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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試總算是完美落幕,興許是想著可以迴歸先前悠閒的日子,尚書大人的老臉都快笑出了褶子。
發榜之日,池主事帶著榜文剛邁進禮部,便是被團團圍起。池主事倒是起了玩心,手一翻便將榜文合了上,神神秘秘道:“諸位同僚,不如猜上一猜。”
“可是集賢院陸大人次子?”“非也,不過經魁。”
“那定是安大人之孫!”“非也,非也——”
見禮部的同僚們抓耳撓腮想不出其他,池主事終於是笑了,滿面的喜氣:“今年的解元,料想你們也猜不到。年方十七,出自啊,那將軍府!乃是劉老將軍府中一個門生。”
在旁收拾文卷的岑修儒忽而抬頭。
“將軍府?”“劉老將軍府中有此等門生?”群臣一片唏噓,交頭接耳,卻全然沒有什麼印象。
“吶。不信請看。”池主事見眾人將信將疑,不再賣關子,將手中榜文開啟,任同僚驗證。
岑修儒又是驚又是喜,快步上前去,可往那榜文掃了一眼,卻又是失落了下來。羅大人眼神不濟,俯在榜文上,指著那第一行字,一字一頓念道:“解元,嚴知問。”
嚴知問。嚴寒。這年紀與劉將軍府的出處都是相符,今年京城的解元,確是嚴寒無疑。岑修儒失落的是,非但劉將軍未曾告知,便是嚴寒自己,分明就在京中,也從未來過一個訊息。
想不到得知嚴寒的近況,竟是在禮部……岑修儒暗想,也許嚴寒記恨著自己吧。當初在他命懸一線時,自己什麼也沒能做。
於是便按捺住了前去探望的意圖。
發完榜文便又是清閒了下來,岑修儒在禮部與池主事有一茬沒一茬地閒聊到天色漸暗,才是出了禮部,準備回府。誰料還未離開禮部多遠,這入秋的天氣,竟是下起了綿綿秋雨。
雖說再跑上一段便可出宮喊馬車轎伕,但岑修儒身子虛,大夫囑咐千萬不可吹風淋雨,便忙是尋了個最近的迴廊,抖了抖衣裳上的水珠,靜候雨停。一場秋雨下得空氣微涼,一向畏寒的岑修儒並未換上入冬的厚重衣物,便覺得凍,抱著手隔著衣物搓了搓上臂。
天色漸暗,可迴廊外的雨,卻是越下越大了。岑修儒抬頭眼巴巴的看著雨水從簷邊滾落,嘆了口氣,全然沒有留意迴廊的另一頭,坐著一個陰沉著臉的皇帝。
本想清清靜靜的去長樂宮探望母妃,不料半途下起雨來,秦公公去取傘,皇帝則靜候在此。
自河南迴來,兩人已不知多久沒有面對面說過一句話。岑修儒這些時日忙歸忙,在府中吃得有母妃悉心調養,氣色倒是養好了不少,寬大衣袍下看不出身子,臉上卻長了些肉,雙頰白裡透著紅。
可看在皇帝眼裡,卻怎麼也不是滋味。總覺得沒了自己,岑修儒過得比以往更好。
而他心裡已是思念成狂,茶飯不思,若不是那一絲憤怒懸著,恐怕早已是撐不下去。可岑修儒沒有一點表示,哪怕是說一句對不起,認一個錯。
就著耳邊淅淅瀝瀝的雨聲,皇帝看著不遠處立著的人一身靛藍色的外袍,抬頭看著天色,眼中一點清明,墨冠玉簪,未束起的長髮則落在肩頭,柔柔垂在背後。
猶記得這綿軟髮絲握在手中的觸感,猶記得那雙明目染上j□j的氤氳,越看越是痛苦,多日來堆積的思念與怨恨簡直找不出宣洩口。
正在此時,前去取傘的秦公公打著傘小跑著回來了,岑修儒訝異的揚眉,視線順著秦公公移動的方向,這才是落在了皇帝身上。
這一四目相對,皇帝心裡那一根繃緊的弦悲鳴一聲,頓時斷成了兩截。他起身大步過去,將那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的岑修儒雙手壓在雨水打溼的護欄,直對著那兩片不知說什麼好的唇咬了下去。
正文 第四十九章
這一四目相對;皇帝心裡那一根繃緊的弦悲鳴一聲,頓時斷成了兩截。他起身大步過去;將那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的岑修儒雙手壓在雨水打溼的護欄,便對著那兩片不知說什麼好的唇咬了下去。
岑修儒退無可退,若不是雙手被壓著;幾乎要翻身跌出護欄外。皇帝抬眼看進岑修儒的雙眸,見其中那點星辰一般的光芒;慌不擇路的轉啊轉;最終卻全化作水汽;鋪在淺墨色的眼瞳。
岑修儒漸漸閉上了眼;皇帝剛察覺他柔軟的舌頭有了反應,便感到岑修儒不再後退;反而是回吻了過來。
極盡纏綿的一吻之後;兩人都有些喘,皇帝的手順著手臂上升抓著岑修儒的肩,失去了慣有的冷淡理智的目光,眼裡炙熱得要燒出火來,喉嚨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