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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
寶菱見曾絨寫的字跟她剛來學堂時寫得差不多,歪歪扭扭的,見曾絨蹙著眉有些著急。寶菱就說:“三小姐,你別急,慢慢地就會好了,我去年剛來學堂時,寫得也不好。”
曾絨又抬頭看了看寶菱,“嗯”了一聲,接著埋頭寫字。
曾絨終於開口“嗯”了一聲,這可是她來致遠堂發出的第一個聲音。寶菱來興趣了,又說:“三小姐,我也是四月二十五過生辰,我們倆可是同月同日出生的呢,不過我比你整整大兩歲。”
曾絨這次並沒有抬頭,沉悶了一下,說:“那一日並不是什麼好日子!”
寶菱知道她指的是李姨娘的忌日。
不過,曾絨好歹開口說話了!
寶菱有些歡喜,她從自已的袖兜裡掏出一個雞毛毽子,說:“三小姐,我們出門去踢毽子玩吧?”
曾絨盯著寶菱手裡的毽子,有些心動,卻說:“我字還沒寫完呢!”
“我等你。”寶菱又趴在曾絨的桌子上看著她寫字。
曾絨不喜歡寫字時有人在旁看著,就收了紙筆,說:“那好吧,我陪你出去玩一會兒。”
寶菱開心得不得了,終於不用一個人踢毽子了。
她們倆在門外你一下我一下踢了起來,踢到驚險處,曾絨還大喊:“你快接住!快接住!”
伺候曾絨的嬌兒和妮兒在旁邊看著,覺得很奇怪,三小姐竟然願意和別人一起玩了!
過了一會兒,嬌兒上前提醒曾絨該回去用午膳了,曾絨才對寶菱說要回去不跟她玩了。
寶菱嘴裡哼著小曲,一路歡快地小跑著回明澈軒。
第二十二回吃醋了
接下來幾日,只要寶菱找曾絨說話,曾絨一般都會應答。
這讓一同在學堂裡上課的另外三人感到十分驚訝。要知道曾絨來致遠堂這麼些日子了,他們可沒聽見她說過一句話呀。
前幾日,連陳先生向她提問時,她都是緊閉著小嘴,就那麼直瞪瞪地看著陳先生,怎麼都不肯出聲。陳先生無奈,知趣了,也不再向她提問。
沒想到今日,她竟然與寶菱說話了。
也許她覺得寶菱很和善,易親近,所以才搭理寶菱吧。儘管她與寶菱的對話很少,至少願意開口了,這足以讓他們震驚。
曾珏聽到寶菱與曾絨對話,忍不住往後瞧了瞧寶菱,給了她一個讚許的眼光。寶菱含笑地默默接受了。
曾致也好奇地朝她們看了一眼。他心裡在納悶,寶菱到底是怎麼撬開曾絨嘴的?
不過他轉念一想,寶菱平日裡那麼乖巧,從不與人鬧彆扭,曾絨肯定是不忍拒絕寶菱。
他還一直在等著過生辰呢,寶菱說好要送他禮物的。
曾敏因恨姜姨娘,自然也就將這恨意轉移到曾絨的身上。前段日子因寶菱送了她生辰禮物,她對寶菱厭惡的態度還緩和了一些,如今竟然見到寶菱與曾絨要好,心裡頓時又對寶菱厭惡了起來。
曾絨一臉的沉靜,無論誰在看著她,也不管別人看她是怎樣的眼神,她都無動於衷。
轉眼到了七月,曾致終於等來了他的生辰,他沒有失望,寶菱果真給他送禮物了,雖然還是一個玉佩彩穗和繡花荷包,但他仔細瞧了瞧,與他們所得的花樣都不同,他歡歡喜喜地收下了。
*
時光荏苒,又到了一年的臘月。
這日下午,寶菱打了一盆水來明澈軒的正廳擦拭地板。雖然已是寒冬,她仍然堅持每日擦拭一次地板。
她正跪在地上認真地擦著,這時突然走進來一個人,踩髒了還未晾乾的地板。寶菱有些不高興,抬頭一瞧,來人是侯爺身邊的孫佔。
他走進曾珏的書房,先對曾珏作了個輯,然後對曾珏身旁的玳安、玳林說:“侯爺與夫人找你們倆有事,趕緊隨我去至聖堂吧。”
玳安與玳林聽了有些緊張,夫人找他們做甚?不會是怪他們沒伺候好大少爺吧?
孫佔見他們倆神色緊張,就笑著說:“你們兩個臭小子有福啦,侯爺與夫人要為你們指婚呢!”
玳安與玳林這才歡喜又羞澀地笑了起來。
“大少爺,我和玳林去一趟,馬上就回來。”玳安躬身說。
曾珏微笑地點頭,他也為他們倆高興。
待寶菱端著木盆來他書房擦地時,他忍不住多看了寶菱幾眼,暗自忖道,再過幾年,他也要與寶菱成婚麼?想到這裡,他的臉竟然發熱起來,他知道自己的臉此時肯定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