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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如同在訴說著什麼。
反正肯定是許多她懂不了的東西。
曾珏一碰到她的目光就偏過臉去,一副懶得瞧她一眼的模樣,寶菱在想,他肯定是在嫌棄自己,也就收斂目光儘量不去看他,但還是要仔細著看他的嘴唇,否則怎麼能對得準,喂偏了的話,就只能等著他橫眉豎眼了。
他嫌棄就嫌棄吧,反正等他傷好了之後,她也不會再到他面前晃悠的。
按她自己的本意,她還懶得來招惹他呢!
才吃了一半,曾珏就擺了擺手,意思是叫她下去,他不想再吃了。這幾日,他一直沒什麼胃口。
寶菱就用搭在他脖頸處的那塊方巾給他擦了擦嘴,端著碗趕緊退了出去。
等溫福家的取藥回來,寶菱與徐昌家的就先吃午飯去了。
吃完飯回來後,徐昌家的端來熬好的藥開始餵給曾珏喝,才喂到一半,她的丈夫徐昌臉色沉悶且有些焦慮地走了進來,把她叫了出去,說有些家事要商量。徐昌家的就把藥碗交給寶菱,神色慌張地跟著出去了。
寶菱接著把碗裡剩下的藥餵給曾珏喝。藥喝得差不多了,她給曾珏擦嘴角,卻見曾珏的臉憋得通紅。而且見她納悶地瞧著他,他的眼光就躲躲閃閃,很難堪的樣子。
她嚅嚅地問一句:“大少爺,你怎麼了,哪裡難受?”
曾珏哪怕能說得出話來,估計此時也是不會說的。
他皺著眉頭,十分難忍的樣子。最後他可能快憋不住了,自己掀開了被子,要起身。
“大少爺,你不能起身的,大夫說了,你要動了筋骨,那可了不得,會影響你以後走路的!”
曾珏自己也擔心,可是他實在憋不住了,堅持要起身。
寶菱突然一悟,問道:“你是要撒尿吧?”她以前在自家時經常照顧弟弟撒尿,不覺得有什麼。她把他按倒在床,然後趕緊跑到邊上將手提夜壺拿了過來,準備給他解褲子。
曾珏窘得臉通紅通紅的,非要自己起身,不顧寶菱的阻攔,便放下了一隻腳站在地上。
“不行,大少爺,你快躺下!”寶菱硬要把他按在床上。
曾珏不知怎麼的,惱了,用力一甩,將她甩在了地上,她摔了個仰朝天,夜壺也滾到了一邊,而曾珏自己因用力過大,胳膊疼痛難忍,又只是一隻腳踏地,本就有傷,撐不住身子,身子一歪,也跟著摔倒在地。
寶菱見他摔了,自己一股腦兒爬起來,嚇得驚呼起來,“哎呀!大少爺!大少爺!”只見曾珏緊咬著嘴唇,十分痛苦的模樣。寶菱嚇哭了,一邊哭,一邊扶他起來。可她力氣太小,根本就扶不起來。
徐昌家的這時進來了,見曾珏竟然摔在地上,慌得直叫:“哎呀!我的大少爺呀,你這是怎麼啦?寶菱你是怎麼回事,我才出去這麼一會兒,你怎的就讓大少爺摔在地上了,這要是摔壞了,可了不得!我們都不要過了!你怎麼連這點事都做不好!”她嚇得六神無主,一個勁地埋怨,直到與寶菱一起把曾珏抬到了床上,她方住了嘴。
寶菱含著淚,將夜壺遞給徐昌家的,小聲地說:“大少爺要撒尿,非要起床,我都拿來夜壺了,他也不肯用。”
徐昌家的大概知道了什麼,接過夜壺,道:“寶菱你快出去吧!”
寶菱抹著淚,三步作兩步逃也似地出去了。
徐昌家的給曾珏輕輕地褪下褲子,用夜壺接著,說道:“大少爺,你以後可千萬別再下地了,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這些做奴家的可擔當不起!寶菱才七歲,哪裡需要避什麼嫌,再說了,過個幾年,她就是你媳婦了,瞧見了什麼也不打緊的。”
曾珏被剛才摔得疼痛難忍,滿頭大汗,且又在小解,根本就沒心思聽徐昌家的說這些。
小解後,曾珏仍流汗不止,咬緊牙關,看來剛才摔得不輕。徐昌家的慌了,擔心他是哪裡摔壞了,準備去請周大夫來看看,剛走出門,她又猶豫了,折了回來。
剛才徐昌告訴她,他們的兒子闖下了大禍,惹上官司了,還需要侯爺出面調停。若讓周大夫知道是她沒照顧好大少爺,轉身告訴夫人知道了,那可不好。挨訓是小事,就怕她轉告侯爺,侯爺一生氣,若不肯為她的兒子出面,那可就是大事了。
這時溫福家的進來了,見大少爺不對勁,問她是怎麼了。她支支吾吾說大少爺沒事,只是傷口疼。幸好曾珏不會說話,否則她還不該怎麼解釋。
再過了好一會兒,曾珏才好些了。徐昌家的上來輕輕地抬抬他的胳膊,再抬抬他的腿,問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