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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陳述卻條理分明,“剛才我去東街的麵粉鋪提貨,卻看到鯨蜃宮的人一路衝向花老闆的小店,帶頭的是臉上掛紗的青欞絕妙。我怕出事,就跟在後面。她們一到花老闆的小店就拔劍要挾,說今日不交出姓習的就要花老闆好看。”
聽完,祝華流不動。
他不動,店夥計卻焦急萬分,“公子公子,我屬下就是瞧鯨蜃宮的人厲害,屬下不是對手,這才跑回來求救。要是再不去,只怕花老闆支援不了多久。”
“她自有辦法。”淡淡搖頭,他仍是不動。
“可”店夥計差點抱他的大腿哭起來,“可青欞絕妙這次玩真的,她說要是今日搜不到姓習的,就殺了花老闆引姓習的出來。”
店夥計向燕子嗔求助:“燕公子你看”
燕子嗔撇嘴,回他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你們為什麼這麼關心花老闆一家?”祝華流凝起眉頭。這是他一直搞不懂的地方。
“因為掌櫃的說您和牙牙姑娘交情匪淺啊。”店夥計哭喪了臉。
又關謝三的事?祝華流眉心擰緊,拂袖邁開步子,方向店夥計吐了口氣,快步跟上。
掌櫃的沒說錯,化地窟主雖然面上冷冰冰,可他真的很重視花老闆啊。瞧,他不過慢了幾步,化地窟主已經施展輕功跑得沒影了嘿嘿
第八章 聖女守教,教主守律
店裡一片狼藉。店門東倒西歪,斷掉的一截上還有腳印,明顯是非自然斷裂。
花水然正舉著板凳抵擋一名侍女劈向她的劍,花牙被她護在身後。那個可憐的板凳已經被劈得七零八落,只剩下兩條腿和半截破板連在一起。
“青欞姑娘,你”舉著板凳腿趕快擋一下,花水然憤憤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實在忍不住侍女亂劈的劍,她伸腿給了一腳,正好踢到侍女的腳踝。趁著侍女動作暫停,她拉著花牙退到破門邊。
是江湖上最近太平靜了嗎?還是鯨蜃宮的人都那麼閒?為了一個男人,有必要弄出這些麻豆?呃她是說麻煩。
武功她不是不會,但為了能平安在這裡生活,她還是不要強出頭的好。身為百姓,遭了麻豆她是說麻煩,通常要報官。好在她有先見之明,遠遠看到衝來的這群凶神惡煞她就請鄰居去衙門報了官,擋了半天,官差應該快到了。
正想著,門外一陣呼喝:“住手!”一隊府衙官差衝進來,為首那人掃了一眼,眼角往上一吊,“好大的膽,誰敢在太平府搗亂,當咱們都不在嗎?”
“陳爺!”她拉著牙牙縮到官差後面。因為隔壁老康叔的兒子在兵營的關係,加上他們鄰里之間還算和睦,借老康叔兒子的面子,她和衙裡的陳差頭也算認識。官字兩個口,供一供總比得罪好。何況,大家都住在一個城裡,低頭不見抬頭見,她沒有大金大銀去賄賂,平常時候包些新鮮的糯米圓給他們,也虧不了多少。
“喲,花老闆啊。”陳官差扶刀挺腰,差問十足十,“什麼時辰了還有人鬧事?你一個婦道人家,難道惹了什麼麻煩?”
“民婦也不知道啊,陳爺。”她緊緊摟住花牙,“他們突然衝進來,說要找一個姓習的人,民婦哪認識什麼姓習的。他們二話不說就開始砸店了。”
“是嗎?“陳官差看向白紗掩面的青欞絕妙,“你們是什麼人?來太平府幹什麼的?”
青欞絕妙也沒想到官差會來。她黃昏來這裡,就是因為侍衛探到花水然買了幾件男人的衣物。她知道花水然是寡婦,家中沒有男人,如今突然買男人的衣服,擺明了習非酒躲在她家裡。她自小被青欞夫人寵著疼著,性子傲驕,不滿陳官差說語氣中的不敬,嬌斥:“大膽,本主找人輪得到你插嘴!”
這話花水然抱著女兒退退退,退到角落縮起來。
陳官差被嗆,愣了一下,臉上一陣青青白白。他大怒拔刀,“大膽刁民,乖乖隨本差爺回衙門記個事。如果反抗,就是亂黨賊子,差爺我就讓你們吃一輩子牢飯。兄弟門,拿下!”
他一揮刀,官差衝上去,鯨蜃宮的人仗劍迎上,也不是吃素的。
丁丁當當,雙方在小鋪子裡開戰。可能地方太小,雙方不約而同移到街上去。立即,街上那些準備回家的百姓三三兩兩縮在一起看難道的黃昏大戲——官兵捉強盜。
官差的武功與鯨蜃宮差別過大,沒多久便被打趴了。但是,另一隊巡邏的官兵正朝這條街走來,見同服的差人在此拿人,立即友愛地衝上來助陣。丁丁當當,丁丁當當,街上又是一陣熱鬧。
殘陽掙扎著惺忪的