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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良春卻是說的真心話,當真意欲去奪:“這樣啊,那這頭一開藥,不如我端了去給王爺喝,病人的心思是難猜了些,侍候時還須多多將心比心才是。”
廚子李氣極,一爪將郎中提在了老遠,褚良春只是不解:“李兄怎可這般誤事!”
嶽麒麟緊捧托盤不放,連連解釋:“褚郎中旅途勞頓,必是累了,送藥之事孤來就好,您快去歇息罷。”說罷她怕再生枝節,急急跌入了皇叔房門。
書桌後那人坐得巋然不動,此時又在出神閱一封信,明知她入內,他的頭卻是一抬未抬。嶽麒麟放下藥碗,厚著麵皮湊去偷瞄,信上這字她是認得的,不過是一封丞相親筆。丞相這個老頑童雖說為政極有他的老辣之處,寫起信來卻是事無鉅細,羅嗦不已。
麒麟見皇叔雖不願搭理她,卻也並不抗拒自己瞄他手中的信,便將腦袋湊他緊了些,同他一道看那封老兒之信。信中問及皇叔何時回京,而後丞相便提及待皇叔回京之後,他要如何展開他的裝病大計。麒麟再往下讀便明白了丞相計劃裝病的緣由,他是有意引他那個不肖女段夫人回國探親。
麒麟有些不快,這個老兒,這種事情何故要同皇叔商議?好端端非來我的皇叔傷口上揭疤撒鹽麼?
她一出口便難免有些泛酸:“丞相一口一個不肖女,信上提及這個不肖女的時候,卻是言必稱阿玉,可見拳拳父母心,再不肖的女兒也是愛在心尖上的。阿玉,真好聽。皇叔當年戀著這位阿玉的時候,也如這般喚過她麼?”
卓頌淵偏頭望她一臉酸樣,忽有些想笑,卻是生生忍了。滯了會兒方道:“未曾戀過。”
“呃?”
“其實見都未曾見過上回便未及細問,先皇陛下究竟如何喚你的?”
嶽麒麟未料他方才尚對自己不理不睬的,這會兒竟又好了。有些受寵若驚,面紅道:“您問這個做什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