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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上四喜正守著;見明媚動了,忙起身:“姑娘醒了。”似乎知道她口渴,便忙倒了溫熱的茶水過來。
明媚正也口乾,忙就著她的手喝了口,問道:“我怎麼”才說了三個字;忽然之間腦中靈光閃爍;想到自己先前是跟玉婉在院子裡喝酒的;依稀恍惚是在外頭睡著了,怎麼現在竟在這裡?
喝醉了之後全然不覺得不成體統;如今清醒了,才驚覺有些兒不像話,當時為了自在,把丫鬟婆子都打發出去了,但若是給下人或者夫人奶奶們看見了醉後的模樣,那豈非就丟臉丟大發了?
明媚吃了一驚,便問:“我是怎麼回來的?”問出這句,十分地心虛。
四喜見她問,抿嘴笑道:“姑娘忘了?是小葫把姑娘扶回來的,姑娘在二小姐那邊喝的醉了。”
明媚張口結舌,喝酒的時候分明是把玉葫也打發了難得玉葫如此機靈,明媚暫時放了心:“她去哪兒了?”
四喜說道:“先頭急急地把姑娘扶回來,就又跑出去了,不知道去幹什麼。”
明媚老老實實喝了茶,潤潤喉,見外頭天色昏黃,大概正是近黃昏的時候,外頭應該還在熱鬧,內院處卻偏清淨,夕照的光芒映進來,光影柔和,顯得靜謐而溫暖。
明媚靠在床頭上閉目養神,起先想到的,竟是端王爺趙純佑,一想到這個人,明媚隱隱地覺得心跳。
當時她正逗老太太開懷而笑,卻忽地覺得心中異樣,似是一種直覺,讓她緩緩抬頭,看向湖的彼岸,誰知便看到了那個偉岸不群的身影。
當時還不知這是何人,只瞧見他身邊站著的是景睿,於是便胡亂地猜是哪個身份顯耀的大官兒只是他好像也正在看著她雖然明媚不是十分確認,因為彼時在座的還有許多姑娘太太們,有那一刻,明媚甚至懷疑在座的或許也有這人的內眷?
一直到給老太太報信的丫鬟來到,老太太大驚之餘起身相看,明媚才知道:原來此人,便是端王爺趙純佑。
她特意留心了一下自己身側的人,她左手便是老太太,右手,卻是玉婉。並沒有其他人。
明媚記起玉葫跟自己說的那個傳言臨起身之時,終究還是不由自主地回頭又看了一眼那人
想到當時情形,嘴角忍不住含笑。
雖然說並無其他:沒有話語交流,沒有其他事發生,然而只是隱隱地快活,似無形中一種輕盈地情感莫名地降臨,令人也莫名而隱秘地愉悅。
明媚抿嘴輕笑:後來之所以跟歐玉嬌同玉婉兩個那樣暢快放開地吃醉了酒,未嘗不是因為當時她心情很好的緣故
只是一想到“醉酒”二字,腦中忽地閃過許多場景來,似真似假,令人疑惑。
當下,就宛如一陣狂風暴雨,把之前晴空豔陽下的美好情緒一掃而空。
陡然睜開眼睛,明媚心頭亂跳,按著胸口,把四喜叫來,氣兒都不順地吩咐:“叫人去找找”話還沒說完,就見玉葫從外頭進來。
明媚見她回來了,趕緊把人喚過來,四喜瞅了一眼,知道兩個人又有私密話說,於是便識趣地退了出去。
玉葫問道:“姑娘叫我幹什麼?”
明媚問:“你去哪兒了?我聽四喜說是你把我扶回來的,真是這樣?”
玉葫點頭:“自然是了”臉色有些不太對,眼神略見躲閃。
明媚一看,便氣:“你學會跟我扯謊了?皮癢了是不是?”
玉葫才慌忙說:“姑娘別急,我不是還沒說完嘛,你怎麼這麼快看出來了?”
明媚回身瞪她:“還說這些有的沒的,我都快急死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玉葫眨眨眼想想,臉上就露出懵懵懂懂地神氣:“其實我也沒扯謊,真個兒是我把姑娘扶回來的,但是在我接著姑娘之前是怎麼回事,我就不太明白了。”
明媚伸手在玉葫胳膊上擰了一把:“你只說你知道的不就行了?”
玉葫努著嘴,摸摸被擰的胳膊:“是這樣的,姑娘跟二姑娘她們吃酒,我就跟些丫鬟姐姐在外面玩兒,隔了會兒,聽說歐家的小姐回府了,我心想姑娘大概就會叫人了,只是裡頭一直沒信兒,丫鬟姐姐們又拉著我賭咳,但是我心繫姑娘嘛,於是就起身去看看,誰知道”
明媚眼瞅著看玉葫臉上又露出那種想說不敢說的閃爍表情,當下心都涼了半截,雖然著急想知道發生什麼,又有點不敢問似地。
幸好玉葫並沒有欲言又止,只是又放低了聲音:“誰知道就看著二爺抱著姑娘”
明媚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