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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還是那張有裂縫的桌子,火炕還是墊著一張印有水果圖案墊子的火炕,沒有絲毫的改變。
環顧著房內一成不變的裝飾佈局,蕭雲彷彿一下子就墜入了二十年前的時光:母親系著一條圍裙,在灶臺前忙碌著煮飯燒菜,羅媽盤腿坐在炕上,帶著一副老花鏡為他縫製著布鞋,而小蕭雲則端坐在一張小板凳上,藉著一盞只有四十瓦的昏暗黃燈,讀著一本母親交待下來的晦澀書籍。
那群人的驚訝勁還沒過,都不敢進屋,只在門外等候,只有蘇楠走了進來。
“你小時候就住在這裡嗎?”蘇楠走到蕭雲身邊,打量著這間不足50平米的土房子。
“嗯,在這住了有4年。”蕭雲輕聲道,揹著手,神情比剛進來的時候要柔和了一些。
“看著房子裡的一切,很親切吧?”蘇楠撥了撥額頭的散發,很自然地挽起了蕭雲的手。
“我彷彿都看到了以前生活的景象。”蕭雲微微一笑,塵封了二十年的記憶,在一瞬間恢復。
“那晚上咱要不要住這裡?”蘇楠側臉玩笑問道。
“還是免了吧,這裡沒有暖氣,我可不想活活凍死。”蕭雲搖頭道,情緒已經從回憶中抽離。
“那要不要給你拍個照留念一下?”蘇楠微笑道,從挎包裡掏出了一個數碼相機。
“這個靠譜。”蕭雲點頭道,然後在他認為值得銘記的角落,擺好姿勢,用鏡頭篆刻了下來。
在房裡逗留了有二十分鐘,蕭雲和蘇楠才戀戀不捨出來,掩上門,示意劉老根繼續往前走。
劉老根低頭無語,默然前行,再望向蕭雲的眼神,多了幾分敬畏,敬若神明一般。
他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會是跟著村子的孩子滿山瘋跑的那個外姓小毛孩。
當一群人逛完了整個村子,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劉老根怕生事,沒將蕭雲身份的訊息洩露出去,在村的文化室安排了一場精彩的二人轉表演。
村民們都來了,舞臺上,二人轉演員詼諧的語言,誇張的動作,逗得臺底下常常鬨堂大笑。
蕭雲被安排坐在第一排,左邊是蘇楠,右邊坐著蘇墨硯,趁著這個空當,他與蘇墨硯咬耳朵。
“鉬礦山的收益怎麼樣?”蕭雲湊到蘇墨硯的耳朵旁,輕聲問道,他平常幾乎不過問這攤事。
“很不錯,咱現在手裡的錢有兩個多億了。”蘇墨硯自豪道,這幾個月的起早貪黑,沒白乾。
“價格賣到多少?”蕭雲問道。
“兩萬一噸,很搶手,下一步我打算建一個鉬冶加工廠,這樣效益會更高。”蘇墨硯輕聲道。
“怎麼說?”蕭雲皺著眉頭問道。
“現在我們賣毛坯鉬精只能去到兩萬,如果經過加工,可以去到五萬一噸。”蘇墨硯解釋道。
“差這麼遠?”蕭雲驚訝道。
“嗯,我已經報建了,五百噸的選礦廠,大概需要二十畝的山坡地、七八千平方米的廠房,這麼大的工程,各種手續跑全,要蓋好幾百個公章,估計跑上一年也蓋不全,不過剛才那兩位黑山縣的領導對我們很支援,專門為我們這個專案開了幾次協調會,手續應該很快可以批下來。”蘇墨硯喜悅道,跟政府打交道,他內行得很。
“建這個鉬冶加工廠,投入要多少?”蕭雲問道,雖然他完全放權給蘇墨硯,但還是想了解。
“大概五千萬吧,土地這方面由杏花村去協調解決,我們可以緩付土地款。”蘇墨硯回答道。
蕭雲點點頭,掃視了一下四周,疑惑問道:“怎麼今天一天沒見著董悲咒這傢伙?”
“他可能去礦區了,最近我們又新挖了一個礦洞,他天天紮營在那裡指導。”蘇墨硯輕聲道。
“你有問過他,咱鉬礦總的儲量有多少嗎?”蕭雲感興趣問道,之前他從來沒過問這塊業務。
“按照毛坯鉬精的價格,至少還有二十個億的潛力可挖。”蘇墨硯眼睛裡透出了興奮的光芒。
“嗯,這些日子辛苦你跟楠楠了。”蕭雲微笑道,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喲,您老終於說這句話了,我還以為你不懂得啥叫感恩呢。”蘇墨硯揶揄道。
蕭雲尷尬地摸起了鼻子。
蘇墨硯見他這副自討沒趣的模樣,大笑了起來,喝了口水,問道:“打算呆到什麼時候?”
“看吧,現在說不準。”蕭雲含糊道,他確實不知道找江上游需要多長的時間。
“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