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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為何不”寶菱沒問出口,曾絨當然聽得懂她言下之意。
曾絨沉悶了一陣,臉色有些泛青,說:“是我的原因,我六歲的時候,撞見我娘和冠大夫行苟且之事,之後那種汙穢的場面總會出現在我的腦子裡,我就就再也見不得那種事了。”
曾絨這麼一說,寶菱突然想起她當年中邪那回事。原來她不是中什麼邪氣,而是撞見了那種奸、淫之事,更何況是她的娘和一個家養的大夫,擱誰身上都會接受不了。
“我相公一靠近我,我就會想起那場面,渾身起雞皮疙瘩,還嘔吐,我根本沒法和他親近。”曾絨似乎對她的相公感到很愧疚。
寶菱沒能想到,曾絨他們夫妻成親五年多了,她竟然到現在還未破身,難怪平時見三妹婿每次看曾絨的目光總帶著一絲憂愁。這樣也好,曾絨走了,他可以再娶一個,他不用再受那種折磨了。
“可是,絨兒,若你一直這樣,以後怎麼辦?”寶菱不禁為她擔憂起來,她總不能孤單一生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會這樣,其實,我相公他真的是個好人,他從來沒有逼迫過我。看來,以後我也無需再嫁人了,嫁給誰就等同於害了誰,何必呢!”
寶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為何每個人都會有無可挽回的無奈?曾絨的一生難道要被她娘這樣給毀了?就像她自己,若當年能早些發現曾珏有要離家的想法,或是能及時尋他回來,滿兒就不至於是喊曾致為爹了。
她們倆出來時,一家人的行李已經都搬上馬車了。
寶菱思慮了一陣,把家裡的存的三兩銀子拿了出來,叫玳安派人送到曾敏與曾絨的夫家。
玳安見了,直接讓人從馬車上搬來三大箱銀子,“大少奶奶,這裡有一千多兩銀子,需要給他們兩家多一點麼?”
寶菱沒想到他們帶來了這麼多銀子,便道:“既然有這麼多,當然得多給一些。”
“該給多少呢?”寶菱問曾玫與安承宜的意見。
“能多給就多給些吧,二妹家還有兩個孩子呢!”曾玫道,她想起曾敏那兩個孩子就覺得可憐。
“那就給兩位姑爺家各五百兩吧。”
玳安得了吩咐,派人立馬送過去。
等了大概一個時辰,送銀子的人都回來了,一家人開始起程了。
坐在馬車裡,一家人都歡聲笑語的。其中算滿兒最高興,因為他想爹了,知道這次遠行是去找他的爹,他高興得手舞足蹈。
只有寶菱高興中總含著一絲憂慮。
“玳安,二弟他皇上有沒有娶過親?”寶菱吞吞吐吐地問玳安。
“沒有,這幾年光打戰來著,哪裡還能想娶親的事,三少爺總說想娶親,都沒有機會呢。不過現在好了,三少爺此時應該正在忙著這件喜事呢!”
玳安這麼一說,寶菱更是擔憂起來。若曾致還對她糾纏不清,她該如何是好?
可是,這次她若不跟著去,估計也會被這些人架著去,他們是奉皇命來的,哪裡敢有誤。
她心裡尋思著,等見了曾致,她就求他一道聖旨,允許她和滿兒回靖寧府,回到她以前住的明澈軒。遠離皇宮,能惹出來的是非就能少些。
何況,那裡是她和曾珏相知相愛的地方,是他們的家。
第七十一回吃軟不吃硬
到了明羅城,他們一家人頓時興奮起來。
這可是他們曾經的故鄉啊,出門在外,誰心裡沒有一點鄉愁呢。
只是,明羅城經過魏國幾年的糟蹋,顯得很蕭條,完全沒有以前繁榮富庶的景象。街道兩旁零落的有些攤子,買東西的人也不多,還有好多鋪子是關著的。
進了皇宮,安承宜的感觸最大了,這裡曾是他生活的地方,是他的家。他直到十四歲才出宮住王府裡,哪怕住在王府裡,平時也幾乎每日都要進皇宮向母后請安,偶爾還要上朝堂。
如今他回來了,但這裡不再是安國皇宮,而是陵國皇宮了。
好在肥水沒有流入外人田,安承宜心裡也不算是很憂傷,只是有那麼一點點。
玳安把他們接到永和殿,這是曾致現在的寢殿。
以前,這裡是安承宜父皇的寢殿,現在,人過境遷,都易兩位主了,但殿內的格局變化卻不大,就是換了一些裝飾的器玩及擺設。
不過,仍然是富麗堂皇、流光溢彩,如同瓊樓玉宇,讓人坐在裡面不踏實。
他們才進殿一會兒,剛坐下,氣息還沒喘勻,還沒來得及看清這裡的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