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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久也覺得這個少女人不錯。可她總是止不住地感到怪異,只是這不影響她喜歡這個細緻的少女。
繼續上路。已是又一個日出。
抵達敵國皇宮(1) 【至】拖延婚禮(2) 文 / 貓卿
抵達敵國皇宮(1)文/貓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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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原久也被長途跋涉折磨得臉色烏青,腦子漲得像充了氣的皮球。她反省自己是不是過久了皇宮舒適安逸的生活就真把自己當成萬人寵愛的女神,金貴的皇妃了。轉念想想,有哪個女神能當的自己這麼憋屈的?又頓時心理平衡了許多。
“餵你們”她無力地喊道。撐過這第一千二百三十二次動盪之後,她忍無可忍地將腦袋埋在被綁住的雙手間,憤慨不止。
正巧,一個洪亮的“停”字打斷了她積蓄已久的抗議。
久也所呆的陶罐被帶到了皇宮。打起十二分警戒的久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在這之後她又發現一件事,她又多懂了一種語言。看來是另一個皇宮,但是這裡的語種倒和埃及語比較類似。
“公主殿下。”路過的侍女一聲又一聲的問候讓久也知道了一點情況。她現在已經被交到了正主的手上。她開始盤算著一些言辭來應對這個不知是哪個的公主。
事情總是出乎意料不是麼?
當陶罐的蓋子被開啟,那個站著俯視她的,不是什麼陌生的公主,而是一身華服的商隊少女!久也陷入了空前的震驚中,因為她覺得,她被騙了!
所謂的公主抱著陶蓋笑吟吟地看著久也,印花的華貴短絨袍子和頭上的皇冠已經顯示了少女的身份。但她身上瀰漫出的柔美的親和力和手上那串鱗狀手飾也有力證明了她就是那個綁架她,偷渡她,也給她喝水喂她吃東西的商隊少女。
難怪那個商隊不敢講話!難怪那個男人懼憚她!難怪他會回答“是”而不是“好”!因為她是公主,她隱藏在商隊裡,入虎穴偷虎妻再盜她離開埃及!
“是你?!”久也眉間多了惱怒。
“是我。第三公主帕尼尼?提格拉參見埃及的皇妃殿下。”她退後了小半步,面上的笑意淡了下去,看動作像是行了個提裙禮。
說完,她臉上的微笑又放大了弧度,就像是惑人心智的迷;藥,用來消除對方的戒心。
本能提醒久也千萬別向這個少女服軟,當然,服硬也不行。她皺了皺眉頭,這個女孩絕不是善茬。這一句問候足以讓久也認清現實:她之前的信任的商隊少女是裝出來的!
於是,她繞開那些繁文縟節的禮儀,或者說她也沒有能力執行回禮,開門見山地盯住了帕尼尼:“你們有什麼目的?”問題簡潔,她不願意多浪費半個字。
帕尼尼看來沒有被這個一路上對自己還算友善的女人突然的轉變嚇到,吐了吐粉色的小舌頭,甜甜地回答:“沒什麼。我們需要你。”
我們需要你。這樣的回答裡包含了許多涵義。需要她,利用她,打擊她
“那也不用那麼著急地用這樣‘厚重’的禮來請我吧。”久也十分肯定地重讀著某些字眼。
沒錯,她很不爽。這個小丫頭的城府之深讓她都被騙了。即使沒受什麼損害,但是她騙走了她的信任!這種心智上的打擊讓久也由鄙視自己發展出對帕尼尼的排斥。
她不喜歡她的心機。
抵達敵國皇宮(2)文/貓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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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公主隨手取了個硬物破了陶罐,讓久也忽然沒了束縛而立刻因為失去平衡而摔成一團。碎了一地的陶片剜傷了她雪白的面板,頓時便是尖銳的疼。
深紅色的血液從裸露的手臂上滲出。華麗的禮服也被割破了,好在比較厚實沒有劃傷身體。久也秀眉彈動。很疼,厚陶罐的碎片邊角厚薄尖鈍不一,她的右臂傷口相當的深,劇烈的疼痛讓她額角聚起了細細的冷汗。的確疼,但久也硬是咬牙忍住了。這種時候,哪怕一點點叫痛都是隱諱的屈服。
久也的慘狀沒有引起帕尼尼的半點關心和疼惜,她面上凝固的笑意和眼底的淡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些事還是跟我父王說去吧。”
久也恍然覺得她的笑就像是戴在了臉上一般,是她天生的武器。寒氣從她腳底直竄上脊背,一個激靈。她從未想過,一個只能說是孩子的少女會讓她有這般不寒而慄的恐懼之感。
帕尼尼示意左右侍衛帶久也走。等到久也將要被帶出房門時,她幽幽地一句話彷彿是地獄傳來的風襲向久也:“別妄圖逃走。你鬥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