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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寫成這樣正合適呢。”我懶懶的趴在於穆後背上,“我看到那個男生的照片了。”
“哪個男生?”於穆皺起眉頭。
“當然是小泥鰍喜歡的人了!”我補充道,“看起來還不錯,幾乎跟我一樣帥!”
“傻瓜!“於穆苦笑著不再言語。
公司裡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李更年又被調回來了。聽說他找到經理,說馬上就要退休了,希望能在自己工作了一輩子的科室再待一陣。經理怎麼忍心拒絕這麼一個老員工如此懇切的要求呢,於是我又有幸天天瞻仰那張豬腰子臉了。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這是真理,絕對的真理!不知李更年得了哪路高人指點,搖身一變成了個笑面虎,結結實實給我上了一課。
拜他所賜,我終於知道,原來一個科室主任想要架空一個小小設計師是如此輕易。他所要做的只是在我跟業主介紹設計的同時不經意間路過,再提出點在外行看來是專家級的“個人意見”;或是安排幾個初來乍到的菜鳥給我:“夏工是我們這兒最好的設計師,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前輩,保你獲益不淺啊!呵呵呵”
對設計師而言,每個月的收入主要靠業務提成,那點底薪說穿了就是象徵性的意思意思。在月底發現自己的入賬只有過去的四分之一時,我意識到:必須要離開這裡了,等到這小人編排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炒我魷魚的時候我哭都來不及!
這注定是個多事之秋,流年不利的不止我一個人。週末的時候小泥鰍又來到我家,與往常的聒噪不同,他一進門就變成蛇形躲進書房——明顯的透露出“別理我,煩著呢”的訊息。
我不知道他怎麼了,看到他方才扔在玄關處的那一疊照片瞬間有些明瞭。那些照片,分明是我親手沖洗的,全都是關於那個人的。
我和於穆對視一眼,於穆搖搖頭:“過來吃飯吧,不用管他。”
一整晚小泥鰍都窩在書房裡不聲不響,於穆摟著我看了一晚上電視,完全對小泥鰍不聞不問——他們的兄弟愛還真是淡薄的可以。可是,或許這樣做是才對的,我想,男人大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