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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致便進來了。
只見他穿一身明黃龍袍,氣宇軒昂、尊嚴華貴,眼神凌厲、神情嚴俊。他不再像當年的曾致了,沒有了當年的那種淳樸親和感。
他一進門,大家就能感覺到他一身帝王氣息頓時撲面而來。
縱然以前他是他們的二弟,可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
他們見他進來了,除了跪地叩首,還真不知道該做什麼。
滿兒已經識不出曾致了,畢竟過了三年半,他當年才一歲半,哪裡還記得。
曾致見滿兒也跟著向他跪,他立馬扶起滿兒,又對寶菱這群人說:“你們快起來,以後你們見了朕,無需行跪。”
他們也就都跟著起來了。
曾致抱起滿兒,見他已經不再是小時候那麼愛纏人的模樣了,有點失望,柔聲問道:“滿兒,不記得爹了?”
滿兒睜大了眼睛,看著曾致的臉,懷疑地問:“你是我爹麼?”
“當然是了,滿兒長大了,就不識得爹了麼?”曾致儘量讓自己跟滿兒說話的語氣和從前一樣,滿兒似乎記起一點什麼,便摟著他的脖子,甜甜地叫一聲“爹”。
寶菱見滿兒和曾致才一見面就喊起爹來,心裡很憂慮,她將滿兒從曾致懷裡抱了下來,小聲地訓斥道:“他是皇上,不是你爹,記住了,以後要叫皇上。”
其實曾致剛進來,第一眼就在尋找寶菱,只不過寶菱一直低著頭,他看不清她的臉。
現在,她就站在他的面前,這三年多來,她的相貌變化並不大,只是更有成熟的風韻了。她,還是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寶菱。
他不禁怔怔地看著她,說:“寶菱,滿兒若不叫我爹,就得喊我父皇!”
寶菱聽他這種不容置否的語氣,還有那種含情的眼神,寶菱立馬低下頭,福身行禮,然後不卑不亢地道:“皇上,綱常不可亂。”
曾致的臉色頓時僵住,寶菱這一句話像一個棒槌砸在他的頭上。
他不喜歡聽她這種話,也不想聽。
他偏過臉去不看寶菱,說:“綱常裡可沒有規定滿兒不許叫我父皇!”
寶菱凝滯。
曾玫和安承宜他們聽了,也不禁為寶菱擔憂起來,曾致這樣子,似乎要將她吃定了,無論她同意還是不同意。
曾致來到曾玫與安承宜面前,恭敬地說:“長姐、姐夫,這幾年你們照顧一家人,真是辛苦了!”
曾玫只是笑而不語。
安承宜心裡卻只惦記著一件事,他先嘻笑了一聲,說:“皇上,我能不能求你一道恩旨呢?”
“姐夫有何事儘管道來,還說什麼求不求的!”曾致拉著他坐下,然後叫大家都坐下。
安承宜坐下後,先瞧了一眼曾玫,然後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和玫兒想回我們以前的王府住。”
沒想到曾致答應得十分爽快,“那當然,朕早就猜到你會有這個想法,已經派人給你們打掃好了府院,安排好了下人,你們等會兒就可以去了!不過,朕把你們的府名給改了。”
“哦?改什麼了?”安承宜好奇問道。
曾致微微一笑,說:“等會兒就會給你們下聖旨,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安承宜與曾玫相視一笑,他們終於可以迴歸自己的家了。
曾致又與他們寒喧了一陣,他大概講了一些他從軍打戰的經歷,聽上去很順利,他那支起義軍幾乎沒打過幾場敗戰。
而且,以前的領頭是與曾致的故交,這位故交覺得曾致武藝與才能都在他之上,就把領頭的位置讓給了曾致。曾致後來就稱了王,接著滅了魏,當上了皇帝。
當曾致說起以前那位領頭時,忍不住多看了曾玫好幾眼,弄得曾玫渾身不自在,也不知曾致啥意思。
曾玫與安承宜也說了一些這幾年來家裡發生的事。
寒喧了一陣後,他們仍然找不回當年稱呼曾致為二弟的那種親和的感覺,總覺得他身上有一種氣勢,讓他們無法接近。
就連曾敏,他的親胞妹,看著曾致都覺得親近不起來。
但是比剛才他進來時,要稍微好一些,起碼能說上話了。
沒過多久,有一位太監神色慌張地進來,把曾致叫走了,像是朝庭裡有什麼大事。
留下他們幾個人坐在這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過多久,又來了一位太監,他身後還跟著一群打扮鮮豔的宮女和太監,他們個個垂首低眉,不敢直視。
這位領頭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