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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地?美國人不喜歡回顧歷史。因為他們只要一回顧,就只能回顧到太爺爺的時代就已經到了極限。而我們有五千年的歷史,卻很少人願去接觸那足以讓所有美國人都自卑的璀璨文化。直至今天,連端午節都已經給了那個恬不知恥的半島之國,我們還有多少民族文化供我們揮霍?”
蕭雲在旁靜靜地聽著,如刀雙眉微蹙,這個問題說起來的確很沉重,沉默了許久,輕聲道:“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這個民族五千多年了,應該有足夠的智慧認清這一點,拭目以待吧。”
蘇墨硯捻碎手中小花,喟然長嘆:“傷心莫唱,南朝舊曲,青州司馬淚痕多。”
一片落葉晃晃悠悠地飄落,那姿態,是不捨高處可觀全景還是不忍高處無景可觀?
面對這靜默的毀滅,會將是一次如火的涅槃,抑或是一次生命的嬗變?
兩人不再交談,只有微風徐徐吹來,吹走那一縷的煩悶。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我們經歷著生活中突然降臨的一切,毫無防備,就像演員進入初排。如果生活中的第一次彩排便是生活本身,那生活有什麼價值呢?
生活是一個幽默大師,喜歡和你開玩笑,總是在你意想不到的情況下帶來意想不到的人。
養生園忽然變得喧鬧,一大群人正緩緩而來。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氣度不凡,其他人都要依據他邁的步子來調整自己的步伐快慢,儼然是這一大隊人馬的中心人物,一副中規中矩的眼鏡隱去了他眼睛的大部分光芒,臉上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讓人永遠猜不出他的真正心思。
他身後跟著一輪椅,由一個粉飾得妖豔無比的女人推著,輪椅上坐著一個面目清秀的男人,一臉書卷氣,那副細框眼鏡更添一絲溫文爾雅。輪椅後面跟著幾個領導模樣的人物,一臉恭敬,其中還混雜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蘇墨硯聞聲,望了望來人,微微皺了皺眉,輕聲道:“小云,認識領頭那個男人嗎?”
蕭雲搖搖頭道:“不認識,不過來頭肯定不小。”
“寧州市長,龐月明。”蘇墨硯眼神莫測,似乎在猜測著對方來的意圖。
蕭雲有些意外,沒想到在這種場合見到這位縱橫政壇多年的人物。
“呆會兒少出聲,看我眼色行事。”蘇墨硯輕聲道,又靠耳囑咐了幾句。
蕭雲點點頭,修長手指輕輕揉開眉頭,細眯起眼睛望著那群人,認出了輪椅上的那個男人正是拋棄蘇楠的陳道白,而那個妖豔女人不問而知,就是那個蠻橫無理的市長千金了,不知道他們來這是興師問罪還是為何。
蘇楠顯然也看到了那個令她又愛又恨的男人,回到了蕭雲身邊,黛眉深鎖。
那群人浩浩蕩蕩地走到了大樹的不遠處,龐月明擺擺手,示意其他人停下,叫過一個秘書模樣的年輕人,向蕭雲他們走來。
而那個市長千金惡狠狠地瞪著蕭雲,眼神冒火,那模樣恨不得衝上來一刀把他解決了。
坐在輪椅的陳道白則顯得平靜很多,只是眼神透出的恨意,出賣了他真實的想法。
“蘇秘啊,怎麼出了這麼大事情也不告訴我一聲?真是讓我愧疚萬分,你讓我怎麼有臉去面對老領導啊?”龐月明邊走邊笑吟吟地問候道,一臉關切,就像他年輕到鄉鎮掛職時,走訪田埂農民的真心實意。
雖然蘇墨硯隱退多年,但是寧州的老一輩政治人物還是習慣叫他蘇秘。
“龐市長日理萬機,我這麼一點小事,怎麼敢勞煩您呢?”蘇墨硯微微一笑。
“蘇秘啊,你這樣說就太見外了。想當年,老領導還在寧州當書記的時候,就多虧你在老領導面前為我說了不少好話,才有了我龐月明的今天。”龐月明站在了離蘇墨硯一米處,輕聲道,“令我龐月明佩服的沒幾個,你就是其中之一,你的文采在寧州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你那本《官場風月》是我每天必讀之物啊。”
蘇墨硯擺擺手,輕聲道:“龐市長過獎了,我誠惶誠恐。那本書只是我信手塗鴉而已,說的都是些謬論,你不見笑我已經很滿足了,若論為官之道,龐市長可謂是其中的翹楚,我心悅誠服啊。”
龐月明露出一個和善微笑,輕聲道:“我有幾斤幾兩,心裡頭清楚得很,充其量只是官場中的一個小學生,還有很多東西要向老領導和蘇秘你學習的。對了,蘇秘,你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通知老領導嗎?”
“老領導是一省之長,管的都是全域性的事,夠他頭痛的了,我這點小事就不要打擾他老人家了,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