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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手指逐一的按捏我的敏感部位
記憶中從沒有過這麼漫長的前戲,感覺比每一次來的更強烈,我的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動把身體貼過去,眼睛裡不自覺的有淚水漾上來,我意識到這混蛋是成心讓我焦躁,我吼出聲:“有完沒完啊!到底做不做?!”
“這樣喜歡麼?”他不回答我的問題,還是執著的吻著。
“唔你明知道”我抬起自己的腰貼和他的身體磨蹭,哼,就不信他現在不難受!
“既然這樣,你還在猶豫什麼呢?”於穆抬起頭,微笑了。
是的,我居然漏算了最重要的一點,也許記憶真的可以消除,我忘記青蛇,他忘記夏秋冬,所有一起經過的時間都被刪除。可是身體也有自己的記憶,我早就知道我們的身體多麼合拍,我也知道自己已經多麼熟悉於穆,體溫,觸感,還有他的動作一切的一切都自然融入骨血,深刻的不容忽視。食髓知味,大概就是這樣的吧,已經被於穆養刁的身體,不知道過不過的慣貧瘠的日子?
一輩子都是0意識還是徘徊在這個問題上,圈子裡純1純0的數量堪比國寶大熊貓,我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要為擴大瀕危動物的種群數量做出這麼大的貢獻
也許是因為愛情吧。腦子裡瞬間閃過這樣的句子,我仰起下巴,如意料中一樣的,於穆的嘴唇極有默契的貼合上來
次日上午十點多的時候,周金寶眼圈黑黑的走進辦公室,憤怒的衝我嚷嚷:“夏秋冬!你小子可以呀,居然敢出賣我!呂志遠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
我趕緊擺出無辜的表情:“這話怎麼說的,周你可別冤枉好人。你想想看我和他就見過一面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看不出姓呂的手腳還挺麻利,估計是一拿到周金寶的住址就飢渴萬狀的衝過去了。偷偷看看他不自然的單手叉腰的動作,我在內心深處灑一滴同情的眼淚,可憐的周金寶
周金寶有點猶豫,也不那麼理直氣壯了:“難道那混蛋還有別的路子?”
我下意識的揉揉自己有點痠痛的腰忙不迭的附和著點頭。
12
周金寶還是皺著眉冥思苦想著,我則是盯著他的表情閒著發呆。突然內線電話響起,前臺小姐說有一位於先生找我。劉柳和Pinka一陣起鬨:“冬哥,你的作家老公探班來了?好體貼哦!”我呵呵的傻笑著趕快跑著去前臺,發現那位“於先生”竟然是小泥鰍!毫不掩飾的嘆口大氣:“怎麼是你呀?”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彼薄此!”於躍從書包裡拿出幾隻膠捲,“我來是有正事找你,幫忙洗點照片!”
洗照片?大街上那麼多照像館沖印店他不找,怎麼找到我這兒來了?嘿嘿嘿,這小子八成是洗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好奇心作祟,我帶著於躍回到辦公室,那幫小丫頭對“作家先生的帥氣堂弟”讚不絕口——真是奇怪了,天天都能見到我的她們怎麼還沒對帥哥免疫?——於躍也一副好孩子模樣彬彬有禮的稱讚各位姐姐漂亮有氣質。
“Pinka,現在暗室裡沒人吧?”我從冰箱裡拿出足夠的藥水。
“當然沒人!喏,給你鑰匙!”被誇的暈頭轉向的Pinka把鑰匙拋過來。
“於躍,過來吧!”我衝小泥鰍招招手。
“照的不錯嘛。”洗了幾張出來,大多是籃球比賽的場面,照片上的小泥鰍意氣風發。
“那當然,我們學校圖片社可是專業水準!你都不知道我費了多大勁才把這些膠捲拿到手!”於躍從我手中抽走照片,喜滋滋的欣賞著,“幫忙把這幾張區域性放大,就要這一個人的!”
照片上,小泥鰍的身邊總有一個陽光的跟他不分伯仲的男生。我笑著敲一下小泥鰍的頭:“這位是誰啊?”
“同學!”他抑揚頓挫的說出這兩個字。
“切!”在暗室裡看不真切,不過我相信此時小泥鰍的臉一定是紅的——到底還是小孩子呢!
“哦,對了,黨課快開始了,你催催於穆快點把那篇驚天地泣鬼神的入黨申請書寫出來。”小泥鰍把照片膠捲分別收好,走出公司大門的時候叮囑我。
回到家我原話轉達,於穆也不含糊,一個小時敲出5000字,我大概看了一遍,覺得只要把所有的“黨”字都替換成人名,就活脫脫是一份熱辣的情書了!
“了不起,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要是黨堅決得答應他!”我笑。
於穆聳聳肩:“沒辦法,我從來沒寫過入黨申請書這種東西,讓他湊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