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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的好女兒家教育得越發不守婦道,家熙那些“*不羈”的舉動,都是受了那些紅毛鬼子潛移默化的影響。所以,他嚴厲禁止白漢聲和白薇跟那裡的人來往,白漢聲極怕叔父,因而拜託家嘯與瑤光不能將此事說出去。
而白漢聲喜歡家熙這件事情,在他們兄妹間並不是秘密。他曾經五次三番地向家熙示好,雖然換來的都是家熙冷淡的回絕,可這人依舊是鍥而不捨。當然了,也虧得他是個豪爽的性子,不然被人不理不睬了幾年,早該覺得心理受挫而厭惡痛恨。可現在的白漢聲依舊對家熙念念不忘,有時候瑤光甚至覺得,他這沒頭沒腦的性子說不定還真的適合家熙——不聞不問,更不愛猜疑。
此刻,瑤光又想到了那個盒子,要怎麼給家嘯呢?她雖然好奇那裡頭裝的是什麼,可這麼久以來,她從未開啟過它。與其說這是對家熙的尊重,倒不如說是瑤光自己沒那個膽子——可她到底害怕在裡面看見什麼呢?是她對家嘯的山盟海誓,還是徹底放手的堅定決絕?相較於徹底瞭然,瑤光寧願家熙永遠被包裹在神秘莫測的迷霧中,她甚至有一種感覺:家熙的秘密,每一個都是毒藥,不是毒死她自己,就是讓知道秘密的人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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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回到家,瑤光聽說母親在找自己,忙收拾了一下往正房走去。
宋夫人正同知琴一道選花樣子,見她進來,指了指下手的椅子:
“喏,坐下。我先問你,老太太怎麼樣了?”
“沒事兒了,您放心。”
“那就好。我這會子讓你過來,可是有正經事兒呢。你看,白薇馬上就要出嫁,家熙的好事也僅在眼前,咱們必須要為你準備一下了。我這裡已經託了人去問,你從明天起不許老往外跑,好好在家待著,省的別人說閒話。”
瑤光的手指緊緊扣在椅子把手上,母親說話期間,她感覺到知琴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轉了幾圈兒,心裡頭越發不知所措起來。
宋夫人見女兒低著頭不說話,又微笑著說:
“你也不必為這個難為情,白薇跟家熙都有這麼一遭,你不過是晚了些而已。”
從正房回來,瑤光便倒在床上。雖說今天折騰得也算筋疲力盡,可她卻一絲睡意也沒有。原來,自己的婚事也這麼近在眼前了。按照家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規矩,她一個姑娘家,對自己的未來歸宿是說不上話的。可此時此刻,瑤光心裡對江庭如的惦記卻越發深刻迫切。
“好在,他要來召興了”
瑤光在心裡默默地安慰自己,江庭如的感情是她無法捉摸和確定的,可憑藉著自己與留容的那幾分神似,瑤光總能感覺到一線希望。可一想到家熙,她就又侷促不安起來:
“家嘯、漢聲,他們都對家熙念念不忘,那江庭如呢?”
江庭如看家熙的眼神是瑤光最大的顧忌,連自己都無法抵抗家熙的美麗,又何況於混亂中求生存的江庭如呢?家熙身上那股子無法掩蓋的純真之態,是見慣了拼殺的江庭如最最無法抗拒的清新,就像一個在乾涸沙漠中苦行許久的旅人,在面對甘霖清風的那一刻除了丟盔棄甲,別無他法。
瑤光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簡直是在痴心妄想。可不是麼?別說父母不會喜歡江門那樣的人家,就說江庭如自己,若瑤光沒有了與留容的那幾分相似,見慣了閉月羞花的江家二爺,又怎麼會對如此乏善可陳的宋瑤光多出一絲留意呢?也唯有家熙那樣的美麗,才能震懾住閱人無數的江庭如。
瑤光不由得嘲笑起自己來,她不禁想到了那句流傳了幾代的“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可這樣的情思,只不過是古人的筆墨遊戲而已。現實裡多得是過眼雲煙,瑤光如何,留容又如何,當面對著周家熙那鮮活而明豔的生命,江庭如又會當如何呢?
古來英雄難過美人關,瑤光想到這裡,心中竟也不再那麼糾結。
☆、第二十二章 欲蓋彌彰
瑤光覺得,自己的禁足生活又開始了。
雖然母親只是說了一句“不許老往外跑”,知琴卻堅定地執行起了“禁止出門”的政策。瑤光花了一上午的時間給她辨析“不許老往外”和“不許往外”的區別,可知琴嘴裡就一句話:
“別以為我不知道,去了趟漢水你心都野了。我管它老還是不老,反正你就是不能出去!”
於是,瑤光不得不將自己圈禁在那座小小的繡樓上,過起了與女紅琴棋為伍的日子。不過,好在家嘯動作迅速,很快就找全了單子上的書,還特地託人送了過來,瑤光也因此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