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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漢水的紅牌姑娘,服務生以為白小爺是想樂子,便笑著對他說道:
“哎喲,白爺您有所不知。現在這夕顏姑娘已經不是數一數二的紅牌兒了,新出來的姑娘個個都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那年輕的,跟樹枝兒上的小雛鳥兒似的。要不,咱給您找幾個新鮮的?”
“你說夕顏不是紅牌了?那她現在在幹嘛?”白漢聲略有些疑惑,夕顏雖說出道早,可現在也不過二十出頭而已,且不說頂尖兒的花魁,若連個紅牌都算不上,那就頗有些奇怪了。
“嗨,別的咱們也不清楚,但聽說她是想自立門戶的,前幾日還傍了個什麼將軍”
“就她了!”還沒等服務生說完,白漢聲便斬釘截鐵地說道:“快點兒,我就在這裡等著。”
服務生聞言,便也不再多嘴。過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夕顏就被帶到了。
“白爺,您可是別來無恙呢。”不愧是昔日的紅牌,夕顏說話的聲音軟軟糯糯,一直甜到人心坎兒裡。
“你也越發漂亮了。”白漢聲說著,伸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夕顏會意地坐下,白漢聲從銀質茶壺裡為她倒了一杯提神的咖啡,然後問道:“我這回是有正事兒要拜託姑娘呢。”
☆、第二十五章 番外白漢聲篇 Ⅲ
(5)
“白爺,要我說,這攤子渾水您就別摻和了。”
房間裡,夕顏一邊說著,一邊從沙發上起身。她繞到白漢聲的身後按住他肩膀:“多的我也不敢說,可那塊石頭您還是別碰,對著外頭,您也就當不知道這件事兒。”
“我沒打算碰那塊石頭,這不是,這不是”白漢聲原本想說“這不是家熙看上去挺喜歡的麼”,可轉念想到夕顏也是個女人,他白漢聲久居花叢,向來明白美人面前,可千萬不能提比她更美還更招搖的美人,只得支支吾吾起來。
“這不是你那個妹子看上了?”誰知道,夕顏居然把他的話給接了起來。
“啊?”白漢聲聞言一愣:“哪個妹子?”
“哎喲我的白爺,您以為玉石街上大大小小那麼多雙眼睛都是幹什麼吃的?您給人一帶出來,這事兒連澤川(江庭如家所在的地方,與玉石街分列城市兩頭)都聽說了。”
“這麼靈通?”白漢聲有些難以置信。
“那可不!”夕顏說著,伸手一拍白漢聲的肩膀,“那週二姑娘是什麼人?別的不說,光是她跟江家二爺江庭如的那些個風流韻事,早就快被編成曲兒了。白爺您也真是的,誰的女人不碰,非要碰她。”
“什麼什麼什麼?!”白漢聲一聽見江庭如的名字就不淡定了:“她跟江庭如?!你開玩笑吧!江庭如不是對你們家留容死心塌地嗎?”
“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更何況江二爺那種人物。”夕顏說著,靠在白漢聲身邊坐下:“只是這二爺的口味兒變得也太快了,留容是那種放在人堆兒裡挑不出的,週二姑娘就不一樣了,遠遠地一看一個準兒。”
白漢聲聽著這話,心裡頭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若江庭如真能成為家熙的好歸宿,那自然是比跟著自己要好。江庭如不僅英俊,還是叱吒風雲的江門之後,而自己,真的就跟白薇說的那樣,整日裡吃花酒,泡戲子,一事無成的樣子。
夕顏看出了白漢聲的失神,便推了推他的胳膊:“按理這話,是不該我說的。可今兒看在咱倆都是失意之人的份兒上,我就斗膽把話說明白。”
“什麼話?”白漢聲疑惑地看向夕顏。
夕顏站起身,緩步走到落地窗邊,向外眺望:“您對週二姑娘上心,我對江二爺上心。不同的是,您比我幸運,週二姑娘還願意跟您一起出去。可自打留容走後,江二爺連看都不願看我一眼。我對他死纏爛打,他也是四兩撥千斤地就把我扔在一邊。
可話說回來,夕顏只是一介青樓女子,自知與江二爺身份懸殊,不敢心存妄想。而您不同,您與週二姑娘門當戶對,又連著親戚,看上去倒是比夕顏容易許多。可偏偏半路殺出個江二爺,輕而易舉地就獲得了週二姑娘的芳心,您心裡頭自然覺得不舒服。
可是,週二姑娘那樣的人,白爺您還是不要輕易招惹的好。她在召興的事情,咱們也不是一無所知,可她來了漢水也不是省油的燈。且不說這一回的江二爺,您恐怕不知道,週二姑娘是漢水洋商會的座上賓,我們那邊好些個老主顧,都跟她熟得很。按理說,她一個大家閨秀,怎麼會跟這些男人有往來呢?”
“家熙她性子活潑些,我週二叔對她限制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