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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響起了女孩清潤悅耳的聲音:“哥,她不能動的啦。”
任久也如何轉動角度,在那個坐井觀天的狹隘世界裡,她都不能在視線裡搜尋到有著這樣可愛音色的女孩。好在,沒等她來得及失望,不久之後那個女孩就會向陶罐這裡探出小小的腦袋。
男人盯了女孩好幾秒,動了動嘴唇,僵直的手就僵直著轉向了女孩,**地說:“那,你來喂吧。”
接過水袋的是一隻戴著銅質的鱗片狀的細膩小手。
駱駝被牽住,停了下來。小腦袋果然就冒了出來。一張微胖的鵝蛋臉,厚唇大眼,長得頗平凡,看來也不過十二三歲。久也看看女孩,又看看男子,這兩個人差了超過20歲不止,她叫他哥?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兄妹關係吧
真是讓人浮想聯翩的場景啊。額,好吧,她想得多了。
女孩甜美地笑著,“你睡了很久,餓壞了吧?對不起哦,恐怕現在不方便提供你吃什麼了,就先喝點水吧。來,張嘴,我來餵你。”
女孩真誠的笑容,渲染力十分強大,以致於久也輕易就臣服在那無限的親和力之中,配合著少女小心的動作,緩緩張開了小口。
水送向了檀口中,流過乾燥的扁桃體,迅速散向全身,讓久也感到全身都被滋潤了。那種軟軟的流動感讓她渾身舒服得冒變態。那晶瑩的液體在陽光下悅動的光亮在她看來如此是幸福。
她愛死水了,這絕對是神對生物的恩賜。
被劫走的夏原久也(2)文/貓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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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袋水被完全飲畢。
女孩對於久也一口氣把一整袋水喝完的需求微微一驚,隨後又咯咯地笑了起來。她搖搖空空如也的牛皮水袋,“嘻嘻,沒有了哦。你再休息一下吧。我們要繼續前行啦。為了不讓你被太陽曬暈,就委屈你呆在裡面啦。”
她不知從哪裡拿出了長相古怪的厚蓋子,歪著腦袋向久也擠了擠眼睛。
蓋子被蓋上。頭頂傳來的陣陣草藥香讓她瞬間明白了他們逃過檢察官們檢驗的手法。儘管腳下有幾個通氣的小孔,但是蝸在陶罐裡絕對不會有什麼好感覺。不過久也深知,對方對自己已經算是很人道很客氣了,於是很識相地又縮了縮身體,用比較不妨礙呼吸的姿勢蜷縮著,儘管作用寥寥。
光線被陶蓋很好地阻隔,再加上溼潤藥草的存在,陶罐的狹小空間裡並不十分悶熱。
唉她又被搶了呢。久也苦笑,怎麼結婚當天就被劫走了?這樣倒黴的皇妃,史上恐怕也就這麼一個了。話又說回來;伊塔圖那個傢伙怎麼就讓對方這麼沒難度地就把她帶走了?她對此感到十分懊惱。
哼,那個大豬頭保護不力的罪過就先擱著,等她想到回埃及的辦法再跟他算賬。想來就算聰明如他,恐怕也很難想到自己會在一個商隊的陶罐裡被光明正大地帶離埃及。暫時是無力自救,也求救無援,看來得等到了目的地再做打算了。
要去見上帝,他老人家還會嫌她年輕呢不是麼?
久也暗自靜下心來去感知外面的動向。
但。
除了數個駝鈴輕搖出的悅耳交響樂,竟沒有人談話的聲音。
未免太過詭異了。
她的印象裡,商隊是十分熱鬧的群體。人們因為生意和親鄰關係走到一起,共同交易貨物,走山過水,不遠千里。無聊時會有消遣的歌曲,危險時會有鼓舞的大喝,做完一筆生意會吹著愉快的口哨。
一個沒有生機的商隊難道,有什麼特殊的理由嗎?
又是顛沛流離得讓人吐到內傷的一路行程。久也第一次無比憎恨駱駝這種動物。她無數次告訴它要走慢點,但是可憐的駱駝走得極慢也沒讓它的步伐多麼穩健。她現代人的快節奏徹底敗在了自己寄生的這沙漠之舟身上了。
夕陽西下。日暮之後,沙漠的溫度陡然大幅降了下去。
呆板男人指使著一個胖男人給她喂點吃的。
“哥,我來吧。你們男人做事太粗魯了。”是那個有著真誠笑容的商女的聲音。
男人輕聲說了句“是”,卻讓久也感到了一絲奇怪。
據她所知,是這樣的回答,對妹妹用,是不是生硬和卑微了些?她心裡不停計較著他們給她的所有資訊,唯一總結得出的就是這個女孩在這個商隊地位不低。這個結論讓她有些失望,因為對於真正的目的,這個答案根本沒有幫助。
女孩笑盈盈地向久也問好,喂她吃了些風乾的牛肉又給了她一些水。言談裡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