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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遜色,甚至美輪美奐。
“謝謝你。”家熙對扶著她的白漢聲微微一笑。
白漢聲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道:“謝什麼咱們進去吧。”
品溫軒後堂裡,早有丫鬟奉上了新出的碧螺春。主客寒暄後便依禮落座,白漢聲與張之荃坐在上手,周家熙緊挨著白漢聲,坐在一旁的竹椅上。
“白小爺親自來,可時間實在是倉促了些,咱們品溫軒是有失遠迎啊!”張之荃說著,對白漢聲拱了拱手。
“不妨事,大家一起發財,那麼生分幹嘛。”這廂白漢聲笑著擺了擺手,說道:“這不,我一到漢水就來您這兒了。”
“那是、那是!”張之荃說著,又將目光轉向下手的家熙,恭恭敬敬地問道:“這位姑娘,可是週二爺家的閨女,周家熙小姐麼?”
“正是呢。”家熙笑著點點頭,“早就聽聞張老闆好眼力,怪不得生意做這麼大。”
“呵呵,周姑娘真會說話兒,不然,怎麼能被咱們白小爺這麼捧著。”張老闆一邊說著,一邊打趣地看了白漢聲一眼,這一看不當緊,白漢聲忙擺手說道:
“張老闆您別誤會,周姑娘是我表妹,我很少來漢水,想讓她帶我轉轉呢。”
“明白明白,漢水三大家,周宋白,您跟週二爺那可是老本家啊!”
三人正說著,外頭的夥計就來報說:“貨擺好了。”張之荃聞言,便起身引著白、週二人往屏風後的貨倉走去。
貨倉裡擺著一排一排的木頭架子,上面整整齊齊地碼著各色玉石的樣品。白漢聲拿出貨單一一點選了。三人邊走邊挑,當來到一隻黑色的木頭櫃子前時,張老闆忽然停住了腳步,他伸手拍了拍櫃門,轉身笑著對白漢聲說:
“白小爺,雖說您這次來是例行的進貨,可咱們品溫軒前兒剛得了這件寶貝,不曉得您有沒有興趣瞧瞧?”
白漢聲知道自己看玉的本事不如白薇,玉料行說的是有寶貝,可若不會看,虧本的可能性絕對不小。他本想拒絕,卻聽見一旁的周家熙開口道:
“什麼寶貝?開啟來瞧瞧。”
白漢聲聽她這麼一說,便也看向張之荃道:
“那就看看吧。”
張之荃一見有門兒,趕緊“哎”地答應了一聲兒,伸手從腰上取下一串鑰匙,忙不迭地開啟了櫃門上的大鎖。
出人意料的是,櫃子裡並沒有什麼耀眼奪目的寶貝,而是一塊毫不起眼的黑色石塊。
“這是什麼?原石麼?”家熙一臉疑惑地問道。
“正是呢。”張之荃笑著伸手敲了敲那塊石頭,聲音清脆錚錚,“這寶貝得來不易呢,不知二位有沒有興趣聽聽?”
白漢聲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說。張之荃見狀,便繼續繪聲繪色地描述了起來:
“不瞞二位,這石頭得來的並不磊落。”張之荃說著,將石頭略微翻轉了一下,露出裡面一塊破損的地方:“您瞧這兒,這可不是磕磕碰碰弄的,”說到這裡,張之荃上前一步靠近白漢聲:“是被彈片打的”
“彈片?”白漢聲愣了一下。
“正是。”張之荃說道:“這石頭剛來的時候,上頭全是血。一個文學社的人給我們送了來,說是隻換夠去東瀛的旅費即可。那人身上也有傷,您也知道,玉石這玩意兒邪乎得很,若是沾了血就更不得了了。我們就盤問他這石頭的來歷。
那人先是不肯說,後來終於被我們給逼問了出來。原來,這塊石頭是從廣東往北平的火車上搶下來的。那火車並不是一般的客車,而是”
張之荃說到這裡,略頓了頓。
“而是什麼?”家熙有些焦急地催促。
“是專列,運送軍械的專列。”
(4)
白漢聲送家熙回了周家,然後自己步行回了賓館。
他並沒有應下張之荃的那樁生意,雖說白漢聲是個混玩兒的,可軍械專列上順下來的東西他也不敢輕易就碰。可有件事情卻讓他頗為在意,就是家熙看上去對那塊石頭很感興趣。
他從不知道家熙會看玉,可她見到那石頭時眼中流露出的熠熠發光神采,實在是讓人過目難忘。若白漢聲想像捧戲子一樣博得家熙的芳心,那他大可以買下那石頭送到週二爺府裡,可家熙在他心中非比尋常,白漢聲不想家熙涉險,思前想後,便搖鈴喚了賓館的服務生進來。
“白爺,您有什麼吩咐?”
“你,去把夕顏叫來。”
這夕顏就是當年把留容帶到江庭如眼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