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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朕同你說。”
蕭清婉依言上前,贏烈便道:“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朕倘或有個什麼山高水低;你們母子二人都在這裡,只恐有些不虞之禍,還是急速回宮的好。”蕭清婉聞聽此語,心痛如刀絞,然而心中亦明其理,只得點頭道:“臣妾將縕兒喚來。”說畢,便使宮人忙忙將贏縕找來。
贏烈又沉吟道:“咱們這般急切回宮,倒易惹人起疑,倘或這些人裡有那心懷叵測的,又或訊息傳出去,難免生變。”蕭清婉聞言,心念微微一動,然而轉念又覺此舉未免惡毒,便閉口不提。只聽贏烈吩咐道:“將眾人傳來,朕有話要講。”
那張鷺生見了這一場變故,不敢怠慢,趕忙出去傳話。
少頃功夫,眾臣已來至行宮,參拜帝后已畢,便在階下聽候吩咐。
贏烈坐在位上,說道:“朕至此地,今日忽發舊疾,聽太醫的言語,須得回宮靜養,不能再同眾卿一道共享狩獵之樂。然而朕亦不想掃了諸位的興致,這般朕今日同皇后、太子一道回宮,眾位卿家可留於獵場,待獵期完畢,再行回京不遲。”言罷,又莞爾道:“朕雖不能夠與眾卿同樂,待爾等送了獵物回京,朕聽你們講一講狩獵趣事,也是一般。你們可要盡興盡力,切莫叫朕失望。”
眾臣聽聞皇帝因病要折返京城,正待說一道歸去,卻又聽得此語,各自均不好再說什麼。那德妃亦在其內,聽了這一席話,竟覺皇帝並未打算帶她母子一道回去,連忙問道:“皇上,四皇子年幼體弱,臣妾帶了他一道隨御駕回宮罷?”贏烈卻道:“老四身子歷來嬌柔,文弱有餘,英氣不足,正該磨礪一番。便在此地,待獵期結束,你二人再返京不遲。”德妃心內焦急,還待再講,只聽贏烈又道:“安親王並其世子也在此處,更有太醫留守伺候,你卻有什麼不放心?若然老四當真有什麼不好,叫他父子二人送你回京便了。”
德妃見皇帝執著,又瞥見皇后向自己微微搖頭,只得默不作聲,退至一旁。
贏烈又吩咐了幾句,底下臣子見皇帝雖面有病容,卻聲若洪鐘,言辭之下,底氣十足,倒也不似重病纏身之狀,又看四皇子也在此處,便也並不起疑,各自俯首領命。
少頃,路曉年進來稟報,稱御駕已安排妥當。
當下,帝后並太子三人一道動身上路。那贏縕初來此地,萬分不捨,然而得了母親吩咐,心知此事非同小可,也不敢胡鬧,只隨著母親一道上車去了。
御駕匆匆返回京城,一路上贏烈雖時感不適,好在有蕭清婉、王旭昌極力扶持,倒也盡能支撐的住。
回至皇宮,宮內眾人見皇帝去了一日便即歸來,均大吃一驚。
贏烈自歸皇宮,便進了養心殿,一步也不曾外出,只招了太醫院正副兩個首腦入殿看診。
那蔣太醫因前番有功,被蕭清婉提拔為太醫院副令,今次也同著王旭昌一道來為皇帝看診。
約莫頓飯功夫,兩人看診已畢,出來見過皇后。蕭清婉心懸不已,更不談別話,張口就問道:“依你二人看來,皇上這病的如何?”那蔣太醫面有難色,不敢啟齒,那王旭昌亦默默無言。蕭清婉心中焦躁,張口便道:“有什麼便說,便是有個什麼萬一,本宮也好早做計較,你們這樣不言不語,倒是什麼意思?”
蔣太醫依舊不敢言語,王旭昌深知皇后脾氣,只得躬身回道:“回娘娘,皇上這病乃是宿疾發作,病根深種,疾入膏肓,已是無可醫治。臣先前用藥膏強行壓住病痛,故此一路之上皇上還能勉力支撐。然而一旦藥效退去,必定要再度發作,且比先時更為兇猛。如今即便用藥,也是於事無補,不過多拖一時。娘娘還是問問皇上的意思,早做預備的好。”
蕭清婉聽聞此言,頓覺五內如焚,張口斥道:“混賬!你經年伺候皇上,平日裡也都好好的,怎麼忽然就到了這不能收拾的地步?!你身為太醫院首腦,皇上宿疾這般厲害,平日裡竟半點端倪也看不出麼?!本宮便是不信,什麼樣的病,平素不見徵兆,陡然間就發作起來,且竟至無藥可醫!”
那王蔣二人見皇后發怒,連忙跪下,王旭昌便回道:“皇上的宿疾,乃是早年間落下的,自來便不能根除。往昔皇上身強體健,又有藥物輔助,故此能壓制病魔。然而年深日久,這病漸入膏肓。膏肓者,藥石不能到之處。皇上龍體又日漸衰頹,無力抵禦,故此一朝發作起來,便這等兇猛。皇上這病,乃是不發則已,發則無法可施。於此事,皇上也是知道的。”
蕭清婉不通醫理,聽他說的在理,倒也無話可駁,只好問道:“那依你二人之見,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