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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就蹦地上去給我弄吃的,但它就有這個本事。
我爸喜歡晚上吃完晚飯,帶它去我家附近的小公園溜灣,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有一日,我爸突然加班,半夜十二點多回來的,我家那隻守在門口有恆心、有毅力的狗,叨住他還未來及脫完的工作服褲子,直往門外拉,看那架勢,要是不像以往一樣逛上那一圈,他是不會鬆口的。對於這樣一隻狗,我只能給它起名叫“一根筋”。
而就是這條叫“一根筋”的狗,在我拖著大叔一路奔回家,推開屋門,大叫著:“爸,媽,我回來了”的時候,給了我一連串的狂吼,“汪,汪,汪,”
一根筋黑豆似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我的身後,小小的身體打了雞血般興奮,就是個狂叫不止。
“它它能看得到你”只有這麼一種可能,能讓一根筋如此瘋狂的,平時,它見了我大不了就是擺下尾巴,除非我拿出牛肉乾,否則,他對我都是視而不見的,今天這反應太強烈了。
“動物的眼睛都是乾淨的,藏不了任何汙穢”他還未說完,我幾乎立刻阻斷到,“你不是汙穢。”
他頓住,看我,隨即就笑了,明明是春暖花開,卻讓我覺得心涼。
“小黑,不要叫了!”小黑是我爸用來稱呼我家狗的名字。我媽也隨後跟了出來,邊走還邊說:“這才離家幾天啊,這狗就不認自家人了。我就說它傻,你爸還總說它聰明”
一根筋一看到我爸來了,叫得那更是賣力了,眼睛都要充出血紅了,呲出的雪白牙齒沾著透明的液體,要不是我護在前,它怕是已經衝過來,對著大叔就是一口了,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咬到大叔,或是咬到它自己的舌頭。
“爸,你快把一根筋抱住,它再這麼叫下去,鄰居非得以為咱們家闖進小偷了呢!”
我爸伸手一撈,把已經俯在他腳邊的一根筋抱在懷裡,即使如此,它還是不老實地探了頭,繼續叫著。
“告訴你別叫它一根筋,狗也是能聽得懂話的,你要是叫它小黑,它怎麼能衝你亂叫!”
我就知道我在我爸心中的地位,大致是比一根筋低一檔的。
“今天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我媽也在旁附和,我沒心情理會,我現在想的是要用如何方法征服這隻雜毛狗,讓它容下我帶回來的這個不明物體。
最後,我使出了必殺招術,從揹包裡掏出半根還沒有吃完的牛肉乾,諂媚似地說:“一根筋,不許亂咬喲,給你吃牛肉乾,要乖噢!”
牛肉乾的威力果然是無窮大的,得到牛肉乾的一根筋,乖乖地叼著,扭著大尾巴,心滿意足地回了它自己的窩了。
“老蘇,我說什麼來的,這狗就是個饞!”我媽說完,我爸也隨之皺了皺眉,說:“見了牛肉乾,比見了誰都親。”
“爸,媽,我都快要累死了,這七天玩的,那叫一個苦啊”
我絕不能因為我身後拖著一個,就流露出半分的不自然以及不正常來,我要做得像我每一次回家一樣,丟了旅行包,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喝著我媽給我倒的水,一邊就是一頓海闊天空式的神吹。
這是我這幾年養下的習慣,我只要一有閒錢,就四處旅遊,只要我不是一個人行動,肯跟旅遊團走,我爸媽也不反對。他們總是說他們年輕的時候沒有趕上好時候,現在雖說時候好了,他們卻又沒有時間和精力四處走了,讓自己的女兒四處看一看,也算是彌補了,所以,我每次回來後,我就會把這一路上的見聞講給他們聽,看著他們聽得津津有味、彷彿他們自己親自去了的樣子,我就覺得心滿意足。
等這套必備的說辭說完,我媽推我回了我的房間,替我關上門時還說:“累了就好好休息一會兒,吃飯時我叫你,晚上你再和我們說吧!”
作者有話要說:收藏,點選,評論,我的心熬涼熬涼的,大叔,你怎麼這麼不招人待見呢!大叔怒,一腳把某詩踢飛
雙雷
一進了我的房間,我立刻感到我拖著的那個,也明顯地神情鬆懈下來。
我剛才和我爸媽神侃時,他就貼著我坐的那個地方站著,一動一不動地聽著,我偷瞟了一眼,他的神色是肅然的,彷彿還帶著淡淡地神往,而現在,他又恢復了之前我大部分看到他時他的模樣。
“這就是我的屋子了,不好意思,有點小,沒辦法,我家地方本來就不大,還要騰出一間空屋子給我做畫室和書房,就只能從臥室上裁減了。”
想想郭榮霆以前的身份,必是幾百坪、幾千坪的豪宅別墅,現在讓他住在這個小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