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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那信的嗎?”
明媚點頭:“是,交給王爺後,他自己拿去看了。”
蘇夫端詳著她的臉色,不見異樣,便一笑:“這件事,能不能替保密?”
明媚雖不曉得信裡是什麼,卻也猜到必是私密之物,她自謹慎道:“舅母放心,一則不知如何,二來橫豎表哥無事了,過去種種,皆忘了罷了。”
先前景正卿對明媚是有些企圖行徑的,蘇夫心裡自也明白,此刻聽明媚如此說,大有雙關之意,她心頭嘆息,寬慰道:“說的很是,真是個聰慧的孩子。”
別了蘇夫,明媚便仍往回去,玉葫便問:“二夫說什麼說了這半天?”
明媚道:“自然是謝了。”
玉葫抿嘴一笑,道:“總算是雨過天晴了,門口上也沒那些礙眼的狗東西,府裡的也都會笑了,唉,這全都多虧了姑娘,姑娘方才去見老太太,所有都站起來迎接姑娘呢,臉上也跟著大大地光彩。”
明媚噗嗤一笑:“這算什麼,不過是去端王府走了一遭罷了。”
玉葫撇嘴:“這話說的真是輕巧,端王爺是誰想見都能見的嗎?見不到的話,又談何求情?何況求不求得下來也得另當別論。哼,這京城裡卻沒有第二個能得王爺青眼的姑娘了,總之啊如今景府裡所有都虧欠著姑娘呢。”
明媚起初帶笑,聽到最後,面上的笑卻淡淡地斂了,先前為了景正卿的事奔走忙碌,竟忘了那一件刺她心頭的大事。
如今景正卿的事大致塵埃落定了,那件事便重又浮上來,明媚收了笑容,心中頓時又體會到悽苦的味道,心裡想:“他們只以為是虧欠的,豈不知,表哥是因為救才遭了這一件禍事,全力救他,也是的本分只是這件事過去了,那又何去何從呢?真的要聽外祖母的話,假裝這件事並未發生,歡歡喜喜嫁到端王府去嗎?”她想到昨兒端王握著她的手,言笑晏晏,溫聲軟語,心裡頓時悲酸交加。
明媚回到房中才不久,玉婉便來到,一進門,就握住明媚的手:“叫怎麼謝?給跪下吧!”說著話,作勢就要跪倒。
明媚忙扶起她,又驚又笑:“怎麼發瘋了麼,這是幹什麼?”
玉婉道:“跪也是應當的,不僅是救了哥哥,也救了們全家,真真不知該怎麼謝的好。”握著明媚的手,淚竟落了下來,“先前只開玩笑,說是們家的福星,如今看來,竟不是玩笑話”
明媚道:“別哭,別哭,先前哭,現雨過天晴沒事了,就別哭了,快高興起來才是,不然兩隻眼睛都消不了腫了。”說著,便讓玉婉到桌子邊兒上坐了,細細安撫她。
玉婉去後,衛峰又蹦Q著來了,一進門就嚷嚷:“姐姐,聽家說卿二爺沒事了?全靠去求王爺的?姐姐,可真厲害!”
明媚本來心裡難受,被這幾個接二連三地來相擾,一時倒也沒空閒自怨自艾了,又看衛峰生龍活虎,不像是前兩日那樣垂頭喪氣,便也打起精神來陪他說話。
如此不知不覺將近黃昏,外頭才傳了信,說是端王府的把二爺給送了回來。
入夜,跟這訊息一前一後來的,卻是另一件離奇的事情:據說大理寺的最近臨縣捉到一名武功高強的江洋大盜,根據那大盜供認,正是臘月二十端王壽辰那天,他京郊見財起意,殺了一名少年公子跟他的幾名隨從,劫奪了幾樣物品,將那少年拋屍河中,隨從們則肆意扔亂葬崗經過大理寺迅速核查,證明這殺的的確就是太子趙琰,同時也證實景正卿乃是被冤枉的。
據說景睿二老爺從大理寺聽說這訊息之後,不管不顧地衝到刑部大鬧了一場,把刑部的各位官員罵了個狗血淋頭,――景睿好不容易救了兒子回去,卻又看到景正卿受得那些傷,正是五內俱焚,聽了景正卿是冤枉的,這些傷也是白受的,又差點弄得景家滿門抄斬,又冤又怒急火攻心之下,竟不顧禮法,也要出這口惡氣。
景睿被景良、景正勳等勸著回了景府。當夜,刑部大門也被砸的稀爛,門口兩個威武的石獅子也被潑了墨汁,染的烏黑,寓意如何,不言自明。
93、青山
也難怪景睿那樣向來冷靜自持的人要動怒;他雖然曾去探過景正卿;也知道他受刑非輕;但探望之時畢竟景正卿衣著整齊;只能瞧出他面色不佳舉止不便;景睿自知道兒子受了許多苦。
然而心中想到跟親眼看到那些傷的感覺絕對是不同的,景睿起初還也奇怪為何端王府竟不肯即刻把人交回來,一直到景正卿回家之後,景睿才知道端倪,望著真正奄奄一息的景正卿;瞧見他身上紗布裹住甚至有的竟裹不住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