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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失神之間,身子一軟,倒回床內。
玉葫忙扶住她:“姑娘怎麼這麼個急性子呢,我還沒說完呢,我一看,當然是驚心了,忙上去質問,不料二爺說他也是剛來,就看姑娘倒在地上,他還怕姑娘有個萬一,就抱起來看看幸好我去得早,二爺還說姑娘是醉了,他本來想抱姑娘回來,可是又怕不方便,正想找我呢可巧我就到了。”
明媚半信半疑,這話若換做是說別人,自然就信了,但因知道景正卿的性子,故而十分猜疑。
玉葫瞄著明媚臉色,就說:“姑娘,就是這樣的了二爺、該不會怎麼樣吧,何況二姑娘也在場呢。”嗯,在場總比不在的好,雖然也醉得不省人事。
明媚聽到這裡,方徐徐地鬆了口氣,道:“你說的有道理,何況剛打了他一頓,他該知道收斂了”
玉葫也點頭:“正是呢,要是先前,早就興沖沖自顧自地把姑娘抱回來了,這會子還知道自個兒不方便了,嘻嘻”說到最後,就也得意起來。
明媚卻是吃一塹長一智,深謀遠慮地說道:“你先別高興,這一次是我大意了,若是吃酒,該把你叫進來守在身邊才是也省得遇到他。”雖然在府內,低頭不見抬頭見,但私底下的相處,能省則省。
雖然這一遭沒大事,然而想到曾經的那些不堪情形,便覺得被他碰一碰手都渾身難受。
當下明媚就給玉葫下了命,道:“以後便說定了,若是看到我要吃酒,你就守在身邊兒,就算不能守在身邊,也要在不遠能看見我的地方,當然,我也會盡量不吃酒的,就算吃,也不會吃醉。畢竟小心一些為上。”
玉葫便牢牢答應,並起誓一定會照辦。
到了傍晚,明媚依舊過去給老太太請安,並陪著夜宴。晚間吃罷了酒飯,又在老太太跟前說了會兒話,候老人家見了乏,便才起身辭別,同玉葫五福兩個往回走。
走到半道兒,忽然見了兩人遙遙而來,明媚一眼瞅見其中一個像是景正卿,當下想也不想,腳下一轉,往旁邊的廊下轉了過去。
五福還以為她走錯了路,便叫道:“姑娘,回去不是走這條的”
五福這一嗓子,前面那兩個人便察覺了,雙雙看了過來。
明媚略覺尷尬,此刻再緊著跑,卻反而會露了行跡,當下停腳。
玉葫本也不明白是何意思,瞧見廊下那一抹淡色衣裳才領悟,便特意說道:“才吃了飯,多走幾步消消食兒也是好的。”
說話這功夫,那兩個人便走過來,卻是景正昌跟景正卿,景正昌先說了聲:“原來明媚表妹在這兒,這是要回去?”
明媚只好若無其事行禮,垂眸道:“大表哥安,我正要回去了。”
景正卿在旁邊負著手,一本正經地說:“怎麼不叫丫鬟打個燈籠?我記得你那院子門角上有個燈籠壞了,多留神些,別崴了腳。”
暗影裡明媚聽著他那把熟悉的嗓音,不知何故臉上極快發熱,暗中慶幸此處的光暗,便道:“多謝表哥提醒,我也該回去了。”略一矮身,從兩人身旁經過。
景正卿站住腳,嗅的一陣淡淡香氣從鼻端而過,剎那之間雙眸微閉,宛若一刻天堂。
景正昌望著明媚離開,卻笑道:“這位表妹,性子竟是天生這樣冷淡麼?只不過生得倒真是好,怪道外頭已經傳得那樣所謂國色天香,大概如是。”
景正卿詫異,他這位兄長,為人頗為木訥,大概是因為庶出的原因,從小頗受了些歧視打壓因此一直謹小慎微,從來不肯多說話,於女色上更是很不留意,沒想到這回竟說了這些。
景正卿便道:“國色天香?”
景正昌有些疑惑:“方才我聞到一股子的香氣,所以就不知不覺咳,不說這些了,去給老太太請了安是正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景正卿心中輕輕一嘆,恍恍惚惚。
景正昌轉身欲走,忽然間心頭一動,說道:“正卿,你還記得我今兒跟你說的話麼?你說那傳言是不是真的?”
景正卿轉頭看長兄,尚未反應過來:“啊?什麼?”
景正昌道:“就是”湊近了一步,低聲說道,“就是端王爺瞧上了咱們明媚表妹的這說法兒今兒王爺去後我不是跟你說過嗎,聽說還是父親身邊兒的人傳出來的,如果是真的,那今日王爺特特來府上,莫非也是一個訊號?”
景正卿心頭一涼:“我”忽然間語塞,心上像是被打了一個木楔,鈍鈍地疼著,方才縈繞鼻端的那股香氣,也繞著心頭轉動,卻如寒風陣陣,弄得他連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