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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他是第一次不在家過生日,可能會有點不習慣,鬧點小孩脾氣。麻煩你了,秋冬!”於穆兀自說完就掛了電話。
有潘寧在身邊他說不了太多,但是已經夠了,我想我明白了:小泥鰍要褪皮!
趕快跑回書房,看到於躍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見到我他猛一運氣:“你跑什麼呀你都不聽我說話!老子死不了!今天是我生日!”
“生日快樂”明明看出小泥鰍不甚舒坦,我還是覺得應景的話少不得。坐在床沿扶起他,“我聽於穆說了,你要褪皮了是吧?”
“本來我是打算回家去褪了皮再回來,可是突然通知明天有很重要的考試,沒辦法請假”於躍哼哼唧唧的靠在我身上,“我靠真TM難受”
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安慰的拍拍他的頭:“你自己知道該怎麼做吧?先跟這兒歇會兒,我去做飯。”
於躍點點頭,伸手煩躁的在身上抓來撓去。
猛然想起件事,走到臥室門口我站定,回頭叮囑於躍:“喂,變成蛇再褪皮!可別再給我一張人皮,我可沒本事善後!”
根本不用在廚房久待,我看於躍那德行覺得大魚大肉他是肯定無福消受了,乾脆抓了幾把小米扔進電飯鍋裡,加水煮粥。
開啟電源又折回書房,看到床上趴著一條巨大的蟒蛇。因為是堂兄弟的緣故嗎?我覺得他跟於穆很像,一時有些怔忪——只是一瞬間,眼前浮現出密林裡於穆慍怒的臉:“我長這麼帥,他長那麼醜怎麼可能認錯!”對自己吐吐舌頭,我對蛇族的分辨能力直到現在都比零高不了多少,還是別跟這兒愣充行家了。
曾經也有過看護病人的經驗,我好心的跟於躍聊天解悶:“我給你講個笑話吧!有兩個相愛的饅頭終於要結婚了,結果婚禮上新郎怎麼也等不來新娘,於是他問一直站在身邊的一個花捲:‘您知道我的新娘在哪兒嗎?’花捲嫣然一笑:‘死鬼,人家穿的是婚紗呀!’”
講完之後我笑的喘不上氣來,小泥鰍還是一張半死不活的撲克臉。我很沒成就感,捅捅於躍:“好不好笑?你怎麼都不笑啊?”
於躍三兩下拱開被子,縮在裡頭變回人形,探出腦袋怒瞪我:“我心裡一直在笑啊!變成蛇以後面部肌肉有限,你別要求那麼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