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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身影轉過迴廊不見,孟溪月這才轉身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將軍。”孟楚生走了不遠,便見小環拿著披風迎面走來。見了他之後行禮問好,聲音依舊怯生生的。
“嗯,好好服侍月妃娘娘。”點頭還禮,孟楚生囑咐道。二人擦肩而過時,忽然輕聲道:“好好盯著她,有情況及時來報。”
微微點頭,小環眼中一抹寒芒閃過,很快沉寂無形,重新回覆了那膽膽怯怯的樣子,捧著披風快步而過,向隆恩殿而去。
“七弟,你說的是真的?”驛館中,惜月太子辛莫猛然站起,桌上茶盞翻倒,茶汁四溢。
“嗯。雖然看年紀不像是上任巫女,但是想必與她也脫不開干係。畢竟上弦不是誰都知道,還有那首長歌,更不可能聽過。”靠窗站著的人一襲白衣,容貌俊美清雅,正是那夜孟溪月遇到的神秘少年。
“真是可惜啊,若不是你貪玩支走了侍衛,怎麼會讓她逃掉?”辛莫搖頭,惋惜不已。
“二哥何必如此沮喪?想要抓住她有的是辦法。”少年淡淡一笑,伸手推開軒窗。清晨的朝陽灑進來,柔柔地籠罩在他的身上。濃密的長睫微微揚起,露出那黑曜石般潤澤深邃的眸。“只是此事需要二哥的配合。”
“哦?七弟有何主意,不妨說來聽聽。”見少年胸有成竹的樣子,辛莫頓時來了精神。
“二哥不必管這些小事,只要好好選個妃子就行。其他的,交給我就好。”少年輕笑道:“聽說大漠出美人,尤其幾個公主均是傾城之姿,今夜二哥可要仔細看看,不要挑花了眼。”
送走了孟楚生,孟溪月心事重重回了殘月宮。她現在腦子裡已經亂成了漿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爹當初送她們姐妹兩個進宮,明明說的是要保住孟家地位,取悅拓跋涵。可是為何這一次卻變了口風,成了拓跋蒼一黨?
言語之間絲毫沒有對孟溪淺的關懷擔憂,而是圍繞著她的夢追根究底。難道說她的夢,要比親生女兒的性命還重要?
上弦到底是什麼?那首長歌又有什麼意義?夢中的女人是誰?她和惜月國又有什麼聯絡?
問題越想越多,腦子越來越亂,孟溪月越來越煩躁,終於忍不住大喊一聲發洩道:“啊——”
“哎呀!”剛跑進來的拓跋嫣被嚇了一大跳,不由自主倒退了一步,卻被門框絆倒,咚的一聲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嬌呼道:“姐姐,你嚇死嫣兒了。”
“嫣兒?你什麼時候來的?”被拓跋嫣這一打岔,孟溪月倒是也把煩心事暫時拋在一邊,急忙起身去把坐在地上的拓跋嫣扶起,幫她拭去裙子上的灰塵。
“姐姐,你在想什麼這麼出神?連嫣兒來了都沒聽到。”拓跋嫣嘟著小嘴埋怨著。正準備撒嬌裝可憐,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急忙問道:“對了姐姐,大皇兄今天早上怎麼回事啊?竟然會發那麼大的脾氣。”宮裡許多人都聽到了,都在竊竊私語地議論著。
“這個他們吵架了。”孟溪月語塞,不知該怎麼回答,支支吾吾含糊過去之後,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知道皇上把閒王爺怎麼樣了嗎?”
“能怎麼樣啊?關在靜心閣反省唄。”拓跋嫣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他們每次吵過之後,都是這樣的。幾天就放出來了,沒事的。”
“就這樣而已?”孟溪月有些不敢相信,欺君罔上可是重罪啊,這麼容易就過去了?
“對呀,不這樣還能怎麼樣?反正他們經常吵架,只是這一次厲害了些。”拓跋嫣點點頭,打斷孟溪月的話道:“這事以後慢慢再說,嫣兒現在有急事要求姐姐。”
“算了吧,你有什麼急事?最多就是那個惜月太子的事情。”孟溪月此言一出,拓跋嫣的臉上頓時紅霞密佈。
果然猜對了。
“放心吧,今夜我再去一趟,一定幫你查清那太子的長相。”還有那個上弦,她一定要弄到手。
直覺裡,這個奇怪的東西與她有著密切的聯絡。昨夜匆匆的接觸,已經將她某處沉睡的記憶喚醒。
就算會被捉住,也要弄清這個秘密!
“姐姐不必去了!”出乎孟溪月的預料,拓跋嫣斷然拒絕了這個計劃。
“為什麼?”孟溪月不解,“難不成你又看上了別人?這也未免變得太快了吧?”
“姐姐,你胡說什麼呢?”此言一出,拓跋嫣又羞又惱,恨恨地淬了一口,這才紅著臉說道:“皇兄說今晚在藏雪閣設宴款待惜月國太子,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