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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麒麟順便問起:“隋喻,你的傷怎樣了?”
隋喻上回受傷,實是被那刺客傷在了難以告人的**之處,每每被麒麟問起,他都十分不好意思,此時因她一張嫣紅小臉惹得心中本有微瀾,被她這一問,面龐更是漲得通紅:“臣無事。”
這一幕原本實在純潔無邪得很,落在那個剛剛進門的人眼裡,卻不那麼舒服了。
卓頌淵這日白天好容易抽出趟空閒,過來看看小東西,映入眼簾的卻是四目相對、面容羞赧一雙小兒女麒麟見了他都不曾這般羞過,這算怎麼回事?皇叔強作鎮定踱至廊下,隋小將軍見了他,倒還識趣,轉頭默默離開了。
嶽麒麟怔怔望他,面上紅暈未去,看起來竟有幾分侷促,手上那捧書更有些無處放置的意思,嘿嘿傻笑:“你你來啦。”
小東西在家用功讀書,這是怕他取笑,故而不好意思了麼?
卓頌淵輕輕探手,將小東西背在身後的手拉至身前,輕抽她手中書冊,然而抽不走,她緊緊捏著不放,柔柔喚:“皇叔”
“拿來。”
“呃四哥哥你聽我說”
不好好學習卻看小黃書,嶽麒麟隱約預感得到,有一場血雨腥風即將到來。
“鬆手。”
“頌淵我好生想你。”
“松。”
嶽麒麟想起這不是自己的書,撕壞了就太失信於人了,只得微微鬆了手。
卓頌淵低頭一翻眉心倏忽一緊。
84小光陰
素|女|經。
他再拿起廊下其餘那一摞;眉頭更是緊緊凝固:金瓶菊、漢宮春一冊比一冊要命。
卓頌淵半天才給一聲冷笑:“很好。”望望隋喻去的方向;倒吸一口涼氣;又道了聲;“很好。”
嶽麒麟知道他誤會;大嚷:“有什麼好的啊!書又不是隋喻借給我的!”
借來的?卓頌淵重將書冊一翻,扉頁上薛府的藏書印赫然可見;這下皇叔的面色全青了;更道一聲:“好得很。”
嶽麒麟急得快哭了:“孤還不是為了”說出口又覺太沒臉,“孤沒什麼可說的,是我錯了,你別這麼緊緊攥著;倒把書弄壞了。”
對面之人鬆了手;面色差得無以復加:“這種事為何要去問別人?”
嶽麒麟擦擦汗:“方才隋喻在稟旁的事情;我從沒問過旁人,我不是不懂麼,就想找些書來看。也就借了幾本書,薛大人受了傷,兩回都是容我自己去書樓裡取的,故而薛大人並不知我取的是何書。”
卓頌淵神色稍緩,語氣仍在責難:“太子這是閒工夫太多了麼?”
嶽麒麟很委屈:“再勤學,總是要休息的罷。”
“休息便好好休息,何必又勞神費眼捧著書?”
嶽麒麟見那血雨腥風是未曾來,可這傢伙饒舌至此,當真是急了:“孤答應了要好好寵幸你的,卻到如今還不會,覺得已然很對不起你了再不惡補一番,這要讓你等到何時啊。我也太不是人了罷!”
卓頌淵看她說的是大言不慚的話,卻是滿面紅豔動人,望著實在心動不已。遂不好意思再兇她,轉而別開眼睛,低低道:“光讀這個有何用。”
嶽麒麟仍是訥訥:“是啊,你說的很是,閉門造車是不行的。”
他捉了她的手,強忍道:“不懂的話也不許去問旁人。”
“孤沒有問隋喻!問他,他也不懂!孤肯定也不會去問薛大人的啊,其實根本也不曾熟到那個份上。孤能問誰去?難道問老李不成?褚神醫說連她也不懂孤根本無人可問啊。”
卓頌淵眉頭實在難展:“你可以問我。”
嶽麒麟面露喜色,嘴上尚裝模作樣客套著:“這樣不大好罷?畢竟是我要”轉而又揉揉臉,“呃不過聽起來也不錯,有你親自探討,的確是極好的。”
“”
麒麟低頭思索一陣,瞥了眼他手上的書,又狐疑思索一番,乾脆奪過一冊書來翻開,滿面好學的樣子,指著問:“敢問這九淺一深如何理解”
不知是不是日頭當空的緣故,卓頌淵覺得渾身沒有一個地方不是燙的,他十分想要收回之前的話,但似乎已然晚了。
自己親手挖的坑,跌起來過然滋味很是特別。
卓頌淵深呼吸,試圖耐心說教:“那麼急做什麼?我收了你的定禮,還會跑了麼?”
嶽麒麟辯:“這不是跑不跑的問題,而是慾念的問題。”
卓頌淵繃起臉,她還懂什麼是慾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