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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修儒無奈,只能走到樹下,仰頭看著樹上的兩人,“太子殿下,劉侍讀。”

“世子不想上來看看風景嗎?”劉吟笑道。

“到上面來。”太子繼續發號施令。

“修儒不會。”

“這有什麼會不會的,你踩著那兒,那兒,那兒,不就上來了嗎?”太子自小習武,爬樹對他來說不算什麼,自然也不明白自己這話是如何刁難岑修儒這一介文人了。

劉吟坐在另一邊樹杈上,帶笑不語,頗有一副靜觀其變的感覺。

岑修儒只好放下手裡的書具,在樹杆前抬頭看了看太子方才所指的那幾處,的確是有一些落腳的地方,他只好攀著樹幹突起的部分,小心翼翼的往上踩。這棵槐樹年份已久,樹幹上凹凹凸凸,倒的確方便了岑修儒攀爬,儘管滿頭大汗,他還是磕磕巴巴的爬到了太子身側。

低頭看看那數丈遠的地面,他微微鬆了口氣,正準備伸手攀著樹杈上去,卻不料最後一腳突然踩空。

“啊!!”

他沒了腳上的支撐,整個人失去平衡立刻後仰,像瓜熟蒂落的果子一樣直直的跌了下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太子眼疾手快,猛然間伸出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一震之下,落了許多葉子下來,岑修儒手臂被拽的生疼,岌岌可危的懸在空中,早已嚇得丟了魂,紅著眼眶抬頭看看太子,對方卻也是不輕鬆,驚出了一頭的汗,憋紅了臉使勁的拉著他。

已是用盡全力,他仍不忘出言安慰。

“沒事,沒事,本宮拉著你呢。”

劉吟也是嚇了一跳,他怕震著樹杈,不敢直接跳到這邊,只能小心翼翼的從另一邊的樹杈挪動過來。而太子卻是咬著牙,踩著樹杈,靠著一個少年全部的氣力,一點點將岑修儒拉了上來。

岑修儒被拉上去,直至雙手抱著那樹杈,兩隻腳胡亂往邊上蹬了幾下,察覺到踩上了樹幹,心裡的石頭才是落了地。劉吟也已到了他身邊,伸手把著他,以免他再次跌下去。

太子這才是鬆開手,他拍拍衣裳的塵,看著岑修儒無恙,才是安下心來。

他想放下腿繼續在樹杈坐下,順便嘲諷幾句,卻不想腳一滑,一個趔趄。在劉吟與岑修儒都沒有意料的情況下,只聽一聲短促的驚呼,太子已頭重腳輕直直的跌下了樹去。

瞬間,頭破血流,昏迷不醒。

作者有話要說: 寫熊孩子篇的時候。。經常要轉換到太子的神邏輯來想問題。。說實話好難哦【……

正文 30番外·熊孩子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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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吟心下一片混亂,直到岑修儒抱著樹幹滑了下去,才是緊跟著迅速跳了下來。他甚至都記不起是怎麼喊來人,喊太醫。

只知道太子摔的很嚴重,磕了腦子,命懸一線,皇后哭紅了眼睛,皇帝勃然大怒,他與岑修儒慫恿太子爬樹,重罰,各受杖責四十,他自小習武皮糙肉厚,倒還算好,可憐那細皮嫩肉的岑修儒,被打的奄奄一息,一聲不吭的昏死過去,能留有一命已是萬幸。

原本選太子妃的時期也是錯過了,各種和緩的藥重藥是全下了,半月過去,太子仍是昏迷不醒,太醫院人人自危,終於是在古籍上翻到個針灸之法。只是古籍畢竟鮮于考據,太子這樣的萬金之軀,若非萬不得已,自是不敢試用,何況那成人的穴位與少年相差多少,雲朝皇室向來人丁稀薄,各個太醫也是毫無經驗。

得知岑修儒要試針的訊息,劉吟簡直可以說是毫不覺得意外,他記得岑修儒那日忘了所有不快的往事,哭得有多厲害。

皇帝和皇后雖然平日裡疼他,這會兒擺在太子兒子生死攸關的大事前,也是由衷的希望他來做試針的物件,能得他自願提出,自然是滿口答應了。畢竟,他與太子雖不是同胞兄弟,卻也是血脈年紀最為接近的。

試針前一晚,岑修儒拖著滿身傷痛,一個人來到太子寢殿,屏退了太醫與下人。太子仍陷在床褥間昏迷不醒,他在床沿坐下,從袖中取出了一串窸窣作響的佛珠來。

看著太子毫無血色的臉,他眼睛有些發澀,低頭抬起太子的手。

“太子殿下……施了針之後。你一定要醒過來。”他一面低聲說著,一面,將那串佛珠一圈一圈,繞在了那細瘦的手腕上。做完了這些,他放下太子的手,望著那初見時便驚為天人的容顏,想到試針危險,或許再見無期,終於情難自控,含著眼淚,低頭便在那蒼白的唇上落下淺淺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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