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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下班的音樂一響,周金寶光鮮亮麗吹著口哨離開公司,我則是心情複雜的到車庫取了自己的車子回家。
剛進家門,手機顯示收到短訊息,號碼是於穆的。全文如下:“於老師說:今天是週末了,好好吃飯好好休息,別加班。”
我聳聳肩,客氣至極的回覆:“有勞潘先生,夏某知道了。”
我也不想發個簡訊還得跟這兒瞎客氣,可是沒轍,於穆的手機現在由潘寧代管——這也是他們編輯部不成文的規矩,出外採風的作家需要相對隔絕的環境,所以作家的手機都由隨行編輯拿著。我原來也不知道有這麼一檔子事,就在於穆離開的兩天後,怕他悶的慌,我好心轉發了幾條葷段子給他。回覆卻是:“夏先生,我是潘寧,於老師的手機暫時由我保管,有什麼事情我會轉告他的。”
我靠!這麼個大事怎麼不提前告訴我?!趕快客客氣氣的回訊息:“潘先生好!方才是在下失言,諸多得罪實屬無心,請見諒!”
自此也長了記性,再也不主動給於穆發簡訊了。我並不怕自己頭腦發熱說什麼肉麻的話再把潘寧嚇著,只是我想誰都不喜歡自己對熟人說的話句句由外人轉達吧?
如果深究的話,原因也許不止如此。雖然憑我的經驗於穆不是一個很容易被語言撩撥的人,但我還是擔心在目前這種“非常時期”下保不齊會出什麼狀況,我還是別讓潘寧煞費唇舌的一條條給他念葷段子了。
所以事情就變成了這樣,於穆偶爾由潘寧代言發回些囑咐,我的文言文水平在發過數條簡訊之後飛速上長。
很是聽話的認真吃過晚飯,我鑽進浴室仔仔細細的洗澡,過程中想到曾經和於穆擠在這個狹窄的浴箱裡這樣那樣,一不小心有了感覺
自力救濟之後迅速沖洗乾淨自己,清清爽爽的披了浴袍出來。
很長一段時間工作都很忙,算起來有半年的時間沒去理髮了,煩惱絲長長了寸許,洗過澡感覺得到髮梢溼漉漉的粘在後頸上,冰冰涼涼的很奇怪。之前還沒怎麼注意到,此時此刻,這種感覺卻偏偏形成一種暗示,讓我想起於穆。那個高個子的男人,他的面板就是帶著一種低於正常人體的溫度,微涼的——即使在最熱情的時候他的溫度也不及我——熨帖在我的身上
我靠!糟糕了!我的身體深處又開始燃燒,慾望齧噬理智,叫囂著尋找出口我的喉嚨裡發出痛苦壓抑的聲音:“於穆混蛋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清醒之後我深深的為自己這種為於穆守身一樣的行為感到不齒,夏秋冬不是這個樣子的人——至少曾經的夏秋冬不是這個樣子的。
下禮拜一定要跟周金寶一起去酒吧!我暗下決定。
事有不巧,週一上午在公司裡接到於躍的電話,他說晚上要到我家裡來,讓我多準備點吃喝。
我心底悲泣不已,難得下了狠心要去酒吧放縱一次,竟然被小泥鰍攪了好事!唉,這悲哀的做不得壞事的命啊!
我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於躍:神情萎靡,虛汗連連,靠在門框上才得以穩住身體。
“小泥於躍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可別嚇唬我啊!” 我慌了手腳,也捨不得捉弄他了。趕緊把他攙進屋裡,按在書房的床上,“你別怕,我一定會有辦法的!”
於躍很吃力的抬頭似乎想說什麼,我顧不得細想就一邊說著“會沒事的你別怕”一邊衝到了客廳。
我焦躁的走來走去,隔壁小泥鰍氣息微弱的喊著:“秋冬,你回來啊”我的腦子更是亂作一團,該怎麼辦?誰能幫我?急救電話是110還是120?對了,問於穆!我迅速撥通了於穆的手機:“於”
潘寧不溫不火的聲音傳過來:“喂?夏先生麼?於老師他”
“你少TM廢話!快叫於穆聽電話!”
“您有什麼事嗎?”潘寧問道。
小泥鰍都快死了你TMD還問問問問問!我一腦門子火衝著電話大喊:“我想他了想得不得了你要再不讓他接電話我就要慾火焚身而死了你丫可就攤上人命官司了!”
“秋冬?”電話那邊不知何時換成了於穆,我驀的發現自己竟是這麼想念這個聲音,他說,“冷靜點,秋冬,出什麼事了?”
我真的平靜下來,有條有理的跟他說了小泥鰍的狀況,問他該怎麼辦。
於穆卻問了個不相干的問題:“今天是幾月幾號?”
“啊?”我愣了一下,趕快看日曆,“四月二十九,怎麼了?”
“今天是於躍的生日。真糟糕,我都忘了,替我祝他生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