孽不可活,他現在真是徹底體會到了這種感覺。繼續邁步向前走去,他低沉堅定的聲音順著夜風清晰地傳遞到了她的耳朵裡。“可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可以好好彌補對你的傷害。這並不是什麼遊戲,我以後也絕對不會再欺騙你。”
看著他有些寂寥的背影,孟溪月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就這樣默然地跟在他的身後繼續向前走去,最後來到了宮城最北邊的一處院落。
“到了,就是這裡。”
拓跋涵說著,領著孟溪月走了進去。空曠的院子裡靜悄悄地,看不出半點異樣。當中一處平凡至極的單簷小殿,孤零零地立在那裡。
孟溪月沒有多問,跟著他徑直走進了那漆黑的殿內。剛一進門,肅殺之氣立刻撲面而來。這座外表看似毫不起眼的建築,裡面竟然駐紮了百餘名羽林侍衛。個個眼中精光閃爍,一看便知皆是身懷絕技之人。
見拓跋涵進來,眾人紛紛跪下請安。他揮手召過一人,朝著他低聲耳語了幾句。那人連連點頭,快步走到牆邊輕輕重重地敲了一組暗號,只聽轟隆悶響聲傳來,他腳邊的地磚緩緩地滑開,火光透了上來,照出了蜿蜒的臺階。
跟著拓跋涵慢慢走了下去,孟溪月的心更加沉重。沒想到拓跋蒼竟然會把孟楚生關在如此戒備森嚴的地方,想要救他離開無異痴人說夢。
走下二三十級臺階之後,地牢的樣子便已經呈現在她的眼前。十餘丈長的地牢,牆上每隔三尺便燃著一盞碩大的油燈。上方對應著一處通氣的孔洞,保持空氣流通。長長的通道兩邊,各有一排牢房。如孩童手臂般粗細的精鐵欄杆,在燈火的照耀下閃著冰冷的光芒。裡面或坐或趟,關著許多她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見她到來,空洞的眼眶中頓時騰起希望的光芒。
“二小姐,救救我們,救救我們啊!”
“皇上饒命,娘娘饒命吧!”
“”
亂糟糟的聲響在地牢中迴盪,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