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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國丈呢。那皇后的父親算什麼!只怕這國丈也是他自封的,哄傻子罷了。”
“若沒有傻子,誰給他送銀子房子?女兒得寵最要緊,誰管他真國丈還假國丈呢。”
呂昭容起身過來,捋一捋鳥羽,“皇上可沒把他當國丈,照樣廢了官職關押起來。正在管氏一族那些事的氣頭上呢,誰讓安比槐一腦袋碰過來。他那知府又是皇上看安氏的面子才升的,安比槐倒好,也不珍惜這點恩賜,反而胡作非為的,不是打皇上的耳光叫人看笑話麼?皇上的性子怎麼受得了。”她笑著給鍍金鳥籠的架子上添了點玉米,“聽說安氏跪在儀元殿外脫簪待罪兩天了,她倒也不像管文鴛似的嚷嚷,只是一味地哭。這外頭的天氣涼了,光那風颳在身上也夠她受的,娘娘可要去看看?”
我連連擺手道:“罷了。姐姐別去湊這熱鬧,萬一皇上心軟答應了呢。待她得勢時候又給咱們臉子看。”
呂昭容笑道:“這也罷了,聽說告發安比槐的是他手下一個執筆文書,官位雖小,膽子卻大,連皇上寵妃的父親也敢去惹。可見安比槐做人不地道。”
我兀自輕笑,是呢,小小一個文書,除了我與周珮,誰知他曾在周珮父親手下當過三年看糧庫的小吏。只怕連安陵容自己也想不出來吧。我淡淡笑道:“姐姐說的是,是他自己不會做人,時運不濟。”
然而那一晚鳳鸞春恩車接我去儀元殿東室之時,我便看見了陵容,她簪環盡褪,頭髮散開,素日或雅或豔的衣衫已換做一件無花紋的赭色素服,希望代父承罪。她已跪了兩日兩夜,聽聞水米不進,整個人搖搖欲墜。
我經過她身邊駐足,婉聲道:“妹妹何苦如此?到底自己身子要緊。”
她轉臉看我一眼,淡淡道:“姐姐不會連託簪請罪的機會也不給我罷?”
“怎會?”我俯視她,妃紅蹙金海棠花鸞尾長裙拖曳在她裙邊,似是泥土中開出的豔麗花朵,“我只是擔心夜深風露重凍壞了妹妹,要不然從哪裡跑出一隻老鼠咬了妹妹,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