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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吧。”蘇墨硯期待道。
“我儘量。”蕭雲還是採取了模糊化處理的答案,畢竟他還要去北京將納蘭葬花救出火海呢。
“他孃的。”蘇墨硯翻著白眼罵了一句街。
在第三排,村長劉老根的女婿宋小寶正直勾勾盯著蕭雲,然後偷偷發了條簡訊:他在杏花村。
黃昏,慘淡的日頭從遙遠的蒼山那邊透了過來,沒有溫度。
杏花村在白雪覆蓋下,一片寧靜祥和,炊煙從家家戶戶的煙囪嫋嫋升起,充滿詩情畫意。
在村子後頭西山接近山頂的一個緩坡上,蕭雲與蘇楠相互依偎坐著,俯瞰腳下那片鄉情雪景。
那10個七品上保鏢分散在十米外周圍,眼睛警惕地觀察著一切,形成了層層疊疊的保護圈。
一條黑狗安靜地臥在蘇楠身後,毛色純淨,黑色配有邊界清晰的鐵鏽色斑紋,由於天冷,鼻子不斷呼著白氣。它是蘇楠來遼寧不久後養的,相處有4個月了,親得很,名字叫二黑,今年七歲大,屬羅威納犬,動作迅猛,氣勢強悍,個性沉穩,極富感情,是世界上最具有勇氣和力量的犬種之一。
但二黑有著羅威納犬種與生俱來的自信和冷漠,不容易接近,也不隨便表示友好,所以對於女主人身邊的那個陌生男人,它始終帶著一種介懷的眼神去對待,尤其是剛和他碰面的時候,見到女主人竟然挽著他的手,也不知是出於妒忌還是忠誠,它狂吠而起,要不是被女主人嚴厲呵斥著,它早就撲上去撕咬他了。
可現在看起來,它好像已經被那個陌生男人給馴服了,敵對的眼神消失無影。
“沒什麼想問的嗎?”那個陌生男人開口講話了,二黑的耳朵動了一下,似乎在認真傾聽。
“沒有。”蘇楠嘴角微彎,眺望著那一抹即將沉淪的殘陽,沉醉在跟他一起時的幸福感。
蕭雲很詫異地瞥了她一眼,剛才從她進來黃泥土屋的一剎那,他就讀懂了她眼睛裡釋放出來的那種探知慾,她應該有無數的問題拷問自己才對,包括他為什麼會來這裡,為什麼會招來那麼多事端,從村子消失後又去了哪裡等等,但她現在只有淡淡的一句沒有,這樣真正懂得男人心的女人,絕對是珍稀動物。
蕭雲並沒有主動掏心掏肺的習慣,轉頭舉目遠眺,視線落在了山腳下村子的炊煙上。
“我爸說,對男人一知半解的女人,最後成了別人的妻子,而對男人什麼都瞭解的女人,最後都成了老女人,我可不想成為一個沒有男人疼、沒有男人愛的老女人。”蘇楠倒是主動開了口,衝著蕭雲調皮地吐了個舌頭,展顏一笑後,然後將頭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兩隻手搭成相框,對準了夕陽。
蕭雲感動得無言以對,在她得側臉上淺淺用嘴唇印了一口,然後與夕陽一起沉默。
“快過年了。”蘇楠放下比劃相框的雙手,順其自然地轉移了一個話題。
“嗯。”蕭雲輕輕點頭。
蘇楠絕美容顏在柔和的夕陽下,趨向極致,柔聲道:“小時候是最盼過年的了,因為過年可以穿新衣服、吃好的、放鞭炮,還有壓歲錢。我記得我鄉下那裡,年三十午夜的‘接神’是最熱鬧的場景,在院子裡燃起一堆篝火,放上鞭炮,在篝火旁點燃祭祀用的黃紙,同時燃放煙花,迎接財神到自己家,然後回屋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餃子。期間晚輩要給長輩磕頭,說一些祝福的話,孩子們就可以收到大人的壓歲錢,拆紅包收到幾塊錢,就能樂得跟什麼似的。想想,那時候,真單純。”
蕭雲沉默。
“七,你小時候過年是怎樣的?”蘇楠見他不說話,有些好奇問道。
“我小時候過年沒啥特別印象,最深的,就是我媽媽寫的對聯,字很漂亮。”蕭雲淺笑道。
“沒燒煙花,沒放鞭炮,或者去走親戚串門這些嗎?”蘇楠皺著黛眉。
“沒有,實質上我從滿月開始,到15歲之前,時間都花在了保命上。”蕭雲輕描淡寫道。
“啊?”蘇楠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聽我家老爺子說,我是在滿月那天從寧州被抱出來的,我媽帶著我一路北逃,逃了3個月,一直跑到杏花村,就藏在我們下午去過的那間小房子。我並不知道那一晚寧州發生過什麼事情,也不曉得在逃亡的路上是怎樣的險象環生,也想象不到我媽媽為了保護我,付出過怎樣的艱辛。我問過我一個從來不露面的朋友,他告訴我,那一晚,寧州同時消失的嬰兒有三百個,在寧州城外,有超過一千名殺手去追殺這批消失的嬰兒,而在寧州城裡,有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