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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終成眷屬。)
第七十章 有許多後臺的大妖怪
無論何時何地,在最終勝負顯現之前,絕不能押上所有的籌碼。
洛克菲勒。
邱式顯然沒讀過這句話。
對普通人來說,身處體制外的社會底層,很少有機會接觸到一些高層面的人或事,也沒見過什麼聲勢浩大的場面,平時要是碰巧撞見一列警察開道警笛長鳴的氣派車隊,就足夠七嘴八舌討論好幾天了,而今晚,許多人就足夠幸運,在楚河區尋常的大街小巷上,親眼見證了宏偉壯觀的一幕:數不清的警車從四面八方趕來,風馳電掣,頗有夸父追日的態勢,排山倒海一般瘋狂向鼎湖會館湧去,霎時燎原議論紛紛一大片,謠言滿天飛。在老百姓眼中,鼎湖二字早就超越了一個小湖的字面意義,代表著權勢滔天,揮霍無度,**三千,有誰會想到從來都是載歌載舞的會館會發生這樣驚天地泣鬼神的變故?鼎湖原本寧靜祥和的氛圍蕩然無存,每個人雖然不至於驚恐萬狀,但起碼是惴惴不安。
五十幾輛橫衝直撞的警車呼嘯而至,一百多個荷槍實彈的警察魚貫而入,幾乎囊括了楚河所有警力。
楚河分局局長紀宛丘親自帶隊,讓人乍以為這裡發生了什麼轟動全國的驚天命案,氣氛驟然凝重。
人心惶惶。
邱式像檢閱部隊的軍區首長,最後一個慢條斯理地踱步進來,一手插著褲兜,一手把玩著一枚硬幣,銀色的小東西在各道指縫間來回翻動,那張不捯飭也像被包養的帥氣臉龐一反常態,深刻得如重巒疊嶂,而那套過於輕浮的白色西裝不見影蹤,重新換上了一套黑色唐裝,與長孫能臣的裝束不謀而合,但可惜的是他駕馭功夫尚欠火候,沒能將那份成熟底蘊刻畫得入木三分,所以只是形似神不似的東施效顰,頗有點畫虎不成反類犬的得意忘形。
剛才的噩夢,估計他這輩子都不願再憶起,自己變成落湯雞不說,那輛獨一無二的捷豹也長眠湖底。
帶著這個奇恥大辱,他拋下哭得聲嘶力竭的魏娜,讓她自行打的離開,自己也叫了一輛車,垂頭喪氣回到家中。當時紀宛丘正和其他兩個榮辱與共的分局局長陪著他爸邱祭祖築長城,四人玩了挺久,已經摸了八圈,興頭正起,而邱式的突然出現,再加上這副溼漉漉的頹廢模樣,理所當然地引起了廣泛關注。
尤其是紀宛丘,忍痛割愛,放下剛剛摸到可以叫糊清一色的七索,屁顛屁顛跑過去噓寒問暖。
他這個人,業務水平一般,在市刑警隊呆過很多年,官運不算亨通,雖然破過不少案子,但都是一些雞毛蒜皮證據確鑿的小案,汗馬功勞沒有立下多少,所以只能一直原地踏步,長期擔任副隊長一職,但卻是邱祭祖倚重的近臣,屬於嫡系部隊,在局裡的地位舉足輕重。去年年底,恰逢張至清準備要上調省裡,便偷偷摸摸搞了一個門前清,對人事權城門大開,集中提拔安插一些親信,紀宛丘時來運轉,一掃流年不利的晦氣,趕上了末班車,一步登天,坐上了青黃不接的楚河分局二把手的位置,而他那巧舌如簧察言觀色的公關能力開始揮灑自如,令他一路水漲船高,在今年的五月份更上一層樓,摘掉副字,扶正了。此刻,見到邱公子如此的失魂落魄,當然得一表忠心,問明情況原委之後,當即拍板給他報仇雪恨,掏出手機,一口氣連撥了10通電話,那義正言辭的口吻,使到幾名正在洗浴中心搓背的派出所所長衣冠不整地就往外跑。
而向來愛子如命的邱祭祖從頭至尾都默不作聲,悄無聲息地摸了一張牌,然後截糊,自摸十三番。
這樣六月圍城,鼎湖方面竟然還是一套縮頭烏龜的做派,沒有派出一名高管來跟警察銜接溝通。
夠種。
邱式對這事似乎也不放在心上,視線不停地在面面相覷的人群中搜尋,尋找可以出這口惡氣的目標。
其實,並不是他不想報復鼎湖,只是在臨出門前,邱祭祖終於開口,輕輕囑咐了一句:“別動鼎湖。”
父親之命,怎敢不從?
好,鼎湖既然不可以動,那就另闢蹊徑,反正他沒覺得這是當頭一棒,因為這世界上有替罪羊一說。
“請問,哪個是蕭雲?”紀宛丘聲音低沉,卻擲地有聲,像晴天霹靂一樣,瞬間使大堂炸開了鍋。
禍不單行。
對於這場突如其來的軒然大波,眾人神情各異,有些人幸災樂禍,譬如車泰來他們,有些人愁眉不展,譬如唐悅兒他們,有些人怒目而視,譬如張寶他們,有些人愛莫能助,譬如賈伯侯他們,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