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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出兩排深深的牙印。
“我才不怕被誰聽見呢!”曾敏氣嘟嘟將瓶子裡的蝴蝶用力捏了出來,往寶菱手裡一塞,轉身氣哼哼地走了。眾人皆跟著她身後走了。
而寶菱一直微微張著嘴,呆愣在那裡,迷迷瞪瞪,啞巴?大少爺是啞巴?!
她突然恍然大悟,大少爺一聲不吭,原來是因為啞巴了!聽娘說,啞巴或聾子都找不著媳婦的,童養媳跟媳婦應該不是一回事吧?
就因為大少爺啞巴了,侯府才會找她來當大少爺的童養媳?準沒錯,二小姐剛才說得已經很清楚了。可是她沒並覺得大少爺哪裡不好,雖然大少爺砸過她,她也只是怕他,並不恨他。他若真的不會說話,估計還能少罵自己幾句。
寶菱伸出手一瞧,蝴蝶已經被曾敏捏的奄奄一息了。她捧著蝴蝶往空中拋去,可是蝴蝶怎麼都飛不起來,撲騰幾下落在樹枝上不動彈。
寶菱接著掃地,卻又聽到遠處傳來哭聲,她可不敢湊過去看,剛才因為自己多事,已經挨二小姐訓了。
她站在原地,只是往那邊瞧了一眼。好像是那個昨日扔石頭砸她的男童在搶二小姐曾敏手裡的琉璃瓶。
“曾琨,你個臭小子,給我放手!”曾敏與曾琨一人把著琉璃瓶的一半,使命拽著。
“三少爺,這是我們二小姐的,你不能搶!”可兒與秋兒幫著曾敏一起從三少爺曾琨手裡奪著。兩方的婆子們在旁拉著,又不敢用力拉,這可都是自己的主子啊。
曾琨蠻橫地道:“什麼你們二小姐的,這都是我們曾家的!”
曾敏咬牙切齒地回道:“就你是曾家的人,我就不是曾家的人麼?”
“我娘說了,你們是偏房裡的,算不得主子!”曾琨趾高氣昂地說。
“你胡說,你姓曾,我也姓曾!”
王宣家的硬是把琉璃瓶從中奪了過來交給了三少爺,曾敏當即坐地上大哭了起來。
曾琨拿著琉璃瓶子歡喜地跑了,伺候他的丫鬟婆子們想來拉曾敏起來,可見她哭天喊地,朝她們氣哼哼的,她們也就作罷,趕緊跟著三少爺曾琨後面去了。
王宣家的也是沒辦法,為了不惹事端,她只能這麼做。可是曾敏哪裡肯放過她,又是哭又是罵的,說不要她伺候了,叫她滾到夫人那裡去。王宣家的倒不跟她置氣,與冠平家的一起拉著她回去了,可兒與秋兒見自己主子被欺負了,只是一起跟著哭。
寶菱並不知道他們是同父異母所生,還在納悶,怎麼姐弟之間搶東西能搶成這樣?
臨近午時,曾義恩下了朝,回到至聖堂與高夫人一同用膳。
“侯爺,昨日你怎的歇得那麼早,我讓嬋兒去怡養軒為你送一杯參茶,嬋兒說怡養軒燈熄了,門也是關上的。”
曾義恩臉色頓時如同上了紅色染料一樣,但他不是會圓謊的人,何況他是侯爺,一府之主,也無須在誰面前圓謊,緩了緩神,便道:“昨夜我在倚碧軒歇的。”
高夫人就是要窘一窘他,目的達到了,她也就算了,否則她還能怎樣?繼而她又關心地問道:“碧玲妹子的身子可好些了?”
“嗯,好多了。”侯爺吃著飯,簡單地應著。食不言寢不語嘛。
高夫人拔了拔碗裡的菜,心裡忖道,哼,都能勾引得侯爺回不了怡養軒,身子能不好麼?
吃過飯後,徐昌過來找侯爺,說有事需要侯爺做個決定。
“侯爺,下個月初一是二少爺八歲的生辰,府裡要不要擺宴席?”
曾義恩思慮了一會兒,道:“擺。”
他突然想起什麼,問徐昌道:“你得空去問一問陳先生,致兒最近讀書可有長進了?”
徐昌拱手回道:“侯爺,昨日我恰巧遇到了陳先生,他說,二少爺還是不肯好好讀書,一進學堂就趴在桌上睡覺,一出學堂就活躍了,舞刀弄棒的。倒是大小姐十分愛學,已經能將四書背得滾瓜爛熟了,昨日還作出一篇不錯的文章呢!”
曾義恩聽徐昌這麼一說直嘆氣,其實他也早料到曾致會是這樣,便揮了揮手,無奈地道:“就這樣吧,宴席還是要辦,不要太過奢華就好。”
徐昌領命退下去了。
第七回離奇事
徐昌大管家退出去後,曾義恩又想起一事,轉身問高夫人:“珏兒還是不肯去學堂上課麼?”
高夫人見他答應要為二少爺曾致擺宴席,心裡十分不悅,便嗆道:“珏兒今日才肯出門,著急去學堂做甚,他的學問難道還不夠好麼?”
曾義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